知琴把暈厥的玉傾城放在了牀榻之後,又把湯藥慢慢餵給了她,才重新放下帳幔,轉身準備離開去找件乾淨的寢衣給主子換。
畢竟……現在身的那一套已經全是血污了。
只是,她一轉身看到蘇德勝正用着驚訝的目光看着自己,以及……還半扶着昏迷的皇坐在地。
兩人還未曾離開?
她蹙眉冷聲道,“主子身體不適,公公不若先帶皇離開吧。”
蘇德勝想開口問她把皇貴妃怎麼了,但是嘴脣動了動到底沒問出來。
他低頭看了看皇,沉吟道,“皇傷勢過重,不宜移動,而且……安王殿下等會便會來未央宮給皇查看傷勢。”
知琴連個眼神都沒再給他,神情冷漠異常。
“那請蘇公公把皇帶去偏殿,這裡血腥味太重,會擾了主子休息。”
“……”
蘇德勝剛要說出口的話一噎。
什麼叫血腥味太重,會擾了皇貴妃休息?
最終,他還是妥協的抱着皇去了偏殿。
蘇德勝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的一瞬間,夜風如同一道黑風進入了寢殿。
殿門緊緊關閉,沒有人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
容安歌心思沉重的從丞相府回了王府。
起夜子軒,他其實更擔心的是玉傾城。
皇兄從前一直喜怒不形於色,但是自從玉傾城出現後,潛移默化的變了許多。
這一點實在不知道是好是壞。
這幾日早朝,雖然皇兄極力在壓制的自己的情緒,但是他也明顯能感覺到些許的不對勁。
聽說,元節第二日一早孫太醫被人從宮外的府宅給提着帶進宮了。
據說,是皇貴妃舊疾犯了?
這是等於變相的禁足亦或是其他?
容安歌坐在書房裡思考着,他應不應該插手這件事情,但……很快被外面吵嚷的聲音打斷了思慮。
他隱約聽出好像是那位西域小公主的聲音,起身走了出去。
賀蘭嫣自從跟着容安歌回了王府之後,被安排在了本屬於王妃居住的院子裡,福熙閣。
這裡倒也算清靜,不過據說和王爺的正院只有一牆之隔。
只不過,護送她來南越的圖泰居然什麼話都沒跟她說,帶着人返回西域去了。
丟下她還有幾十箱東西,美其名曰是嫁妝,留在了這安王府內。
“不行,我今天已經要出去,不然我要憋死了。”
賀蘭嫣怒氣衝衝的撈起袖子,做出好像要和人打架的動作往大門外衝。
可是,她剛走到門口被王府的兩名侍衛給攔了下來。
“王妃,王爺有令,大婚前您都不得離開王府。”
賀蘭嫣腦袋都快氣炸了。
這是什麼意思?
軟禁?限制她人生自己?
偏偏一看眼前的兩個人,嗯……她打不過。
但是,氣勢又不想輸給他們,故意擺出威嚴,擡頭挺胸道,“讓開,本公主還不是你們王妃呢,本公主要出門遊玩,你們敢攔我?”
“……”
回答她的是兩人的沉默以及……擋在她面前的兩隻手臂。
雅婷慌忙拉住公主的手,深怕自家公主突然做出什麼嚇人的舉動。
bibi醬說
第一更。
天哪嚕,終於有時間碼字了,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