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玉傾城忍不住嘴角一抽,似是對半撐在自己身的人這耍無賴的厚臉皮,實在是有些無語。
她輕咳一聲,挪開自己的視線,“放心,我懂醫術,明白分寸,再者……我們從前好像也被打斷過很多次,你不是還依然好好的。”
越往後說,聲音也越發小了。
畢竟,容九歌那道火熱的視線,想刻意忽略都難。
他伸手撫着小妖精的臉頰,邪肆一笑,“傾傾,我當你答應了,反正我們以後時間多得很,嗯?”
玉傾城迷迷糊糊的應了聲,而後雙手撐着他的胸膛想要坐起來。
眼下她是寶寶,容九歌自然能不讓她動彈不讓她動彈,他也顧不得整理好身半敞的墨色寢衣,直接將人打橫抱起,走進了內室。
一番洗漱更衣之後,二人慢悠悠的走出了新房。
“時辰不早了,祖父他們昨夜可留下了?”
“沒有,他們在得知你有了身孕的事情後,吃喜宴的人全部都散了了,畢竟府里人多太過吵鬧,會打擾你休息,再者說咱們日後一直生活在這兒,想見面也方便。”
玉傾城笑了笑,“你說得對。”
在這時,管家打扮的殘影走到了他們身前,“主子,夫人,玉老爺子府裡派人傳信來,今日可否去他們那兒用午膳?”
一旁的容九歌低沉道,“去準備馬車。”
“是。”
……
……
二人到了相隔不遠的玉府後,意外的發現除了玉老爺子以及老夫人以外,玉子瀾還有……藍邪也在。
自從那日強行解除情絲蠱,解蠱的這半年多時間,包括昨日的婚宴,藍邪都不曾出現過。
四目相對,玉傾城的臉漾起了一抹柔笑,“藍邪,你回來了。”
藍邪的視線落在了她與容九歌十指相扣的手,眸閃過一絲受傷,而後故作坦然一笑,“是啊傾兒,我回來了,今日一早才從聖雪山離開,錯過了你大婚的日子,抱歉。”
玉傾城被容九歌扶着坐在了一旁,輕聲道,“無妨,你沒事便好。”
玉老爺子看人都到齊了,離午膳準備好還有一段時間,便擡手讓下人們先下去了。
緊接着,他從身後木架的花瓶取出一個方方正正的木盒,放在了手邊的桌。
玉子瀾品着香茗,看了眼主座十分神秘的老人,不由開口問道,“祖父,你一早便派人去找我們過來,是有大事要說?”
其實,容九歌在看到玉老爺子拿出那個木盒的時候微微一怔。
他認識那個東西,裡面放着的便是傳世玉璽。
半年前,他離開南越國的時候,也將它帶了過來。
只是,今日將此物拿出來是何意?
玉老爺子輕嘆一聲,而後將木盒當着衆人的面打開,露出了裡面九龍盤旋碧玉色的傳世玉璽,“這便是傳世玉璽,此物不僅是歷代南越國皇帝忌憚的聖物,更是所有帝王妄想得到的寶物。”
聞言,玉傾城面露詫異。
她開口問道,“祖父是想說裡面藏着一枚可以打開龍脈大門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