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至死爲主人效命的存在。
任務完成,生;任務失敗,死。
現在,趴在地渾身是血遍體鱗傷的黑衣人,若不是先前被知琴的石子點住了穴道,怕是剛纔已經咬掉藏在牙齒裡的劇毒自盡了。
玉傾城嚥下嘴裡的梅花糕又喝了口茶後,冷笑一聲。
“既然是死士,不必審了,拉下去活埋了吧。”
聽到這話,那地的黑衣人慢慢睜開雙眼,虛弱的咒罵道,“你這個毒婦。”
“啪——”
蘇德勝看他口出穢語,又用力給了他一鞭子,那鞭子掛滿了銀針,每一鞭下去都是鑽心的疼。
死士被打的悶哼一聲,但也只是微微蹙了蹙眉,一雙眼瞳猶如猝了毒一般狠狠的盯着玉傾城。
要不是此刻玉傾城拉着自己,容九歌早去一劍解決了他。
他墨瞳微沉,怒聲道,“把他帶下去,從頭到腳給朕檢查一遍,若是找不到蛛絲馬跡扒了他的皮活埋了。”
一般家養的死士,身都會有一些特別的紋身記號,那些是身份的證明。
況且,能混進皇宮裡的,絕對不會是普通的死士。
蘇德勝壓着那人離開了御書房,這裡還瀰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玉傾城突然看到玉盤已經空了,自己忍不住嘴角一抽。
“本來想帶些點心給你的,看來……你今天是沒口福了。”
容九歌也注意到了玉盤,失笑道,“無妨,只是有點不可思議的是,這樣的場合你竟然還吃得下。”
剛纔那種血污場景,算是男子怕是也有些受不了。
沒想到玉傾城連眼皮都沒眨一下,全程目睹了這一切,還淡定的吃完了一盤梅花糕。
自己雖然一直想知道她的過去,但是如果小妖精不願意說的話,自己自然也不可能強迫她說出她的秘密。
玉傾城聞言,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後,沒有說話。
很血腥嗎,她怎麼沒覺得。
兩人突然都沉默了下來,氣氛有一瞬間的僵硬。
“夜丞相如何了,他……畢竟也算是救了我。”
突然提到夜子軒,容九歌冷不丁的面色一沉,心情有些陰鬱。
幾天前,應更衣留給他的那封信,信的內容他雖然是不信的,但是難免在心裡留下了些什麼,所以他便派暗衛出去打探了一番。
果然,查到了先前在藏書樓,夜子軒曾在那裡抱過玉傾城的事情。
之前的那名登記小官因爲把這件事泄漏給了凌更衣,免不了會再泄漏給別人,所以人已經被他的暗衛秘密給處決了。
據那登記小官所說,他只看到夜丞相摟住了皇貴妃的腰,但是很快分開了。
容九歌猜想,這件事跟玉傾城應該沒多少關係。
因爲他知道,玉傾城不喜歡旁人的觸碰,特別是不熟的陌生人。
那……不管有意無意,夜子軒碰了他的女人,這個不可否認。
正好,這次他受傷,趁機報復一下。
他身了不是有幾處大小不一的劍傷麼,讓它們晚幾天再痊癒。
想到這兒,容九歌的心情又愉悅了起來。
“子軒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我派人送他回相府了。”
bibi醬說
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