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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就被拿下了。
沒有一點點防備,沒有一點點顧慮,直接被向問天的氣勢壓趴在地。
這是普通人,制服就好了,總要給警方留個抓的人。
而在另一邊,江城昏迷在林曉棠的懷裡,林曉棠擔心的大聲呼喊江城的名字。
脖子後面的蠱蟲也隨着本體的死亡而化作一灘弄膿水。
可是,毒液已經進到江城的體內。
“怎麼辦啊!”林曉棠此刻心急如焚,她好害怕之前的那一幕再一次上演在她的面前。
忽然她感覺到胸前的江城稍微動了動,並不像昏迷之下無意識的動作,反而更像姿勢不舒服想要換一個更舒服的姿勢一樣。
林曉棠:“......”
於是她的表情不變,低頭看着懷裡的江城緊閉着雙眼和嘴脣,依舊使用剛纔那樣擔心的語氣,擔心的呼喊着:“馬冬梅——”
“馬冬梅——”
“馬冬梅——”
向問天滿頭問號的看着林曉棠:“咋的了這是,受不了打擊瘋啦?”
不過不得不說,一個深紫色的向日葵的頭頂上片這幾個深紫色的問號的畫風還是很清奇的。
包括朱倩倩也是相同的表情看着林曉棠。
可是林曉棠根本不爲所動,一遍又一遍的深情的呼喊着:
“馬冬梅——”
“馬冬梅——”
直到懷裡的江城,再也憋不住。
“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笑出來的江城頓時感覺不妙,可是他也不知道,耳邊傳來的一聲聲的馬冬梅,就好像鬧在他腰上最軟的不爲,就是忍不住想笑。
江城極力的繃着臉不讓自己笑出來,但這一幅畫面在林曉棠的眼裡,看到的卻是江城憋笑到扭曲的五官。
“真是可憐啊!我怎麼就這麼慘吶!男朋友中了毒,這毒也太厲害了吧!五官都扭曲了!“林曉棠突然發出悲愴的哭聲,真是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就這麼一邊哭着,林曉棠的手一邊攀上江城的臉龐:“不行,我不能讓你這樣走,要走也得漂漂亮亮的走!”
然後就開始揉捏着江城的臉,滿臉認真的額樣子,不知道的人恐怕還真的在一位林曉棠是在幫他扭正五官。
可是在場的人,臉上的表情都不是難過,而是心疼和惋惜。
惋惜的是朱倩倩,他就在不久前剛剛被林曉棠這樣揉臉過臉,臉上的紅印現在還沒退乾淨呢,而剛纔江城憋笑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江城沒事了。
心疼的是向問天,他是從頭到尾都知道江城在假裝的,剛開始蠱蟲飛到蔣成身上的時候,他也沒有察覺到,然後江城在“昏迷”之後,向問天也嚇了一跳,但是當他稍微感應了一下江城,雖然感應不到江城的修爲,可是身體內部的構造還是能感知到的。
這廝心臟跳動有力,大腦活躍,就連多巴胺都多分泌了幾毫升。
特麼這分明就是在吃自己女朋友的豆腐啊!
......
在這毫不留情地額辣手摧花之下,江城終於忍不住了,他剛準備逃離。
臥室的門突然打開了。
陳一宜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心下不安,就準備出來看看。
剛出門就看到了地下躺着的那個人,和“昏迷”在林曉棠懷裡的江城。
於是下意識地尖叫了一聲。
再後來就是峰哥帶着人闖了進來,槍對着他們。
這時江城剛剛極力掙脫小棠魔掌,就看到有人拿着槍走了進來,而且有是東方人面孔,所以下意識地就以爲對方是警察。
同時心裡感慨:“這警察叔叔果然是人民的好公僕,關鍵時刻拯救自己於危難之中!”
他剛準備上前去握握手,結果對方一腳就踹了過來。
江城現在也是又身手的,下意識地腰一扭就多了過去。
然後打量了一下進來的這些“警察”,上次肖戰帶來的那些警察他都記得,而且看了看門口,肖戰並沒有來。
這才反應過來這些人不是警察。
適時又聽到對方從自己手裡要陳一宜,於是指着地下躺着的那個小弟:“那他又是誰?”
“我是阮大哥的手下!”這次的小弟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弟,負責開車而已,並不是像上次那樣的僱傭兵,不然在看到黑袍沒有出來後肯定會心生警惕,而不是想着進去在黑袍的面前露臉。
他們雖然也是販毒組織的人,這次來的時候也帶着槍,可是看着剛闖進來的那幾個人很明顯就更兇啊!
而且只有一個人拿着手槍,後面的那可都是衝鋒槍啊媽蛋!
但是他忘記了一點。
他是緬國人,雖然會說漢語,但情急之下說的是緬語。
“你哩哇啦的說的是啥!”江城頓時就怒了,欺負誰外語不好呢?
峰哥皺了皺眉,很顯然江城的這個無視他的樣子讓他很不喜歡。
“我說,把這個人給我!”峰哥又重複了一遍,說話的時候用槍指着陳一宜,聲音不大,但加上現在的動作一字一句都傳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陳一宜此刻被槍指着也是害怕極了,江城帶着兩個女孩,怎麼能敵得過對面幾個拿着殺傷性熱武器的黑幫?
但到底是黑幫的子女,還是有一些擔當的,於是帶着害怕而又堅定地眼神,盯着峰哥:“我跟你們走,但是他們不能受到傷害!”
江城也是一愣,他沒想到陳一宜會說出這種話。
“當然不會對他們動手,我們要的只是你,況且她們一個太小,一個太小,不符合我的胃口。”峰哥不屑地說了句自認爲很有水平的話。
聽的三個小弟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在場大家都是成年人,當然聽的懂這些話中的含義。
朱倩倩雖然未成年但是她上網多啊,網上什麼信息沒有。
林曉棠雖然剛成年,但別人都說到自己的弱點上了,自己怎麼會聽不出來。
江城聽到這句話之後,瞬間就秒懂了含義,他面帶憐憫的看了看峰哥,和後面會心而笑的三個人。
嘆出一口濁氣,然後把手掩在了眼睛上。
“你幹什麼?”峰哥下意識地問道。
然後就感覺到一道寒光,從他的眼前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