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浮起剛纔冰冰的神色,冷冷的,只比陌生人好一點,就好像我們剛認識那會。
我想了想,我和冰冰有幾個月沒見了,這幾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會變得這麼冷淡。
想了好一會兒我想不出,走進套房睡覺。
車上睡了會,心裡裝着心事,翻來覆去的都睡不着。
心裡煩躁的慌,我一腳踢開被子,猛的坐起來。
因爲愛情……
手機鈴聲響起,我看向手機,難得的是厲焱的號碼。
他已經很久沒給我打電話了。
我看着手機上的名字,怎麼看怎麼不爽,把手機調成靜音直接扔到一邊。
他現在給我打電話肯定是秦如給他告狀說我和晉言在一起。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現在不想聽他的怒氣。
咚咚咚。
敲門聲落進耳裡,正是我腦子煩亂的時候。
我皺了下眉,看向房門,“誰?”
“是我。”
熟悉的女聲傳進耳裡我一下睜大眼,這個聲音不是別人,正是剛纔對我冷淡的人。
冰冰。
我立刻跳下牀去開門,冰冰果真站在門口,只是臉上不是剛纔的冷淡。
她也不等我說話便快速走進來,拉過我一把把門關上,好像在躲什麼洪水猛獸似的。
我一看她這樣只覺得奇怪,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冰冰握住我的手,看了眼房門,再看着我,皺眉說:“你現在怎麼來上海了?”
現在?怎麼來上海?我聽着這話怎麼不對?
我擰眉,奇怪的看着冰冰,“你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還有,你怎麼和喬博恆在一起?”
冰冰的臉色有些不大好,但很快她嚴肅的看着我,“我們的事情你不用管,問題是你怎麼突然來上海了?”
我看冰冰神色有些着急我也沒隱瞞,把我和晉言來看畫展的事告訴她。
冰冰一聽,臉色當即白了,“你,你怎麼這麼糊塗啊!”
“什麼啊?”我看她這一副有大事要發生
的樣子,納悶的不行,心裡也隱隱的生出不安。
冰冰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瞪着我,“我不是說過讓你離喬晉言遠點的嗎?”
我脣張了張,這個我都忘了。
當時我本來是想問她什麼原因的,但那個時候她有急事匆匆走了,我沒辦法問,後面又發生那些事我也就忘了。
現在聽她這樣說又是這麼副神色,我心裡的那股不安好像被放大了好幾倍。
但奇怪的,我到現在都弄不清冰冰的心思。
想到這,我急忙問:“怎麼了?你一次性說個清楚吧,我現在很懵逼。”
冰冰看我這樣,眉頭擰的很緊,一副嚴肅的神態,“你和厲焱怎麼樣?”
我皺眉,轉頭,“現在你別跟我提他,我們已經到頭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哪裡會是良婉的對手!”
“你什麼意思?”冰冰的話讓我心裡咯噔一聲,立刻看向她。
但沒想到冰冰竟然很驚訝的看着我,“厲焱沒跟你說?”
這次輪到我驚訝了,“他跟我說什麼?說什麼時候和我離婚?”
冰冰見我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嘆了一口氣,“難怪你說剛纔那樣的話,難怪你和喬晉言來上海,厲焱這個悶葫蘆,也就只有你才能讓他做到這一步了。”
能讓冰冰一臉羨慕又佩服的說出這句話,看來厲焱在她心裡是個不錯的人。
而我卻是除了懵逼還是懵逼。
這麼短短的幾句話,加上冰冰的神色,我不覺得是有小事的,相反有大事發生。
而這個大事肯定和厲焱,良婉,喬晉言,我有關。
突然間我感覺我們四個好像組成了畸形的圖形。
我攥緊手,鬆開我握緊,握緊又鬆開,如此反覆幾次,我看向冰冰,眼神炙熱,臉色嚴肅,“冰冰,我現在需要知道你所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否則我不敢向你保證後面會發生什麼事。”
冰冰見我這個樣子又想到我和喬晉言一起來上海,知道有些事不能託了,再這樣拖下去也許就真的無力挽回。
但她
好像有什麼顧忌,掙扎猶豫了好一會了,讓我保證不告訴厲焱,並且她呆會兒說的話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而我還要保持常態。
我看她說的嚴重,鄭重的對她點頭,冰冰這才說出來。
事情真正發生變化要從我和晉言離婚開始。
冰冰說我和晉言離婚讓他大受打擊,被喬博恆接走後整個人就關在房間裡一直沒出來。
喬博恆和賈慧玲不斷去找他,發現晉言酒精中毒在臥室裡,差點沒搶救過來。
說到這個冰冰還對我說出一件事,爲什麼晉言會是喬家的兒子,爲什麼他會忘記我和傅琳相愛訂婚,甚至是有孩子。
原來在我進監獄沒多久,晉言便被一個公司的老總看中,覺得他是個人才,這個老總是傅琳的爸爸。
晉言一直記得我們的約定,他對我的承諾,所以一直在努力掙錢,等着我出獄後我們結婚。
但事情錯就錯在他遇見了傅琳,不,要說錯應該是他進了這家公司。
晉言人長的好,性格好,能力強,身上沒有任何缺點,要說真的有缺點的話那就是他的身世。
孤兒。
但對於傅琳來說這並不是什麼,她看上了晉言,並且喜歡上晉言。
然而晉言心裡只有我,也言辭嚴厲的拒絕她。
傅琳是千金小姐,受不了這個氣便開始刁難晉言。
但晉言沒有屈服,不僅如此還反而把事情做的更好,得到董事長和一衆上司的認可。
晉言很聰明,他能得到董事長的認可那也能做到讓董事長明白她女兒做的事,讓他更明白自己的能力。
果真,董事長回去說了傅琳,傅琳難得的沒生氣反而更仰慕晉言,發誓一定要和晉言在一起。
後面她不再爲難晉言反而各種幫襯,晉言依舊無動於衷。
終於,她發現晉言一直不喜歡她是什麼原因了。
因爲我。
她去了晉言的家,看見我的照片,看見我和晉言的過去,更是知道我在坐牢。
於是她找到晉言,質問晉言自己還不如一個殺人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