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瓜朝前方看去,發現玄六多多一行人果然在等自己,暗道:“看來今天想請教‘刀意’修煉是沒希望了。
斷仇看向呆瓜,想知道呆瓜是個什麼意思?呆瓜無奈說道:“看來今天是沒戲。”
斷仇說道:“如此,只能另尋時間了!”
呆瓜回答道:“看來只能這樣了;恩,好了,有時間我載向你請教。”
“隨時等候。”斷仇抱拳說道。
呆瓜拍拍斷仇的肩膀,快速飛到玄六等人身邊,有些不滿問道:“等我幹啥,你們找就行了!”
玄六心說:“我們這些人都等你呢,我們還不滿呢,你小子過來居然這樣一副臉色。”便罵道:“等你幹啥,你說幹啥!先前就說了,開啓傳送陣需要黑玄,你耳朵長捂褲擋裡了。”
呆瓜趕緊叫停,說道:“我錯了還不行嗎!”
玄六鼻子哼了一聲,懶得搭理呆瓜;就在這時聽藥翁說道:“傳送陣就在這雲澤山底下。”
還沒等藥翁說完,玄六驚訝道:“什麼?山底下,我說怎麼找了那麼長時間找不到呢。”
呆瓜這次找到了機會,對玄六罵道:“你急什麼急啊,人家正說話呢,你插什麼嘴,小屁孩!”
玄六聽到呆瓜又叫自己小屁孩,火騰的又上來了,說着就要挑戰呆瓜;衆人一臉無奈的看着兩人,這時候還是要多多出手,多多走到兩人中間,把大眼瞪小眼的兩人分開,淡淡說道:“時間不多,你們要打等完事了再打。”
聽到此話,兩人都一甩臉,哼了一聲,誰也不理誰。
看到兩人不再爭吵,藥翁繼續說道:“想要開啓傳送陣,就需要劈山,劈開雲澤山,分開玄冰泉,冰洞雲澤護陣。”
呆瓜聽到說要劈山,忍不住問道:“你的意思是用黑玄劈山?”
藥翁點點頭;呆瓜擡頭看了看隱在雲霧中的山頂,又透過雲霧看向山腳,心中粗略估計這雲澤山高約不下五千丈;心裡不由驚訝道:“媽媽呀!五千丈的高峰,想要從中間劈開,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藥翁回答道:“沒有看玩笑!”
呆瓜趕緊從儲物袋中拿出黑玄,說道:“好,好,你來。”說着就把黑玄往藥翁手裡遞。
藥翁推辭道:“黑玄還是你最合適!”
“我最合適?這是五千丈的高峰!我還是覺得我不合適,你最合適!”呆瓜繼續把黑玄往藥翁懷裡遞。
藥翁沒有接黑玄,說道:“黑玄是認人的,他是有靈性的,在別人手中沒有多大威力,但是在你手中卻不同!”
呆瓜忍耐聽着藥翁的這些破理由,厭煩問道:“那你說說他爲什麼偏偏在我手中威力最大?”呆瓜仔細盯着藥翁。
藥翁看向呆瓜,眉頭微皺;呆瓜調侃道:“怎麼?不知道怎麼編了吧!”
藥翁聽到呆瓜這樣說,沒有出聲,用嘴型示意呆瓜;呆瓜心裡一驚,因爲他根據藥翁的嘴型知道他說的一句話是什麼,“你身負金靈骨。”
衆人知道藥翁在對呆瓜示意什麼,但是無奈他們根本就判斷不出藥翁說的什麼。但是其中有兩人卻知道藥翁說了些什麼;當他們聽出藥翁表達的意思後,心裡也是大驚,暗道:“他怎麼會知道呢?難道是呆瓜透露的,但是不像,如果真是呆瓜自己說的,他在這裡還有必要繼續說嗎!”
肖一陌多多頓時一頭霧水的看向呆瓜,想從呆瓜這裡知道一點消息;可是呆瓜對他們兩人搖搖頭。
藥翁一臉笑意的看着呆瓜,好像在說怎麼樣,這回你總不能推辭了吧。
呆瓜看着神秘兮兮的藥翁生氣道:“這和我劈山有什麼關係嗎?”
藥翁笑道:“當然有關係。”
呆瓜問道:“什麼關係?”
“關係就是黑玄就是他打造的。”藥翁慢慢說道。
呆瓜心砰砰急速跳動,“是他,居然是他的靈器。”呆瓜當然知道藥翁嘴中的他是誰!
肖一陌多多此時也都一臉驚詫的看着呆瓜手中的黑玄,暗道:“萬萬沒想到黑玄是金靈的刀,沒有想到啊。”
呆瓜輕輕撫摸刀身,看着黑玄猙獰的獸頭,摸着黑玄錯金渦紋流雲圖案,劃過紅珠,呆瓜忽然聽得一聲**;不由想起在獸潮中,紅珠吸血時發生的一切,那時候同樣在他的心底突然冒出黑玄的嘆聲,呼聲,但是那時候怎麼會想到金靈呢。
藥翁說道:“怎麼樣,現在應該不能拒絕了吧?”
呆瓜目光看向藥翁,暗道:“這老頭不簡單!知道很多事,心裡藏了很多,有時間一定要好好問問。”
呆瓜臉色一變,嬉笑道:“行了行了,看在你一把老骨頭的份上,還是我來吧!”藥翁笑而不語。
呆瓜握刀就要上前,卻被藥翁攔住,說道:“儘可能一刀劈開,如果你來上第二刀的話雲澤山可能就被你毀了。”
呆瓜疑惑說道:“一刀和兩刀有區別嗎?”
藥翁鄭重點頭說道:“當然有區別,一刀劈山,雲澤山則成兩峰,如果你用上兩刀,用刀不對,五千丈高峰崩塌,那時候整個雲澤大陣也就完了,後果你應該想的來。”
呆瓜半信半疑道:“真的假的?”
藥翁點頭,繼續說道:“你還記得峰頂的玄冰泉嗎?”
呆瓜回答道:“記得。”
“恩,你就以他爲點,從它開始往下劈。”藥翁說道。
“什麼,把玄冰泉也劈開?”呆瓜不捨說道。
藥翁回答道:“對,沒錯,就從玄冰泉往下劈,這是歷代看守者口口傳言的規矩。”
呆瓜嘴裡嘟囔道:“這是什麼規矩,如此好的玄冰泉居然都讓劈。”藥翁沒聽清呆瓜說什麼,便問道:“你說什麼?”
呆瓜趕緊解釋道:“哦哦,沒什麼,你還有什麼不想要的嗎?呸,你還有什麼要注意的嗎?”
藥翁回答道:“你先等會,我讓小天告訴山腳村民一聲,免得到時候傷了他們。”
呆瓜聽到這話,便對肖一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