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還是不幫?”呆瓜的心裡異常糾結。
“反正已經死了這麼多了,幫不幫還有什麼區別!”呆瓜心裡這樣一想,便釋然。飛到玄六身邊,迅速出手;而玄六根本就沒有料到呆瓜會出**奪翡翠綠笛,這麼一下突然被呆瓜奪取,頓時怒道:“你幹什麼,趕快還我!”
呆瓜裝作什麼不懂的樣子,拿着翡翠色笛子翻來覆去的看,並問道:“這什麼笛子,怎麼還有這樣的功效?”
一臉怒氣的玄六沒有給呆瓜解釋,生氣說道:“你趕緊給我,不然你別想得到黑玄。”
呆瓜微微一頓,偷眼看了一眼黑玄,只見黑玄紅光相比先前更甚,紅珠吸收鮮血速度也更快了許多,看似一切沒有什麼異常,但是玄六爲什麼要說這樣的話呢。
“什麼意思?”呆瓜謹慎問道。
“你以爲黑玄是什麼,大街上隨便買的兵器,黑玄是有自主意識的,他現在只是沉睡而已,等到吸收完畢妖獸血液精華,真正甦醒過來,你就等着哭吧。”玄六氣呼呼的說道。
聽到此話呆瓜神色一緊,說道:“不會吧。”
玄六趁呆瓜不注意,一把拿走笛子,嘴裡嘟囔道:“不信!等會你就知道而了。”說着又吹了起來。
沒過多久,現場只留下滿目橫屍,能走的走的一個不剩。
呆瓜的目光一直注意着黑玄,心裡還真怕黑玄突然一下子消失;讓呆瓜暗喜的是黑玄貌似沒有出現逃走的跡象,或者傷人的表現。
黑玄紅光漸漸收斂消失,最後黑玄在空中盤旋幾下,猛地竄到呆瓜手中,呆瓜手握黑玄,莫名的感覺和黑玄之間關係更近一步,對黑玄更加熟悉。
呆瓜手握黑玄,對玄六嘲笑道:“哎,你不是說就逃了嗎?怎麼它還自己跑到我手裡了?”
玄六撓撓頭,一臉迷茫的說道:“咦,怎麼回事?難道刀靈沒有回覆過來?”
呆瓜問道:“刀靈?”
玄六解釋道:“黑玄是靈器,不是一般法器,所以有刀靈。”
呆瓜心裡暗道:“刀靈!看來和赤焰旗差不多!”
呆瓜心裡正想時,卻有聽玄六補充道:“在靈器之上是什麼等級不得而知,但是黑玄絕對是頂級靈器,絕非一般靈器可比。”
呆瓜問道:“你的虎形護臂是靈氣嗎,和黑玄比那個厲害?”
“虎形護臂只能算是初級靈器,和黑玄根本無法比。”玄六搖頭說道。
倆人正聊時,肖一陌多多,肖宇翔還有斷仇剛好趕到呆瓜這裡;只聽呆瓜指着玄六手裡的翡翠色笛子問道:“你怎麼會那馭蛇魔笛?”
玄六拿起手中翡翠色笛子搖了搖說道:“你說這個東西是馭蛇魔笛?”
“難道不叫這個名字嗎?”呆瓜疑惑問道。
“什麼馭蛇魔笛,它叫魔音,不叫什麼馭蛇魔笛!”玄六強調道。
呆瓜心說:“紅憐不是說這叫馭蛇魔笛嗎?哎,不管了,管他什麼笛!我就想知道它怎麼會在你手你。”
玄六指了指斷仇說道:“是他在那裡亂吹,被我看到了,知道今天有救了,便搶了過來,後面你都看到了。”
玄六的話剛說完,呆瓜剛想問斷仇,就聽斷仇急聲說道:“遙無名,這笛子是別人讓我送給你的,直到剛纔看到這麼多妖獸我纔想起笛子來!”
呆瓜皺眉看着斷仇,說道:“是誰送給我的?”
“紅憐讓我帶給你的!”斷仇快速說道。
呆瓜不知道突然怎麼,猛地上前,一把扯住斷仇說道:“說詳細點!”
斷仇沒有因爲呆瓜的衝動發怒,而是神色哀傷說道:“我到隱武城,是紅憐拼盡最後一口氣送我出的城,我臨走前,她送我這個笛子,說如果有機會把這個笛子送還與你,並且讓我帶一句話給你。”
呆瓜急聲問道:“什麼話?”
斷仇慢慢說道:“她說如果能夠重新選擇,我會毫不猶豫,跟你走。”
呆瓜腦中聽到三個字‘跟你走’,頓時腦袋嗡嗡作響,和紅憐在古戰場的一切就像是電影般從腦中閃現,一點一滴是那麼清晰,她的容顏,她的聲音,他的身姿,她的一顰一笑。
衆人看到失神的呆瓜,識趣的離開;肖一陌叫過肖宇翔,讓其準備好一切,又叫了瀟瀟小貝,讓她們趕緊去收拾。
呆瓜許久嘆道:“我有錯,你也有錯,但是緣分註定走不到一起,我們還能說什麼。”長出一口氣,飛向城中。
呆瓜降落城樓之上,站在最前面的肖一陌肖宇翔,瀟瀟小貝,棉寶,還有多多,玄六,上官博,上官欣,上官浩天,易默陽,方雲橫,還有一妖嬈女子,魅清等等一些人;後面是排列整齊的肖家兵和無數魔修,最後面便是四方修煉者,最後是願意隨大隊人馬離開的黎城百姓;看到如此安排,呆瓜知道這是肖一陌有意如此安排。
呆瓜能說什麼,心裡只有無盡的哀傷,這個世界很現實,你沒有能力,沒有實力,你註定就是被欺負者,不能做一個欺負者。
呆瓜看向上官浩天等人,問道:“你們決定不回去了嗎?”
上官浩天這些人剛纔可是真正見識了呆瓜的殘忍嗜血,也沒有託大,說道:“我想永安城可能沒有如此強大的實力守衛一城,說不定現在早已淪陷。”
呆瓜暗道:“如果相比實力,今天的黎城恐怕真的是最強的,四方英豪全在黎城,主要的是還有無數魔修相助,這等於是魔修和無極修煉者聯手,如此強大的實力才堪堪守住,最後憑藉一把刀打退獸潮,如果換做其他城池,恐怕真的早已城倒人死;此時如此選擇無疑是最爲明智的選擇。”
不用再多問,很多人的想法肯定一樣;呆瓜看向肖一陌,有些無力的說道:“走吧。”
肖一陌對肖宇翔斷仇點點頭,肖宇翔斷仇明白其意思,飛身揮手示意開始行動。
穿過城門,回頭再看一眼黎城,呆瓜心裡不由暗歎,不知將來能不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