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突然暈倒的呆瓜,月兒想也沒想便要衝過去,卻被一旁的猿王一把拉住,說道:“你現在過去,他只會有危險。”
月兒聽到這話,果然停下腳步,但是神色卻很緊張,唯恐這異服女子突然會對呆瓜出手一般。
司馬越看了王嬌嬌一眼,她們兩人眼中也都是謹慎;只聽王嬌嬌有些生氣說道:“沒想到百毒教教主居然把情毒賜予了白彩新!”
司馬越神色很難看,說道:“染上情毒者,會愛上種毒的人,看來這次百毒教一定是要拿到天照黑玄了!”
王嬌嬌鼻子一聲冷哼,說道:“天照黑玄可不能落入百毒教手中!”說着便朝白彩新攻去。
面對王嬌嬌的攻擊,白彩新遲遲沒動,只聽見他在不斷呼喚呆瓜的名字;王嬌嬌的攻擊剛到,呆瓜忽然睜開雙眼,就在王嬌嬌的掌鋒要打到白彩新時,呆瓜突然起身,一轉,看也不看,雙掌揮出,只見兩道黑色魔氣洶涌撲向王嬌嬌,王嬌嬌沒想到呆瓜突然出手,趕緊轉移攻擊,但是還是有點遲,一聲巨響,王嬌嬌被呆瓜一掌打退幾十米。
月兒看到呆瓜沒事,心情頓時大好,想要跑過去;可是卻見呆瓜看也不看她,轉身輕輕扶起白彩新,他的動作那麼輕柔。
白彩新仰着頭看着呆瓜,輕輕擡起手,一臉的癡戀,月兒停下腳步,遠遠看着兩人。
就在這時,就聽身後不遠處的司馬越說道:“情毒湊效了。”
月兒看向司馬越,皺眉問道:“什麼情毒?”
司馬越看了一眼月兒,本來不想回答,可是看到月兒那種眼神,心中暗暗搖頭,解釋道:“情毒乃是百毒教教主煉製而成的至高毒藥,它無色無味,不見其形,極其可怕,情毒顧名思義,是一種關於情的毒藥,只要中此毒,中毒者會義無反顧的愛上下毒者,並且願意爲下毒者做任何事情,甚至自殺,說情毒是一種世間最可怕的毒藥都不爲過。”
聽到此話,月兒臉色一變,連連搖頭,說道:“無名哥哥是不會無緣無故愛上別人的,而且她還是敵人。”
司馬越看着有些激動的月兒,慢慢說道:“不信你就看着吧!”
而就在這時,聽見白彩新對呆瓜說道:“無名,去幫我殺了那個小子!”
呆瓜的目光順着白彩新的手指看去,朝着白彩新點點頭。
呆瓜慢慢走向司馬越,月兒大步上前,張開雙臂,擋在呆瓜跟前說道:“無名哥哥,你怎麼可以聽她的話呢?無名哥哥,你帶我們走吧。”
無名看向月兒,月兒也看向呆瓜,可是在呆瓜的眼中月兒沒有找到呆瓜往昔的眼神;只聽呆瓜冷冷說道:“別擋道,不然連你都殺!”
月兒一臉不信的看着呆瓜,他不信呆瓜會說出這樣的話,月兒眼神悽楚的看着呆瓜,說道:“無名哥哥,你難道不認識我了嗎?我是月兒呀!”
呆瓜冷眼看着月兒,說道:“正因爲你是敖月,我才和你廢話,滾開。”呆瓜說着一把撥開月兒。
月兒被呆瓜弄到一邊,大步走向司馬越;月兒看着呆瓜的背影,眼淚又嘩嘩往下流。
猿王看到呆瓜性情大變,此時才真正信了身後年輕人的話,看着一步一步走近的呆瓜,猿王着急問道:“情毒怎麼解,快說!”
“解毒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只要殺了下毒人,此毒自然就解了!”司馬越思量片刻說道。
猿王接話說道:“就這麼簡單,好,你來對付着小子,我去殺了那個女人。”
司馬越心中暗想:“簡單?笑話,對面那人也是無極境界,而且還擅長用毒,你能殺的了嗎!”司馬越心裡這樣想,卻沒有說出來,畢竟妖王也是他們的敵人。
猿王一動,身體便到了白彩新的跟前,舉起手中的大棒朝着白彩新砸了下去。
大棒帶着陣陣風聲,絲毫的不留情,眼看就要正中白彩新的面門,眼前卻出現一把黑刀,黑刀正好擋下猿王的大棒。
猿王一看,是呆瓜;猿王正想說話,卻聽呆瓜惡狠狠說道:“別以爲你是我朋友我不動你,你敢傷她一根毫毛,我此刻便**了你!”
猿王一聽此話,心中暗罵:“我操,好狠的話!”心裡雖然罵呆瓜,但是卻依然很擔心呆瓜,猿王說道:“小子,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還不醒醒!”
呆瓜沒有答話,鼻子一聲冷哼黑玄用力,猛地掀起猿王的大棒,隨即刀一轉,刀柄猛地撞在猿王的肚子上,猿王一聲悶哼,身子倒退幾十米。
猿王捂着肚子指着呆瓜罵道:“你小子夠狠!”
這時,聽見王嬌嬌說道:“你們兩個對付這小子,我去對付白彩新。”
這話剛說完,就見呆瓜和司馬越已經打在一起,猿王嗯了一聲,便朝着兩人的戰鬥的方向飛去,猿王心裡暗道:“我可要看着那個年輕人,不能讓他傷了無名。”
兩個戰團,沒過片刻,就聽白彩新喊道:“無名,我們走。”
說罷,就見無名突然跳出戰圈,化作一道殘影,抱起白彩新朝着一個方向飛去。
猿王看着他們離開的方向問道:“怎麼突然又跑了?”
王嬌嬌來到司馬越猿王鐵心身邊,說道:“打不過當然要跑了,走,我們趕緊追!”
說着便朝他們逃走的方向追去,司馬越在猿王的旁邊,司馬越看了一眼身邊的猿王,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卻不知道怎麼張嘴,畢竟對方是敵人嗎!不好說。
猿王覺察到司馬越的行爲,便直截了當說道:“你想要知道什麼,直接問吧!”
司馬越見他都這麼說了,自己何必在爲難自己,便問道:“你們剛纔把我二叔還有那兩個人弄到什麼地方了?”
猿王聽到此話,笑道:“年輕人,不是我們把你二叔弄到什麼地方,而是這老天把你的二叔給弄沒了!”
司馬越眉頭微皺,問道:“這話什麼意思?”
見這小子真的什麼不懂,猿王便把天殤封印的事說了一遍,最後說道:“想要破開封印救你二叔,這個世界恐怕也只要金身那小子了。”
“爲何?”司馬越問道。
“一般人想要破開封印,必須要有無極的境界,但是使出無極全力,天殤封印又會降下,這樣解封印的人又會被封印,而無名卻不同,他有金骨,金骨化金身,這已經不是天殤的功法,天殤不會封印他。”猿王解釋道。
“不是天殤的功法?”
“你日後自然會知道,現在說了也是白說,我們還是趕緊追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