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段情還是被銀煦給說服了,沒有再繼續堅持要直接衝去光華大廈那邊。
銀煦看到段情已經冷靜下來了,便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安排了那些妖狐就直接守在這光華大廈的周圍監視着情況。
然後他直接就一把伸手拉住段情的手臂,沒等段情回神過來就運用高階瞬移法術而帶着段情迅速離開了這個區域。
段情完全不知道銀煦想要幹什麼,只能傻愣愣的任由銀煦帶着走。
直到看見一些十分具有標誌性的建築物後,身爲一等一的大路癡段情這才知道原來銀煦是把他帶到了市中心。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在銀煦把段情帶到一個豪華高檔別墅區後,段情這才找到了發問的機會。
銀煦先是趁着四下無人的時候幻化成了人類白瑞澤的模樣,然後再出聲回答道:“不是說好了先去把你那些還在失蹤狀態的兄弟們給找出來麼。”
幻化成人類的樣子也依然掩飾不了失去一條手臂的模樣,看着那空蕩蕩的袖子,段情只覺得有些扎眼。
“那你帶我來這裡就能找到了?”段情還是完全不明白。
“至少能夠確定你那些兄弟在不在濱海城裡。”人類姿態的白瑞澤回答了這麼一句之後,便繼續帶着段情往這個別墅小區的裡面走了一段路。
來到了一棟豪華別墅的大門前後,白瑞澤立刻沒有任何猶豫的按響了這棟別墅的門鈴。
接着一位中年男子的聲音從門邊的對講機裡傳出來:“您是哪位?”
“白瑞澤。”很快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後,白瑞澤又接着說道,“我是來有緊急的事情需要找陳先生。”
對方顯然知道白瑞澤的大名,過了一會便把這扇大門打開了,一箇中年小個子的男人走了出來把他們給迎了進去。
白瑞澤依然還是一副沒有任何客氣的模樣,直接就帶着段情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這棟別墅裡。
他們一走到這個別墅的一樓客廳裡,就發現那客廳的沙發上正坐着兩個人。
很不巧的,段情還認識其中的一個人。
“陳斐?!”段情忍不住脫口而出的叫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雖然之後沒能跟這個陳斐成爲好朋友,但段情還是很感謝他曾經主動邀約請吃飯的行爲,更甚至他還帶給了段宏的相關情報。
因此段情也不是很討厭這個人。
而另外一個比較年長成熟的男人看上去跟陳斐的長相也很相似,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陳斐的父親。
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吃着零食看電視的陳斐在聽到段情的聲音和看到段情的身影后,整個人馬上就來了精神,雙眼發亮後立即就從沙發上跳起身衝到段情面前,然後再十分激動的抓住段情的手臂說道:“小帥哥你怎麼來這裡了?!是不是想我了?!”
段情沒想到這個陳斐會有這般表現,當下就一時有些愣住了。
而白瑞澤則是二話不說狠狠一巴掌拍掉了陳斐那雙抓着段情手臂的手,冷冷出聲警告道:“都說了別隨便碰我的人。”
陳斐一看到這個樣貌更加出衆的白瑞澤,瞬間就想起那個時候在酒店裡不愉快的事情,於是倒也明智了一次,沒有真的去招惹白瑞澤。
在陳斐灰溜溜的又重新坐回到沙發上以後,一旁的陳圖強這纔不緊不慢的看向白瑞澤開口說道:“白總這次又有什麼事?”
在問完這個問題後的陳圖強很快就發現白瑞澤其中一個衣袖是空蕩蕩的,一看就是斷了一隻手臂的狀態,態度當下就有些變了,變得有些驚訝起來:“白總你這是遇到什麼大麻煩了麼?”
白瑞澤沒有客氣的帶着段情也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以後,這纔出聲回答了陳圖強的問題:“的確是個大麻煩,正如你所看到的,我爲此還失去了一隻手臂的代價。”
陳圖強聽了白瑞澤這話後,神情開始變得很嚴肅起來,在沉默了半晌後,他纔出聲說道:“那麼白總你這次找我到底是爲了什麼?”
“別這麼緊張。”白瑞澤看出陳圖強眼裡的防備和謹慎,便不禁難得安撫一下這個男人,“我來找你當然是爲了從你這裡買情報。”
段情聽到白瑞澤這話後,當場就忍不住失聲叫出來:“你這是情報販子?!”
他話音未落,白瑞澤和陳圖強兩人的視線頓時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什麼情報販子?小帥哥你不要把話說得這麼難聽。”陳斐冷哼了一下,“我爸只是掌管這個城市的人而已,只要是關於濱海城的情報,就沒有我爸不知道的。”
段情聽了陳斐這話忍不住抖了抖嘴角,心裡不禁吐槽着陳斐這番說法跟他所說的情報販子有什麼區別?
不過他這次比較聰明,沒有再直接就想也不想的直接出聲說話。
看到段情安靜下來了之後,白瑞澤這纔再次開口對陳圖強說道:“我依然還只是想要從你手裡買到一些情報,價格老規矩,隨便你開。”
沒等陳圖強說話,段情坐在一旁聽了有立馬憋不住出聲說道:“瑞澤!你怎麼能讓他隨便開價錢?!要是他獅子大開口該怎麼辦?!”
一想到要花大量的金錢來買情報,段情簡直就是心肝兒都痛了。
“你閉嘴。”白瑞澤實在是受不了段情這般打岔,便只好出聲警告。
被白瑞澤這麼狠狠警告了一下的段情只好委屈的眨巴眨巴眼睛,裝了可憐兮兮的表情後也沒有再發表任何意見。
反正他已經決定這樣想着,,花的是他白瑞澤的錢,是他瑞達集團的錢,又不是他段情的錢,他心疼不捨個毛啊!
經過在心裡這般對自己的自我開解和催眠後,果然效果還不錯,心情緩了不少。
看到段情的表情緩和了不少,白瑞澤這又開始說話:“陳先生,我需要了解一下濱海城裡有沒有段氏一族的其他人員在,把所有名單都要給我。”
陳圖強一聽,眉頭再次深深的皺起來了,明顯是一副很爲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