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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非白抱着他念念不忘牡丹姑娘,幽暗瞳孔裡露出一抹得意,他貼近她耳旁低低地說道:“現還不是落到本王手裡?”
夜非白低頭看着懷裡女人,面具上牡丹花散發着一種異樣光澤。
他微微屏住呼吸,伸出一隻修長白皙手按她面具上:“讓本王看看你樣子。”
魏瓔珞騰出一隻手,用力地拍開他手:“我素顏可是會嚇着王爺,王爺還是不要看好?”
夜非白想起那日,脣角輕笑:“巧巧姑娘模樣,定是國色天香……”
魏瓔珞脫口而出那日聽到話,她直覺中,只要重複着那日話,夜非白就不會懷疑他。
“你還來!”魏瓔珞誓死保衛自己面具,“信不信我殺了你!”
“本王就喜歡你張牙舞爪樣子。”夜非白不怒反笑,“既然你不甘願摘下面具也無妨,本王要你心甘情願摘下來。”
魏瓔珞輕輕地鬆了一口氣,心裡又有些失落。
淮王還不知道面具姑娘真正模樣,只要他看到了自己樣子,就再也沒有人敢冒認面具姑娘了。
以後她就坐實了這個身份,受淮王寵愛。
魏瓔珞冷哼了一聲:“敢問淮王殿下明月樓吃了我這麼多虧,還沒吃夠?”
夜非白一想起明月樓被面具姑娘戲耍事,不由地噎住,脣角隱約閃過一抹怒氣:“你……!”
魏瓔珞輕笑了一聲:“我勸淮王殿下好還是放了我,否則……”
“否則如何?”夜非白低低地笑了一聲,笑容輕佻。
魏瓔珞微咬着脣角:“否則我就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夜非白低低地笑起來,眉眼舒展,語氣微蕩:“本王倒是很想知道,如何讓本王吃不了兜着走!”
魏瓔珞被這樣淮王迷得神魂顛倒。
同時,她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她只要表現越抗拒,夜非白就喜歡她呢。
小時候,她很喜歡夜非白,千方百計地想與他說話。
可是他神色淡漠,連一個眼神都不肯給她。
原來他喜歡這個調調。
“你放開我!”魏瓔珞假意掙扎,“否則我就對你不客氣!”
“你以爲本王好不容易抓到你,還會放你走嗎?”夜非白速地封住她穴道,他將她緊緊地收入懷中,帶着她回府。
魏瓔珞靠夜非白解釋胸懷,聞着他身上淡淡青草氣息。
她眼睛輕閉,臉龐微微紅了,她從來沒有覺得這麼幸福過。
魏瓔珞被夜非白帶回了淮王府。
夜非白命令下人們給她準備了一間佈置得十分精緻房間。
魏瓔珞還是彆扭了一下,假意要離去。
夜非白擋門口:“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
夜非白轉頭吩咐丫頭們擡了沐浴香湯進來和換洗衣物。
魏瓔珞看着他頎長身影,眼底都是笑意。可她故意用冰冷話道:“你關不了我!”
夜非白神色得意:“那你試試。”
魏瓔珞看着夜非白身影離去,消失夜色中。
她這才發現周圍所有窗戶已經被封死。
她速地往外走,還沒走到門口,就已經被人攔住了,接着嘩啦啦地侍衛出現了,整整兩圈侍衛把手。
爲首那個侍衛畢恭畢敬道:“姑娘,您不能走。”
魏瓔珞根本沒有要走意思,卻還是說道:“腳站我身上,我願意走就走!”
“這是王爺命令,還請姑娘回去。”
魏瓔珞哼了一聲,也只能假裝氣呼呼地回去了。
魏瓔珞進去之後,泡下人準備香湯當中。
熱水泡得她很舒服,她滿足地喟嘆了一聲,伸出修長手指撩着浮水面上鮮花瓣,
今晚發生一切如此順利,她竟如此好運,輕易地得到了淮王垂憐。
魏瓔珞重重地拍打着水面,水花濺得周圍都是。
她臉上笑容越擴越大,再也止不住。
她將自己臉埋到水裡防止自己大笑出來。
從此之後她就是面具姑娘,面具姑娘就是她。
魏瓔珞沐浴完,穿上夜非白給她送來衣服。
她摸着身上綢緞,光滑細膩。這是上好金雀錦,顏色清麗,染色均勻。
這種綢緞只有宮中娘娘才能穿,以她身份即便是再有錢都買不到得。
魏瓔珞又開始仔細打量着寢室,每一處擺設都奢侈而富麗。
地上鋪着光滑金磚,每一樣傢俱都是上乘,極奢華只能,雕工繁華。
魏瓔珞家庭十分富裕,如今見到這裡東西,還是忍不住咋舌。
淮王府都是淮王府,根本不是普通家庭能夠bi。她再朝着牀鋪望過去,牀上支着百蝶戲花紗帳,牀壁上雕刻着各種漂亮畫,栩栩如生。
魏瓔珞倒牀上,摸着光滑錦被子。
這裡一切一切真是太奢華了!
她翻了個身,她一定要牢牢地抓住淮王心,讓自己淮王府永永久久地住下去,成爲這裡女主人。
凌風見裡面沒有動靜,過去與夜非白稟報:“王爺,面具姑娘逃跑未遂,估計已經回去睡了。”
“那就好。你們好好看着,若是逃跑了,就唯你們是問!”
“是!”
夜非白半靠軟榻上,淺淺鳳眸微眯起。
他替自己倒了一杯酒,喉嚨性感地吞嚥着。
他脣邊露出得意模樣,他終於抓住了他小野貓。
次日。
魏瓔珞一睜開眼,望着頭上百蝶戲花帳子,就知道自己沒有做夢。
她速地梳洗打扮之後,將那個面具帶臉上。
她望着鏡子中那冰冰冷冷麪具,倒是尋思着找個什麼合適得時機將面具摘掉。
魏瓔珞正想着,就聽到一個丫頭站她畢恭畢敬道:“姑娘,淮王殿下來了。”
“他來做什麼?!”魏瓔珞語氣不善地問了一句。
然而她心裡很高興,面具下臉色也微微發紅。
“你醒了?”夜非白穿着一襲白衫,身段修長。他緩步跺進來,一旁坐下,他眼眸深邃如潭,只一眼便讓人移不開視線。
:每天兩哦,分別是早上點和8點,不是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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