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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非陵娶了王心怡之後,他整日裡都洋洋得意,永安侯如今成了自己岳丈!
夜非凡近來告假好幾日都未曾上朝,夜非陵只當成他怕了自己。
夜非凡憑什麼敢跟他鬥,真是不自量力。
要說起來娶王心怡只是一時興趣,不過娶回來之後才發現心怡很符合他胃口,她不像蔣馨那般潑辣,這種性子柔軟溫順,忍不住讓人心生憐惜。
夜非陵去了王心怡屋裡,就看到王心怡用手撐着腦袋,鬱鬱寡歡地坐桌前。
夜非陵上前她臉上摸了一把:“怎麼不高興,是誰給你氣受了?”
王心怡揮開他手,聲音冰冷:“你離我遠一點。”
“怎麼?”夜非陵聲音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你心裡頭還想着夜非凡?本王告訴你,如今你是本王側妃,本王想如何對待你就如何對待你!你沒有資格反抗。”
王心怡根本就想和他說話,她站起來轉身走,夜非陵突然從身後拉住她手臂,將她整個人都按桌上:“怎麼,就這麼討厭看到本王?”
夜非陵望着王心怡倔強模樣,他臉上帶着一絲不甘,他將王心怡狠狠地扣桌上,粗魯地吻了上去。
就這個時候王心怡突然乾嘔了幾聲。
夜非陵眼中浮現起濃濃戾氣,他擡起手就狠狠地摑了她一掌:“小賤人,被本王碰一下就覺得噁心了?”
王心怡白皙臉上浮現起紅腫,脣角處有鮮血滲出。
夜非陵捏着她下巴:“本王告訴你,你生是毅王府人,死是毅王府鬼,這輩子你別給我有二心!”
王心怡眼中露出濃濃絕望,她剛還想說些什麼,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夜非陵本想強要了她身子,看着她臉色憔悴蒼白,低低地罵了一句,就招下人過來請了大夫。
大夫很就趕過來,替王心怡把脈之後,對夜非陵道:“恭喜王爺,賀喜王爺,王側妃這是有身孕了!”
“這是真?”夜非陵不可置信地看着王心怡,頓時欣喜若狂,給大夫賞了不少銀子。
說起來夜非陵年紀已經不小,他一直都想要個孩子,奈何他與蔣馨成婚這麼久,蔣馨肚子絲毫動靜都沒有。
夜非陵剛開始只是爲了與夜非凡爭奪女人才將王心怡娶回來,如今卻是滿心得意。
他有孩子了,這樣他太子之位就穩定了。
想必這個女人就是他福星。
夜非陵坐牀頭握着王心怡手,他動作輕柔地撫着她臉頰,溫柔地說這話:“心怡,你好好養胎,以後本王一定好好待你。”
王心怡懷有身孕事很就傳到了蔣馨耳中,蔣馨美眸中出現了不可置信,以及瘋狂妒忌。
慈寧宮,宓妃坐太后身旁,替太后剝了顆葡萄,她笑盈盈地望着太后:“姑母,大皇子娶側妃聽說有了身孕。”
“這是真?”太后聽到這個消息自然是喜不自禁,她臉上露出滿臉期待,“很哀家就有一個小曾孫了。”
“是啊,要說起來大皇子也是個有福氣,這才迎娶側妃不到一個月,側妃就有了身孕。”
太后雙手合十,說了幾句阿彌陀佛。
宓妃見太后心情不錯,又繼續道:“臣妾還聽說大皇子本要帶着王側妃來拜見太后,只不過王側妃身子弱,還要再等段時間。”
“難爲他如此孝順,此事不急,先將身體養好纔是。”
宓妃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低低地嘆了一口氣:“說到底大皇子妃也是個賢惠,若是換了旁人……”
太后見宓妃說話說到一半,就直直地看着她。
宓妃故作輕笑掩飾了去:“別人暫且不說,就單單說影兒,與非白成婚這麼久了,這肚子沒有半點動靜。”
太后對蘇影印象不好,聽到她名字,眼眸中閃過一抹不悅。
宓妃見太后不高興又添油加醋地說道:“自己肚子沒動靜也就罷了,竟還不讓別人生。非白如今還沒有個正經八百妾室,都被她給清理了出去。”
太后冷哼了一聲:“影兒也實是太放肆了!”
“可不是。”宓妃嘆了口氣,“如今也只能盼着影兒肚子裡有動靜,否則還不知道非白孩子何時出世。”
“你說非白這孩子竟也就這樣順着他?”
“影兒會哄人,非白被哄得服服帖帖,寵她還來不及。”
“以前哀家見不到也就罷了,如今有哀家盯着,看她還如何能哀家眼皮子底下興風作浪!”
宓妃見太后動怒,嫣紅色脣角微勾起,眼底閃過一抹得意:“可是淮王府事……”
“哀家現就找她來說道說道。”太后說着,就命人將蘇影請了過來。
宓妃見自己目已經達到,也就先行告退了。
太后要招蘇影進宮消息很就傳到了淮王府。
綠痕稟報了這個消息之後,有些擔憂道:“王妃,太后娘娘怎麼又招您入宮了?”
蘇影脣邊泛起嘲弄笑意:“想必是太后很喜歡本王妃,很想多見見我。”
綠痕見蘇影此刻還有心思說笑,忍不住道:“王妃,我們想法子推了吧。上次太后娘娘將您罰跪了那麼久時間,這次不知道還會不會逮其他法子來懲罰您。”
“躲得了這次,難不成能躲得了下一次?”蘇影對着鏡子撫了撫髮鬢,正要出門,卻門口碰上了剛下朝回來夜非白。
夜非白見蘇影要出去:“影兒,你去哪兒?”
蘇影還沒有回答,一旁綠痕已經開口道:“回王爺,太后娘娘下旨,讓王妃去慈寧宮呢。”
“慈寧宮?”夜非白眉頭微皺,半晌之後,“不許去,免得被人欺負。”
皇祖母對影兒有偏見,心中對她不喜,只怕這次又要找她茬。
蘇影望着夜非白眼中寵溺,有些無奈地說道:“說不去就不去,你讓皇祖母如何看我?”
“就說生病了,去不了。”
“遲早要面對,否則下次指不定又給我按個目中無人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