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動凡心

十大世家盡風流 和尚動凡心

每每看見艾勞對其他人言語之間的親熱和毫無芥蒂,老四心裡的苦楚只有他自己清楚,最近一段時間,艾勞和幾人之間的關係明顯有了進一步的發展,他也是看在眼裡的,羨慕眼饞肯定是有的,但是他篤定了心思不會拿之前的事情去邀功,其實也是堅持着自己的一份驕傲。

而這會兒,艾勞的語氣什麼的,明顯有了轉變,那說出口的話,都有了不一樣的味道——竟然說他不行?那她知不知道他每每在深夜想起他,那擎天柱能一直傲然到第二天早上?

當然了,這份深情,他埋在心底,沒有人知道——這事,老大可能知道一點,但知道的也不詳細。人家不知道這些,肯定會覺得他不正常,一個大小夥子,和一個女人朝夕相處,晚上還是一個房間睡,真能忍住?

但老四確實沒多看過葉青一眼,這會兒,他都忘了葉青長什麼模樣了。那時候和葉青假成親,對艾勞還沒有這種特殊的感情,他就能對別的女人不多看一眼,更別說現在對艾勞產生了愛意了。

艾勞這話,明顯是在質疑老四的男人能力了,這事兒,老四肯定要解釋清楚的,但真要開口了,卻不知道怎麼說——她要不信,難不成還讓她看看?

老四俊臉一紅,只要想到自己和她會有一丁點的肌膚之親,就已經覺得身體裡的血液翻騰,心悸不已了!

艾勞見他不說話,臉倒是紅了——以前看都沒仔細看,這會兒一看,這老四可真是帥氣啊。老四不同於老大的沉穩,也沒老二那麼狂野,不如老三的謫仙,但他有他溫潤淡雅的氣質,說起來,就是那種溫柔體貼儒雅紳士的好男人!

艾勞一聽他說那些,心裡就有點小激動,老四她一直是刻意的疏遠,其實不爲別的,就是怕自己對老四產生什麼非分之想,如今知道老四的婚事是有苦衷的,她心底壓抑着的情愫不禁開始蠢蠢欲動了:“怎麼?真讓姥姥說中了?你說成親是有苦衷的,不會就是爲了掩飾你那個不行吧?”

她站着,那眼神直接就盯着老四的下半身,滿臉的興趣:“老四,你不會真不行吧?讓老六給你看了嗎?”

老四很無語,他不過是這麼一會兒工夫沒說話,結果直接被她下了定論了——他看上去像是不行的男人嗎?

艾勞見他神色古怪,心裡一緊,睜大眸子:“老四,你真不行啊!”

老四覺得,兩個人之間的進展也太快了些吧——之前,姥姥言語之間對他還是客氣有禮的,不過是一炷香的工夫,她就敢和他討論男人行不行的問題!從沒經歷過這些的老四,還真是不適應!

艾勞即使以前對老四沒這個心思,可說到這個事兒,艾勞肯定還是緊張的——她身邊的男人,即使不一定是她的,可也必須是正常的啊!再說了,老四在她身邊,一直細心呵護照顧她,如今他有爲難之事,她肯定不能袖手旁觀:“四兒,你說出來,姥姥幫你。是硬不起來還是很快就不行?”

老四見她越說越離譜,面上羞赧之色更重,低沉地叫了一聲:“姥姥……”

這事兒肯定是不好意思啓齒的,艾勞理解,對於他的窘迫,也看在眼裡:“四兒,這可是個大問題,不能諱疾忌醫。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和姥姥說,那就去問老六,都是男人,你總不害羞了——走,現在就去!”

她作勢上前就要來抓老四的手。

老四愣愣的,一把被她抓住了——其實艾勞抓的是手臂,隔着衣服,根本不算親密接觸,可老四頓時覺得心跳加快了,臉上滾燙,不敢看艾勞。更何況,他沒病,找老六幹什麼!這事要真是讓老六知道了,老六不得笑死他:“姥姥,不是那樣的……”

艾勞當他害羞,手上的力氣大了些:“這事不能拖!我之前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肯定不能讓你自作主張!走!”

老四肯定是不會走的,他沒病他去幹什麼啊!他手臂不動,低着頭:“姥姥,你先坐下,我……”

見他這個樣子,艾勞急了:“你什麼你!這事害羞有個屁用啊!你不會想一輩子就這樣了吧!不聽話姥姥動武了啊!”

反正老四是不會動的,一聽艾勞這樣說,他索性更不動了:“姥姥!真不是那樣的!我沒事!”

艾勞伸手就去拖他,抱着他的肩想讓他站起來:“有這病的都不想承認——我知道,就是你們男人的自尊心!四兒,這會兒不能逞強,有病就得治!”

老四真是想哭,他明明沒說什麼也沒做什麼,她怎麼就一口咬定他不行了呢?他真是冤死了,這事,讓他怎麼解釋?

艾勞還苦口婆心地勸着呢,那手放在老四肩膀上,間或地,隨着說話的語氣,身體有一下沒一下地碰到老四的手臂:“老四!你怎麼不聽呢!姥姥這是爲你好!姥姥肯定不告訴別人!要不,你等着,姥姥把老六給你叫過來!”

老四深吸了一口氣,她從來沒靠他這麼近過,這麼幾年了,說沒想過她,那是不可能的,可平日裡,她和他說話都帶着幾分距離,更別說近距離接觸了。

但這會兒,她整個身子都快貼上來了,纖柔細手放在自己肩上,柔若無骨的,讓他覺得肩頭一陣陣的灼熱。更要命的是她的氣息噴灑在他耳邊,酥癢得要死,他咕咚嚥了一口口水,覺得身體開始緊繃,被艾勞認爲不行的地方開始有了灼熱的感覺!

艾勞真是想用強的,可是顧慮到這種事肯定是能傷到男人的自尊的,想了想,她決定繼續遊說:“四兒,要不,你把你的不正常的地方告訴我,具體是如何表現的,然後我再去問老六——當然了,我不會告訴老六那個人就是你,你說怎麼樣?”

老四不說話,想推開她,卻又無比貪戀她近在咫尺的味道和氣息,不推開,身體又脹痛得難受!

艾勞覺得自己還是挺厲害的,通過老四和人家假成親這事,就能挖出來這麼勁爆的消息——當然了,老四這樣,她肯定也心疼。就算做不了她的男人,可這麼多年了,早和親人差不多了:“你倒是說話啊!這事,我會替你保密的!我保證不告訴任何人——姥姥理解你的心情,作爲一個男人,卻不能——啊……”

艾勞沒防備他突然站起來,嚇了一跳,手拍了拍胸口:“嚇死我了——想明白了?我們去找老六?”

老四深深地吸氣,然後,緩緩擡眸看她,目光裡是再也無法掩飾的火熱深情,他啓脣:“姥姥,我很正常,真的——”

他說着,緩緩伸出雙臂,小心翼翼地圍上艾勞的腰身,一點點地把艾勞拉近自己——兩具身體緊密相貼的時候,艾勞頓時睜大了眸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別說艾勞身經百戰了,就算她對這事一無所知,也清楚地感受到了兩人身體之間那多出來的東西代表着什麼!

老四緊緊箍着她的身體,讓兩個人之間緊密得沒有一絲空隙,身上的灼熱透過衣衫傳遞到艾勞身上,讓她感知他此刻的悸動和需求:“姥姥,這樣——可以證明嗎?”

艾勞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思緒從震驚中回神,緩緩擡眸看向老四的眸子,毫無意外,再次被他目光裡那明顯的深情所震撼——老四,對她,竟然……

亂了,亂了——美色當前,艾勞肯定是沒有抵抗力的,呼吸瞬間就深快起來,伸手環住老四的腰身:“四兒,僅僅是這樣證明,還遠遠不夠。姥姥想知道的,還多着呢……”

老四身體微微一顫,聽她那意思,難道是要……他握着艾勞腰間的大手緩緩放鬆了力道,身體也想後退:“姥姥,不行……。”

艾勞見他想躲,身體隨即貼上來:“四兒,既然感覺來得這麼快,你倒是說說,爲什麼之前和葉青沒做什麼?如果和葉青沒有,那麼,之後有沒有和別的女人?”

老四的胸膛感覺着她的豐潤,只覺着那澎湃的悸動似乎要摧毀他的理智,他不知費了多大的勁兒才能讓自己呼了一口氣出來,身子僵直一動不敢動,口乾舌燥地幾乎快說不出話來:“姥姥,你,你先放開我——我……”

艾勞自然察覺了他的緊張,見他實在窘迫,又覺得自己似乎也太急切了,嘿嘿一笑,緩緩鬆了些力道,身子離開了,雙手卻還圍在他腰間:“這樣呢?”

老四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難受死他了,他真怕自己堅持不住——可他也知道,肯定不行。但他沒想到艾勞的行動這麼迅速,剛剛知道了他和葉青沒什麼,馬上就敢湊上來親密無間——這失過身的男人和清白男人之間的差別待遇也太大了吧!

但不管怎麼說,這種待遇肯定是老四喜歡的,事已至此,他也不想隱瞞什麼了,一直找機會想和艾勞傾訴他的情感,但因爲那事橫亙在中間,他根本就無法開口,現在好了,該說的都說了,他的情感,自然也想表露:“姥姥,之前對葉青,那時不懂情愛,在我眼裡,她也只不過是一陌生人而已。如今——如今,我已心有所屬,更加不會對其他的女人多看一眼,今生,唯一想讓我親近的女子,只有她而已。”

“她?”艾勞心裡一驚,摟着他的手都不由得緊了緊:“那人,是誰?”

老四眸子看過來,目光流轉,柔情萬種:“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姥姥,我心裡唯一有過的女子,便是你。”

四目相對,含情脈脈。

多年以後,艾勞每每回想起這一刻,猶還覺得頗爲遺憾——這時候,肯定是接吻的大好時機啊,偏偏,她還沒來得及踮起腳尖吻上那溫軟的雙脣,就聽到房門被人敲響了!

當時,艾勞心裡真是罵了一聲娘,兩人之間浪漫美好的氣氛瞬間被破壞了,老四畢竟初訴衷情,臉皮肯定很薄,敲門聲一響,他竟跟做賊似的推開艾勞,低着頭,滿臉通紅!

艾勞那個氣啊——敲門聲怕個鬼啊!她不答應誰敢進來?先親一口又怎麼樣!不過,她還是被老四的動作和表情逗樂了,看老四那模樣,不知道的以爲兩個人做了什麼呢,誰曾想到兩個人手還沒拉呢!

艾勞一瞬就釋懷了,雖然可惜了剛剛的氣氛,但想到來日方長,也就沒再多想:“誰?”

對於老四的事,習昇也略有耳聞,找了幾個房間,才確定艾勞在老四這裡,之所以沒猶豫擡手就敲門是因爲知道艾勞對他沒那個心思——可敲門之後,屋裡一點動靜也沒有,等艾勞開口的時候,習昇明顯聽出了她聲音裡的不悅。

得——習昇揉揉太陽穴,估計老四也沒能逃了她的魔爪:“勞兒,有人要見你。”

所謂艾勞的身世這事,艾勞只告訴了習昇一人,習昇自然就知道虛空會一路跟隨,所以,虛空突然造訪,他肯定要通知艾勞的。

艾勞突然對老四絕美一笑,眸子裡明顯有“來日方長不急於一時”的含義:“四兒,姥姥改日再和你討論這個問題。”

艾勞自然知道,並非是誰想見自己都能見到的,既然是習昇來喊她,那肯定是對和自己有關係的人——果不其然,看到虛空的時候,她也沒多少表情,自己坐了,也不招呼人家:“老和尚說你在北家等着,怎麼到這裡來了?”

虛空單手施禮:“阿彌陀佛。施主,貧僧來此,只是想護衛施主周全。”

艾勞哼了一聲:“我倒是該謝謝你了——既然如此,天色已晚,找房間歇了吧。”

虛空臉上的表情自始至終都是淡然的,沒有任何起伏:“施主,貧僧有一事相求。”

艾勞看也不想看他一眼,覺得這麼好的皮相長在他身上真是浪費了:“又說護我周全,又說有事求我——虛空是吧?那老和尚故意讓你來折騰我的吧?”

“師父別無他意,只是爲了天下蒼生——施主,貧僧只求施主,一路之上,專心行程,儘快去往燕京大陸。”

艾勞立即覺得不爽——她就說,老和尚沒那麼好心,派個人來保護她,監視她還差不多!這意思就是讓她少惹是生非,快點趕路是吧?她自己的身世,她都不急,那老不死的急什麼?

整日地拿着天下蒼生做擋箭牌,誰知道他有沒有自己見不得人的小心思?艾勞聽虛空這麼說,反倒不氣了,慢悠悠地開口:“這個麼,我也儘量——但是,衆所周知,我是騎不得馬的,即便是坐馬車,那車速也不能快,否則,我這身子垮了,可如何是好?”

她說這話的時候,直直地盯着虛空看——雖然心裡罵他浪費了這麼好的皮相,可不得不說,看起來,真養眼!即使是那禿頭,也比一般的和尚圓溜順滑,配上他那絕色完美的五官,當真稱得上是天下第一美和尚!

最開始她沒看虛空,虛空可一直看着她呢,佛家講究誠心,與人對話,最起碼要直視對方——可這會兒,艾勞那赤果果的打量讓虛空根本不敢和她對視。

虛空微微低頭,垂眸:“凡事心誠則靈,施主盡心便是了。”

艾勞勾脣一笑,見他頷首,挑了挑眉,道:“和尚爲何不敢看我?莫非是見我貌美,怕動凡心?”

習昇在一旁,差點就忍不住笑出聲,忙握拳放在口脣邊,掩飾失態——這女人可真是,連和尚她也勾搭?

虛空也絕沒料到她說出這話,從未有過多餘表情的俊臉竟然浮起一絲紅暈,頭更低,聲音倒還沉穩:“施主,虛空乃出家之人,四大皆空……”

艾勞純粹就是覺得好玩,老和尚不讓她好過,她也不讓他的小弟子安生:“那爲何不敢看我?既然四大皆空,萬般容貌在和尚眼裡都沒有分別纔是——還是說,和尚做了虧心事,這纔不敢與人直視?”

虛空聞聽此言,緩緩擡眸,對上艾勞的目光:“施主多慮了,貧僧並無它意。”

艾勞突然跳起來,幾步便踱到虛空面前,微微擡頭,與他直視,兩人間的距離,不過一拳:“是嗎?那和尚爲什麼臉紅?”

虛空慌忙後退一步:“施主如無他事,貧僧先行告退。”

虛空步子雖穩,背影卻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艾勞哈哈笑着倒在習昇懷裡:“笑死我了——靠!敢欺負我,以後有他的好日子過!”

習昇擁着她:“那可是和尚!”

艾勞本沒其他的意思,就是氣不夠老和尚壓制自己,有什麼氣都朝着小和尚發出來了,可習昇這話,明顯懷疑她對和尚有意思了,她也不辯解,一翻白眼:“和尚不和尚的,還不是男人?又不和太監似的,少了樣東西!”

習昇無奈地笑:“你呀——對了,你和老四……”

一提起這事,艾勞頓時眉飛色舞,根本就忘了屈皓那茬:“你不知道,老四還是個雛兒呢——哼!那臭和尚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我和四兒深情對望的時候來了!你都不知道……”

艾勞的日子,可謂過得有聲有色,每天的精彩都不同上演,有人讓她生氣,可更多的,是給她驚喜和呵護。她是個懂得生活的女人,從來不會讓無謂的煩心事影響自己的心情,即使屈皓和歐陽瀾讓她有氣有淚,可事情過了,她也不多想。

一夜歡愛,第二日一早,她就聽習昇在她耳邊喚她的名字。

她哼哼地不想動,活動了大半晚,這會兒睡得正香呢。

習昇無奈,也知道她肯定不想起來,往日裡,哪次不是睡到日上三竿,今日,的確早了些。

可他沒辦法,那虛空和尚早就守在了門外,大有艾勞不起牀他就一直站在那裡的架勢。

習昇實在沒辦法了,只得動手把她抱在懷裡,然後一點點地給她穿衣服——習昇有時候也會想,艾勞這小性子,與其說是先天生成的,倒不如說是這些男人給慣出來的。

一個男人倒還好說,可誰能架得住二十多人的寵溺?天長日久的,再好的性子也能被慣成無法無天——更何況艾勞本來的性子就不敢讓人恭維!

習昇抱着艾勞出來的時候,虛空肯定是非禮勿視的,低頭嘆了一聲:“阿彌陀佛。”

然後,看着習昇把艾勞抱上了馬車,一行人上路。

艾勞悠悠醒轉的時候,就覺得身子跟散了架似的。她雖然沒睜眼,但迷迷糊糊的,也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會兒醒了,身體不舒服,那心情自然好不到哪裡去:“該死的老和尚!欠收拾的小禿驢!連一個安穩覺都不讓老子睡!”

她慢慢坐起來,伸個懶腰:“照這速度,明天就能到北家!”

她直接靠在習昇懷裡,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昇,我這不是自己找罪受麼!乾脆,這爹媽我也不認了!又不是我的!”

習昇笑笑:“其實,我倒是還有個想法——既然百里家族這麼厲害,不如讓他們算算,你怎麼會來了這裡。”

艾勞眸子一亮:“我倒是沒想起這事兒來——依我看,這百里家族並不如傳說中的那麼神秘,否則,又怎麼會被人家欺負得連個落腳之地也沒有。”

“即便是大羅神仙在世,只怕是也敵不過世人的貪婪兇殘。有時候,人的欲wang是無休止的,爲了自己想要的,無所不用其極。百里家族,想必也是善良之輩,否則,也不會身懷絕技,而被人如此欺凌。”

“善良過頭,就是傻帽!”艾勞嗤之以鼻:“真要是找到了他們,要真是我的親人,看我怎麼讓他們接受再教育!”

馬車突然停了。

艾勞心裡一喜:“這小禿驢捨得讓姥姥休息一會兒了?”

剛想動,就聽到車外有人叫了一聲:“姥姥!”

艾勞這纔是喜上眉梢,脆生生地應了一聲:“哎!”

------題外話------

停電了昨晚,好悲催,只有這麼多,嘻嘻,麼麼~

普尊對艾勞的獨特之處姥姥沒滿足你一柱擎天啊做奴才就要有做奴才的樣子小書童艾勞生氣了告訴我怎麼辦女人都會幻想的事猥瑣啊呆子你不想要吻痕引發的幸福同浴第一次其實姥姥是好人普尊的告白衣衫不整番外005花樣可真多到底是誰暗戀艾勞和男人之間不得不說的事見死不救的出家人番外005艾勞想要主動權早晚會失寵赤果果的性搔擾我自己的女人不能愛姥姥要我不溫柔的纏綿有個男人你幫忙處理六個男人誰是第一個痛快收拾二更你是姥姥的人今晚到我房裡來姥姥真的是好人佛祖思春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接觸你家女人魅力太大普尊的心意老子不要臉屈皓的意外之舉可憐的男人盡情yy只對你有感覺你怎麼不去死你是姥姥的人小東西好久不見shi身了可別怪我姥姥更難shou了風華絕代的男人這個女人不是人姥姥更難shou了這是我的愛你家女人魅力太大番外008流氓也傳染坐享齊人之福番外002這頓折騰一柱擎天啊快爆炸了叔侄和艾勞普尊的告白番外004艾勞要下凡姥姥好忙啊老子就試試老二急了今晚該我了感覺來得好快啊小書童原來在這裡幽會啊普尊對艾勞的獨特之處姥姥心思難測姥姥累了不想動tou聽自作自shou真能忍明目張膽下藥狂野的沈煙艾勞爲何臣服在林源身下只對你有感覺入v通告及劇情介紹和尚沐浴2慕白溫存凡事莫強求他如野獸一般強勢而來姥姥叫虧了沒下限的男人艾勞開始追男人了用什麼招老五的甜蜜拒絕猥瑣赤果果的性搔擾命中註定的男人大結局今晚姥姥到你房裡北風被艾勞欺負了風華絕代的男人想男人了怎麼辦這是我的愛艾勞和男人之間不得不說的事shi身了可別怪我老二急了今晚該我了想男人了怎麼辦普尊的告白番外012誰第一個姥姥能試試麼真能忍獨特的第一次凡事莫強求百試百靈的招數叔侄共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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