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世家盡風流 有棋逢對手的感覺
艾勞覺得還是自家孩子好啊,不像那個小兔崽子橫衝直撞的,一點也不顧及她的感受。哪裡像她家煙兒,即使威猛,也要先讓她舒服了纔開始威風凜凜!
至於下不了牀——艾勞格格笑着:“煙兒,起來啊!姥姥還要呢!”
沈煙趴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氣,擡眸瞪了她一眼:“等着!等我恢復了體力,看我怎麼收拾你!”
艾勞不想動,可沈煙的確讓她心疼。她推開他,起身下牀。
沈煙真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懶懶看着她,私心裡不想讓她走,抱着她多舒服啊:“姥姥——”
艾勞下了牀,舀了一碗粥,試了試溫度:“小乖乖,你不吃飽怎麼滿足姥姥?”
沈煙躺在那裡,完美身姿帶着幾分慵懶,明明是男人此時卻美豔不可方物,他挑眉:“姥姥,你餵我。”
艾勞坐在牀邊,她確實有這個打算,她的心肝她當然知道疼:“張嘴。”
沈煙覺得他吃得不是粥,而是幸福。他傻傻盯着一臉認真的艾勞,自私地想就讓時間停下吧,就讓這女人身邊只有自己一個!甚至,這一刻,讓他死了他覺得也值了!
艾勞給他擦擦嘴:“還吃不吃?”
沈煙直直盯着她:“想吃你!”
艾勞笑笑:“別沒正經了。先養着,身體恢復了你不給姥姥還不幹呢!”
沈煙往裡面側側身子,拍拍牀:“上來陪我。”
艾勞放了碗,在他身邊躺下——她也累了,一夜沒睡,這會兒又跟沈煙折騰,她又不是神仙!
沈煙精神倒是恢復了不少,主要是心情好。他一手支着頭,一手把玩艾勞的黑髮:“姥姥,我們回山莊吧!”
艾勞眼皮跳了一下——回什麼山莊!這會兒付舍怕是還沒走!沈煙要是知道了回去不定怎麼鬧呢!她翻個身,與他面對面:“嗯,不回去。”
沈煙哪裡也不想去,外面是好玩,可山莊裡面安全,除了他們幾個沒有其他男人,也不怕姥姥有什麼心思:“爲什麼?我想回去了。”
艾勞捏捏他的臉蛋:“姥姥這是來搶夫的,搶到了,自然該好好享受!我們去度蜜月!”
沈煙聽得不是很明白:“什麼月?”
艾勞仔細給他解釋:“有個地方,有這樣的風俗——兩個人成了親,就要到處去玩,白天看風景,晚上做運動,至少要一個月。你是姥姥的人,姥姥自然要陪你到處看看!”
沈煙聽得很無語——明明是她想出去玩怎麼成了陪他了:“姥姥,有你在我身邊,我覺得哪裡都美。我們哪兒也不去,咱們回家,好不好?”
艾勞瞪他一眼:“不聽話了是不是?敢跟老子尥蹶子了是不是?”
沈煙嘆氣——這才溫柔了多大一會兒啊又原形畢露了,真懷念剛剛喂他吃粥的女人:“姥姥——”
艾勞閉上眼,反正不打算回去:“你愛去不去,姥姥我一個人去!”
沈煙哭笑不得:“去!怎麼不去!姥姥去哪裡,我就跟去哪裡!”
艾勞睜眼吧唧親他一口:“這才乖!”
清溪炎各知道了她的想法,也沒多大反應,因爲早就知道她有這個打算,何況三個人跟着她,看着她,就不信她還敢明目張膽地拈花惹草!
四個人開始隨心而行,因爲沈煙的身體,艾勞還是買了一輛馬車,晃啊晃的,一會兒的功夫她就覺得頭昏腦脹。
清溪抱着她,看她臉色蒼白不禁心疼:“姥姥,要不咱回去吧。你不喜歡騎馬,坐馬車又難受,總不能走路去玩吧?”
艾勞現在一門心思要出去,好不容易下山了她纔不回去,走路也不是不行,大不了走累了讓他們背:“不回去!要不你們回去我一個人去玩!”
三個男人立即閉嘴——讓她一個人?哼哼!想得美!
艾勞哀怨地閉了眼——她是不是沒了人身自由?還是養了三條禁錮她的狼?
正午時分,幾人來到一個小鎮,艾勞說餓了,三個男人立即奉如聖旨地請她下車,吃飯。
幾人身份都是非富即貴的,生活自然是奢侈慣了的,更何況身邊還有讓他們一心疼愛的女人,挑什麼東西自然是挑最好的!
四人下了馬車,路上行人目光頓時定在他們身上,不肯移開。
四人都是天人之姿,個個丰神俊朗,氣質不凡,招人眼球那是必然的。
要說起來,四個人裡面,最出彩的就是沈煙。
這小子容貌上等,氣質卓越,還帶着迷死人不償命的冷酷霸氣,身體恢復了七七八八,還微微有點蒼白的臉頰又給他增添了幾分惹人心疼的美。
最不吸引人目光的,怕是艾勞了。
這女人現在是一身男裝,倒是別有一番韻味,可她的身高是劣勢。三個男人都是玉樹臨風,她也不矮,可和那三人一比,氣勢頓時就下去了。再說,這女人一門心思想找帥哥,那眼神,猥瑣又不正經,一眼看過去,真是讓人有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感慨。
三個男人心裡不這麼想,一看到路人那目光,下意識地就把艾勞護在中間,進了小鎮最好的酒樓。
哪知剛踏進酒樓大門,四人就被迎面出來的人流衝了出來。
三人護着艾勞飛身躲到一旁。
好一會兒,酒樓門口才安靜下來。
艾勞整整衣領,呼啦一聲打開摺扇:“我們來的正是時候,那些人走了他們纔好伺候我們!走,進去!”
哪知,門口站着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漢,伸手攔住了他們的路:“諸位,酒樓我家夫人包下了,還請移駕別處吧!”
沈煙等人自然地看向艾勞,等候她的指令。
艾勞扇子遮住半張臉,朝着大漢拋了個媚眼。
三個男人立即扯了她的手臂把她往身後拉。
艾勞在沈煙背後露出半張臉:“你去告訴你家夫人,就說中興大陸四大美男拜見夫人,還請夫人賞個臉見個面。”
沈煙等人齊齊翻個白眼——這種話她也厚臉皮地能說出來。
大漢愣了一愣,隨即抱拳:“幾位稍等。”
沈煙回頭問她:“說不定人家有事,你摻和什麼。”
艾勞笑得很欠扁:“姥姥我都沒包過酒樓,她也是女人,我覺得特有棋逢對手的感覺!”
炎各笑笑:“姥姥,你想包酒樓還不好說,她出了多少銀子,我們翻倍就是。”
清溪也笑:“你是什麼身份,他們能和你比?”
正說着,大漢回來了,又抱拳:“四位,請!”
艾勞推了沈煙,大搖大擺地率先走了進去。
進了酒樓,看見眼前的情景,她格格笑了起來,摺扇呼啦打開,扇得很有勁:“哎喲,夫人這是打算逼良爲娼還是準備屈打成招?這樣一個可人跪在地上,夫人就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