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護法誰先上

八大護法誰先上

艾勞其實是心疼的,雖然之前對屈皓放了狠話,可她心底的那份情,肯定不會消逝得那麼快,如若情意能如風兒一般,來去無蹤,艾勞也不會深陷在一羣男人的情網裡,無法自拔了。

看到屈皓身上的血,艾勞真的怕了。她想起了付舍,想起了龍溟,無論誰受傷,扯痛的,肯定是她的心——沈煙打傷屈皓那一次,即使她嘴上不說,可誰知道她心底的痛楚和憐惜?

有些事,沒說出來,並不代表它不存在。艾勞覺得,一份感情最美的地方,就是那份在乎。即使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可那份在意的心,卻始終不曾改變。

屈皓對她無意時,她也不曾強求,但始終把那份愛意埋在心底,試着忘卻,等他慢慢走出自己的心扉。每每看到他痛苦,她心裡又何嘗好過?可是,兩個人之間的問題,發展到今時今日,或許並不能用一場歡愛就能解決了——屈皓和龍溟不同,龍溟那時,再恨,再不甘,卻也沒說出那般絕情的話來。而屈皓身上那股清冷,註定了他對自己不愛之人的狠絕,即使今日他愛了,可那份傷害,卻不是一時之間就能消失的。

屈皓想要的,只是一次魚水之歡。

可艾勞並不想給。

確切地說,艾勞也想過給屈皓一次機會,可這個機會,是要他真心實意地呆在自己身邊,用他的誠心來消融以前的傷害,而不是做一夜夫妻之後就分道揚鑣!

關心則亂,艾勞面對李家遍地的屍首,也沒這般的心慌過,或許是在溫泉裡呆的時間久了,加之歡愛的餘韻還在,艾勞整個人都是沒有力氣的,特別是看了屈皓的血,又想起不好的記憶,只覺身子一軟,便要倒下去了。

屈皓即使悲痛欲絕,可注意力還是放在了她身上,見她毫無預兆地倒下去,只覺心裡一驚,哪裡還顧得此時兩人的對峙,喊了一聲,就衝了過去!

艾勞的身軀,軟綿綿的,抱在懷裡,彷彿柔若無骨,異樣的舒適。可此時,屈皓根本顧不得想別的,滿心焦急地看着懷裡的人兒:“姥姥?姥姥?姥姥你別嚇我!你怎麼了!快來人!來人!”

老八召集一衆人等開會呢,自然選了個幽靜的地方,因爲知道虛空和尚武功高強,也都放心地讓他護衛艾勞安全。

習昇出來就回房間了,沒多想,以爲艾勞肯定是要和屈皓歡愛的,至於口乾要喝水之類的,不過是藉口罷了。

此時聽到屈皓聲音的,只有虛空和尚。

虛空謹記自己的身份職責,對於艾勞的事,他就是想聽從老和尚的話去管,也有心無力——那女人如果能服從管教倒是好了,再說了,他什麼身份?能在她身邊護衛,已經算是他的榮幸了。

之前,就是這種機會,他也不敢奢想。

慧空讓他放下一切負擔,就當艾勞是一個普通人那般對待,他也努力這樣去做,可內心深處,那份敬仰和崇拜,卻從未改變過

聽到屈皓的聲音,他一愣,沒多想就破門而入,可在裡間門外,他猛地停了腳步——裡面可是沐浴之處,他進去,多有不便:“出什麼事了?”

屈皓急得不行:“快進來!姥姥昏倒了!”

關心則亂適合用在所有人身上,一聽這話,虛空也慌了,推門而入,觸目所及的,竟是兩人相擁的赤體!虛空腳下一頓,俊臉唰地就紅了!

屈皓見他還愣着,大吼:“懂不懂醫術!如果懂快過來!不懂就去叫六哥!”

虛空立即回神,不敢看其他的地方,連忙上前:“快!”

屈皓早已靠在了岸邊,見他伸手,根本沒多想地把手裡的人兒遞了過去——與他來說,此刻會醫術的人,就是他的恩人!

虛空直覺想躲——他的意思是要屈皓把艾勞的手遞過來,給她診脈,誰料,屈皓竟然…。

但他已經沒有了猶豫的時間,伸手把那嬌柔的嬌軀抱了過來,攬在胸膛的那一瞬,只覺得呼吸都凝重起來——從未,這般的靠近過她,前世,今生……

屈皓見他發愣,又吼:“快點啊!”

虛空忙斂了心神,握了她的手,覆上她的脈間,觸手的,卻是正常無比的有力脈動!

他顰眉,不由去看艾勞的眸子。

豈料,對上的,卻是那雙幽深誘人的瞳仁!黑得似夜間的天幕,卻閃爍着迷人的光芒!

虛空一驚,只覺懷裡的嬌軀瞬間滾燙起來:“你——”

艾勞突然勾脣一笑:“和尚,出家人講究非禮勿視,你抱也抱了,摸也摸了,破戒了吧?乾脆還俗算了。”

屈皓卻來不及聽她話裡的意思,大喜,大顆的淚花滾落下來,握住艾勞的手:“姥姥,你沒事了?嚇死我了!”

艾勞眸子看過去,見他頸間依然有未乾的血漬,嘆口氣,緩緩開口:“屈皓,答應姥姥,以後不許這麼傷害自己。”

屈皓剛剛似經歷了生死劫難一般,大起大落之後,只覺得此刻心境平和之極,聞聽她的話,重重點頭:“姥姥,我知道了,我聽你的!”

艾勞這才放了心,剛剛暈倒,一來確實頭暈心疼,再一個,就是想讓屈皓分心——沒想到,竟然還有意外的收穫!

她又移過目光來看虛空,見他俊臉通紅,只覺心底意外的痛快:“和尚,想好了沒有?至今抱着我不想撒手,看來是凡心大動啊!”

虛空還震驚在她的話裡,再一聽她這樣說,慌忙把手裡的人兒塞到屈皓懷裡,也不說話,起身就走。

艾勞還在後面喊:“和尚,快脫了那身僧衣吧,穿着有辱佛門清譽

!”

屈皓眸子裡還有淚,聽到她這話,忍不住低笑一聲。

艾勞擡眸看過去,只覺眼前的男子,面容絕色,眸子裡猶還有淚花在閃爍,臉上,卻是黯淡了日月星辰光芒的美麗笑顏,一時,美得讓人移不開目光!

四目相對,艾勞是驚豔,屈皓卻是情義滋生,只覺得眼前的女子千般風情,萬種嫵媚,呼吸一滯,他再也不能控制地低頭吻了上去!

艾勞猶還沉浸在他的風情裡,便覺得有柔軟溫涼的觸感傳來,隨即,屬於他的獨特的清香撲面而來——艾勞腦海裡立即出現了那一日兩人接吻的畫面!

那一日,她存心讓屈皓難受,屈皓無處發泄,在她脣上廝磨啃咬,絲毫沒有技巧可言,可卻讓艾勞記住了他的獨特清香!

而此時,那股清香再次侵襲了艾勞的感官,讓她來不及深思,他那靈活的舌已經探了進來,找尋她的甜美!

屈皓根本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悸動,吻上去,心底的那股慾望便是一觸即發了,一手箍着她的腰身,另一手掌在她腦後,照着自己的心意加深了這個吻!

她的甜美,他只捕捉過一次,卻是隔靴搔癢無法滿足,此刻,嬌軀在他懷裡,兩人緊密相貼,屈皓再不多想,不管以後會怎麼樣,此刻,他想要她!

脣舌相依,糾纏環繞,抵達她的每一處,細細舔舐,盡心品嚐!

屈皓只覺得迷了,醉了,徜徉在她的甜蜜裡不想出來,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只是纏綿深吻,似乎要把艾勞的甜蜜津液吞噬殆盡!

這事似乎不需要什麼技巧,憑着一片心意也能引起男女之間最原始的情動!艾勞慢慢開始迴應,胸前的豐潤緩緩貼上了他的胸膛,勾住他的脖子,巧妙地帶着他以一種更加消魂的方式品嚐彼此的甜美!

屈皓感受着她的柔潤,感受着她的迴應帶給自己的別樣悸動,大手再也忍不住,隨着心底最深處的慾望緩緩在她身上游移!

艾勞卻突然收勢,靈活的舌在他脣上繞了一圈,緩緩離開,隨之,身體也拉開了距離。

屈皓呼吸已然深重,大手在她腰間一緊,低沉開口:“姥姥——”

艾勞伸手抵在他胸前,臉色神色嬌豔,偏偏帶着些許威嚴:“屈皓,我說話,你能聽麼?”

屈皓見她神色轉變,心裡一驚:“姥姥,你說,我都聽!”

艾勞緩緩起身。

屈皓即使萬般不捨,也不得已鬆了手,凝視她坦然自若地在自己面前穿衣。

艾勞開口道:“屈皓,我不想騙你,即使我心裡依然對你有情,可是,我不想和你發生近一步的親密關係。你說我小氣也好,覺得我矯情也罷,我始終不能忘了你在我面前說過的那些話

。屈皓,你的心意,我也明白,可是,我心裡,始終過不去那個坎。我就說這麼多,你是要走要留,我尊重你的意見。但是我想說,如果留在我身邊,有可能,這一輩子,都不會得到我的原諒,我也不會和你發生你想要的關係,你只能看着我和別的男人歡愛——你好好想想,我先出去。”

屈皓的目光裡始終是堅定不移的深情,艾勞的話,讓他心裡的大石終於落了地,只要能留下,只要確定了她心裡還有他,那麼,不管未來的路多麼崎嶇坎坷,他也絕不會退縮:“姥姥,我留下,不用多想,這是我早就考慮好的。姥姥,我愛你,並非說說而已,我知道你心裡有疙瘩,那麼,我願意用一輩子的時間陪在你身邊,讓你看到我的真心和誠意。姥姥,我想要的,並不是只想和你發生親密關係,如果能讓我留下,做牛做馬,我都毫無怨言!”

艾勞笑笑,把簪子取下來,烏黑的墨發隨即飄散,垂至膝部,亮麗柔順:“嗯,你自己想清楚,苦行僧的日子,可不好過。”

她說完,轉身就走,墨發在空中飛揚起完美的弧度,惹人心醉。

屈皓突然頷首,彎脣一笑,撫上自己的脣,那裡,似乎還有她的甜蜜味道——姥姥,我愛你,一個吻,我也同樣地感受到了你的心意。只要在你身邊,做苦行僧又如何?

屈皓卻不知道,苦行僧不是每個人都能做的,特別是在艾勞這樣的女人身邊!

艾勞出來就看見虛空了,又恢復了那一臉的清冷孤傲,帶着佛家特有的莊嚴神聖,看上去,真是有讓人心動的資本!

艾勞晃着身子走過去,真是一身的不正經,在他面前站定了,雙手抱胸,玩味地看他:“和尚,以前見過女人嗎——哦,應該問,見過赤身的女人嗎?還被你抱在懷裡!你是不是故意佔我便宜啊?”

虛空肯定沒這個想法啊,但是艾勞肯定是故意這麼說讓他難堪的。

豈料,虛空聽了,竟沒多少反應,目光悠遠,看向遠處,不管艾勞說什麼,他不爲所動。

又說了幾句,他還是那個死樣子,艾勞頓時覺得沒趣,四處打量:“他們人去哪裡了?”

虛空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面上卻不動聲色:“施主請隨我來。”

虛空把她帶到一個房間外,道:“他們都在裡面。”

艾勞挺奇怪的,今日這幫男人太老實了,要說幾個護法倒還罷了,可清溪那小子怎麼沒來纏着自己?都在裡面?開會?

真讓艾勞猜中了,男人們正開會呢。

或者說,這會兒,裡面的氣氛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是興奮莫名的,整個房間洋溢着一種幸福又危險的狂野因子!

沈煙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基本上,該注意的就這麼多

。這事,也不好說,關鍵是看……我不說了,讓清溪補充。”

清溪那大眼睛眨呀眨的,一臉的玩味和興趣:“沈煙說的差不多了,不如這樣,有什麼不懂的,諸位哥哥可以提問,我來答,如何?”

此話一出,衆人頓時看向他,有訝異的,有不滿的,有疑惑的,也有躍躍欲試的。

老二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那個,我上次聽老五說,要進入彼此的身體,剛剛沈煙也說了,可是,到底怎麼進去?那個位置到底在哪裡?我要是找不到,姥姥會不會一掌把我拍飛了?”

老大很無語,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姥姥會不會拍飛他,他不知道,可這會兒,他很想把他拍飛!這種事,讓沈煙他們來傳授經驗本來就夠丟人的,偏偏還有這麼一個不知臉皮爲何物的二愣子添油加醋!他們八大護法的面子真是都丟完了!

清溪也被這問題弄得張口結舌的,這東西又沒有圖畫,也說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地方,讓他怎麼回答!

老三含笑不語。

老四心生期待。

老五道:“二哥,你可以問姥姥啊,問明白了再行動。姥姥不會打你的!”

這話倒是挺有道理的——老二立即點頭:“嗯,就這麼辦!”

老六瞭然地笑。

老七看了老六一眼——如果他沒有記錯,老六那裡有本書,或許可以借來看看。

老八剛想說話,老二就衝到他面前:“老八!說來說去我還是覺得想揍你!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早說!你不知道,上次我抱着姥姥難受死了!如果早有這法子,我也不用那麼忍着了!”

老八抱着肩靠在椅子上:“二哥,要不,你打頭陣?”

老二心裡沒來由地一陣期待,難得地紅了臉,退回到自己位子上:“這事,再商量商量。”

老八輕笑一聲:“如此,我提個建議——大哥和姥姥感情最好,這事,就讓大哥帶個頭。這第二個麼,我想,這法子畢竟是我找到的,我也就當仁不讓了。至於下面的順序,你們排,我不管了。:”

老大俊臉立即紅了,想起那幾日的隱忍,剛想開口,就聽門被人踢開了,擡眸看過去,艾勞揹着手站在門邊,勾着脣笑:“躲在裡面鬼鬼祟祟的,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

衆人心裡都是又慌又亂又喜的,這會兒見她突然來到,想着那已經破解的魔咒,眼神不由得都灼熱了起來,整個房間的溫度瞬間又生了幾個檔次,熱辣辣的讓人不能呼吸!

艾勞咦了一聲,肯定覺察到了不對勁,這幫男人,一個個都跟狼似的看着她,讓她有種他們會突然撲上來的錯覺:“怎麼了?老大,你說說

。”

老大隻覺面上如火燒一般,想着她會在自己身下婉轉纏綿,一時喉頭僵硬,竟說不出話來!

清溪笑嘻嘻地走到她跟前,挽住她的手臂:“姥姥,我們和大哥今天才回來,就不能和諸位哥哥說說離別之情?姥姥,我們想你,可是,也想幾位大哥啊!”

艾勞挑眉一笑,明顯不信:“是嗎?”

“是啊!”清溪挽着她往裡面走,讓她在主位坐下,又道:“姥姥,八哥還給你帶了禮物回來呢。”

艾勞有了興趣,看向老八:“哦,什麼禮物?”

清溪得意一笑:“這禮物,要今天晚上才能送給姥姥。姥姥,八哥特意要給你一個驚喜,所以呢,姥姥就乖乖回房間等着,好不好?”

艾勞知道他們肯定有事瞞着自己,這麼大的陣仗,肯定是商量事呢,但什麼事能瞞着自己?她也沒多想,反正這些男人對她都是真心實意的,即使有事瞞着她,也不會害她:“老八,清溪說的,是真的?”

老八眸子含笑:“姥姥,是真的。”

艾勞沒敢多看,就怕自己的心思再被老八猜中了,起身:“既然如此,姥姥就乖乖地回房等着——不會讓姥姥等很久吧?”

清溪把她送出門外:“不會的,我保證,很快!”

艾勞覺得挺好玩,也着實好奇他們到底瞞着自己什麼事,這會兒倒也聽話了,看了站在門邊的虛空一眼:“如此,我就先回房了。”

這事兒,肯定是要告知習昇的,習昇聽了,也忍不住替他們高興,意味深長地看了老大一眼:“苦盡甘來了,春宵一刻值千金,還不快去?”

衆人這意思,肯定是都認定了第一個人就是老大!

老大一直以沉穩示人,這會兒卻怎麼也掩不住臉上的嬌羞和甜蜜,耳垂都紅了,在衆人的注視下,終於忍不住起身,含笑出門。

習昇挨個地看過去:“老大是第一個,老八是第二個,第三個呢?是用實力說話,還是按長幼秩序?”

衆人都顰了眉,其實,這算是件大事,說起來,卻又覺得無所謂。爲什麼說是件大事,因爲這個順序是很重要的,如果沒商量好,萬一同時都去了,多急人啊。要說無所謂,是因爲大家都覺得,這麼多年都忍了,也不必急在一時。

可話雖這樣說,心裡肯定都是期待能早點去的。

習昇也覺得有意思,當初他們和艾勞之間的第一次,可謂是刻骨銘心,但八大護法顯然不能用那法子,這會兒,的確是個難題了。不過,這不是他該操心的問題,不管誰先誰後,他只知道,又多了八個絕色男人伺候那女人,只怕日後那女人的脾氣,會愈加的無法無天了

他勾脣一笑——只是,這一切,是他甘之如飴的!

習昇站起來就走:“你們六個慢慢商量,早點休息。”

關了門,習昇臉上的笑卻漸漸消失了——之前艾勞問他林源等人什麼時候來,被他用別的話題繞了過去,實在是,他不知道怎麼開口。

事情有了變故,他們快來了,能來幾人,卻是未知的。

習昇負手而立,在伴着蟲鳴的夏夜裡擡頭看着星空——是同一片天空嗎?此時,林源等人,似乎也沐浴在這片星光之下?

曾經刻骨銘心的愛情,真的經不起時間的流逝和空間的轉移嗎?五年都等了,爲什麼最後一刻,卻沒有了那份勇氣?

他知道,或許事情並不是他想的那般,不來的人,總有些他不知道的苦衷,但是,他總覺得心裡難受,曾經情深如手足的兄弟,放棄了這份他以爲永遠不會改變的愛,他能不難受?

他們約好的,要一起愛她,一輩子對她好,只有她一個女人,不管世人的眼光如何,這份愛,會陪伴她一直走下去。

如今,言猶在耳,能堅持的,能有幾人?

他嘆口氣——或許,一切都是他多想了,過幾日,他們來到的時候,他希望出現的是二十個人,一個也不少!

“習哥。”

身後傳來一個輕輕的聲音。

習昇回頭,對他客氣地笑笑:“李晨,還沒休息?”

當初得知他的名字,習昇也是挺意外的,不過李晨這名字確實挺普通,有重名的也不足爲奇。

習昇以爲李晨也是艾勞的男人之一,那時還取笑艾勞,萬一真的李晨來了,兩個男人怎麼分得清?

卻不料,艾勞卻說她對這個李晨沒有其他的意思,當初救他,也純粹是因爲他的名字。

這麼多天了,習昇又是玲瓏心思,自然看出了李晨的心思,但沒辦法,艾勞沒這個意思,他也不好說什麼。

這時候,李晨找他,他直覺和這事有關係。

李晨臉上有一絲羞赧,來找習昇,他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沒辦法,那份難捱的折磨讓他幾乎夜不能寐,再這樣下去,他覺得自己快瘋了!

“習哥,我,我想和你談談。”他對上習昇的眸子,緩緩開口。

習昇在心底嘆口氣,說真的,這麼多天觀察下來,李晨這男子有多優秀,習昇是看在眼裡的,當然了,也不是說只要優秀的男人都要配給艾勞——他可沒那麼傻,給自己找情敵!

但之所以嘆氣,只是感慨李晨愛上了不該愛的人。當然了,如果是歐陽瀾那樣的人,習昇肯定是不會多看一眼的,更別說和他談心了:“好啊,坐吧

。”

庭院裡有石桌石凳,在月光下泛着淺淺的光芒,二人坐下,相視一笑,李晨突然覺得心裡的壓力少了大半:“習哥,其實,我想和你說姥姥的事。”

習昇輕輕地點頭,嗯了一聲,示意他繼續。

李晨深吸一口氣,緩緩道來:“其實,我愛上她了。最開始,我並沒有這種心思,可接觸下來才發現,她是那般的隨意獨特,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個能和她相提並論的女子——習哥,我愛她,並非她絕色傾城,第一眼看見她,就知曉她的美麗,那時對她卻沒有其他的心思。但現在,瞭解得愈深,才發現自己的心已經無法自拔。”

他擡眸,看向習昇:“你說,我該怎麼辦?”

習昇聽了,並無訝異,畢竟是他猜到的事實:“李晨,她知道嗎?”

李晨搖頭:“她不知道,又或許,她知道,只是裝着不知罷了。”

習昇笑笑:“那麼,她爲何裝着不知?”

李晨臉上一片黯然:“她——或許是不喜歡我。”

“李晨,世上的感情,並非只有男女之間的愛情纔是刻骨銘心至死不渝的。她對你,也並非你口中的不喜歡,或許,她拿你當朋友,當親人,當兄弟……”

“可是!”李晨大拳緊握,壓抑着心底的悲痛:“可是,我想要的,不是那些!”

“感情這事,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說什麼,在你看來,恐怕也是不合心意的。李晨,這樣吧,你把心裡話,去親自告訴她,她是什麼態度,對你有什麼想法,到時候,她會i告訴你的。”

李晨搖頭:“我不去。我知道,她肯定會拒絕我,她根本就沒認真地看過我一眼。”

習昇苦笑——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也無能爲力了:“李晨,我只能說,愛一個人,並非是要求對方也付出同樣的感情,看着她幸福,也是一種幸福。你說呢?”

良久,李晨點頭:“嗯,我知道了。”

關於愛情的言論,這世界上有太多太多,習昇所說的,也是事實,只是,當事情真正地落到自己身上時,那種痛徹心扉的黯然神傷,又豈是幾句話就能消除的?

幾家歡喜幾家愁,李晨滿心糾結的時候,老大已經站在了艾勞門外,幾分欣喜,幾分忐忑!

------題外話------

謝謝送月票的娃紙,麼麼~期待下一章吧~哇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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