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世家盡風流 彆扭的孩子
樹木蔥鬱,枝繁葉茂,林子深處人跡罕至,龍溟直接把艾勞壓在一棵粗大的樹幹上,大手直接撫上了日思夜想的豐潤:“你敢說不要我!你敢說我是撥出去的水!記住!是我不要你!是我不稀罕你這樣的女人!”
艾勞瞬間就吻了上去,廝磨舔舐纏綿,小東西清新的味道依然能喚起她心底最深的悸動,可不行就是不行!他的身份終將是橫亙在他們之間的一條大河!如果沒有龍暮雲——
艾勞猛地推開他,好整以暇地整整被他弄皺的衣領,顰眉——自己什麼時候給了他這樣的膽子?聽聽他說的那些話!真以爲他自己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了!不稀罕別回來啊!不稀罕把她拖進來幹什麼?純聊天?屁!鳥都硬了還敢說不想要?
龍溟又逼過來:“爲什麼推開?你不是很喜歡?”
艾勞雙手抱胸,挑了挑眉:“小子!聽不懂人話?老子說不要了你以爲老子是開玩笑?天下人誰不知道姥姥我一言九鼎?你不稀罕也要看你有沒有嫌棄的那個資本!老子說不要的時候,你給老子提鞋老子都看不上!滾!”
龍溟真切地看到了她眸子裡的厭惡,臉色瞬間煞白,深邃眸子裡流露出不可置信:“你——你說什麼?”
艾勞冷哼一聲,想演戲的時候也有幾分奧斯卡影后的手段和逼真:“龍溟,你給老子記住!在老子面前,永遠沒有你說三道四的份!老子之前之所以一次次縱容你,那是因爲老子喜歡你!可是你自己親手滅了這份感情!老子不喜歡拖泥帶水,老子討厭藕斷絲連,老子明確地告訴你,老子以後和你——橋歸橋路歸路,你和你的妻妾去過幸福日子,老子也有自己的神仙伴侶!老子的話,你記住了?”
龍溟踉蹌着退後幾步,低着頭,看不真切他臉上的表情。
艾勞擡腿就走。
“你說不要就不要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當初你那樣對我我讓你停下你怎麼不聽!想要的時候對我百般踐踏,不要了說幾句冠冕堂皇的話就把所有的責任推給我!你讓我怎麼辦!我就是忘不了你怎麼辦!”
身後少年的聲音低沉壓抑,十四歲的年紀,即便身份尊貴,也還是一個被父母捧在手心的孩子——艾勞腳步頓了頓,不回頭地繼續走!
她不能停下!已經要了龍暮雲就絕不能再招惹龍溟!以前是她瞎了眼!可她只能選擇傷害一個!龍溟還小,可龍暮雲身邊註定只有她一個!那麼,她只有選擇把龍溟推開:“別說那些沒用的!天下女人,滅了燈都一樣,你喜歡放浪的,青樓妓院裡遍地都是!老子的話,你記清楚!從此——天涯陌路!”
她的聲音在他耳畔迴盪,響徹在這鬱郁蒼蒼的林子裡,隱隱還有迴音——龍溟跌坐在地上,以手掩面,不清楚心底的疼痛從何而來,不知道周身的酸楚爲何那般強烈!他只知道,她不要他了!從此以後,他的生命裡,再也不會有那個女人!
可是,誰能告訴他,以後的日子,他該怎麼辦?侍妾已經進了家門,可他面對她們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感覺——他的雙手猛地握拳捶地!都是她害的!都是她害的!她憑什麼就能瀟灑地轉身!他怎麼辦?怎麼辦……
艾勞上了大路,遠遠地看見太監打扮的人翹首張望,想必是龍溟看見自己,就揮退了下人——艾勞心裡一酸,說真的,對於龍溟的彆扭,艾勞心裡何嘗沒有感覺?雖兩人見面就沒有正常對話的時候,可她不得不承認,她心裡,已經有了那個彆扭的孩子!
她沉着臉低頭走路,心情不好也不會去欣賞什麼景緻,看見路就走,也不想停下來,當她撞到人時,也沒什麼感覺地側了身子繼續前行。
“這位公子——”
艾勞腳步不停,她知道東西掉了,一把扇子而已,她現在沒心情管那麼多。
豈料,身後的人卻有雷鋒的拾金不昧精神,追了過來,擋在她面前,拱手:“公子,您的扇子。”
艾勞微微地擡了眸,伸手拿過,也沒道謝,不懂禮數地繞過他繼續往前走——她不想說話,誰也不想理,最好是來個人讓她打一頓!可她也知道,以她的武功,沒人能接得下她的一掌!無處發泄,她祈禱身後那人別再纏着她!否則她真發威了!
“艾勞?”身後的人,不確定地喊了一聲。
艾勞腳步一頓,猛地轉過身來——這天下之大,直呼她的名字的,卻只有記憶中的那個人!
身後的男子,溫文爾雅,帥氣挺拔,十年過去,歲月給他雕琢了更加完美的五官,積澱了他的成熟內斂,揮散着他的低調迷人。艾勞微微地勾脣:“呂哲?”
男子啓脣:“是。”
呂哲移了目光,看向遠處的蒼翠樹木——十年了,她容顏不見衰老,卻更有了別緻迷人的氣息,絕色的五官嬌嫩無比,綻放着似青春年少的美。如果不說,誰相信她已經三十五歲?十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但那份悸動,卻一如當年見她的第一眼:“還好嗎?”
艾勞給他打了個九十分,覺得之前的艾勞眼光也算不錯,這樣的男人,的確值得“她”掛心:“挺好。”
呂哲再沒說話,其實是不知道說什麼。當年,父親明確告訴他不能喜歡艾勞,他只能把自己的情感埋在心底,誰料,十年了,他還是沒能忘了她。再見,她亦能激起他心底的漣漪。只是,十年前就已經結束了的緣分,十年後,照樣是不能期待的。
他沒動,目光看着遠處。但他知道,艾勞在看他。
當年,艾勞喜歡他,沒幾個人知道。如今,十年過去了,她和他的身份,更是天壤之別,這段感情,也該徹底的塵埃落定了。
艾勞突然收了目光,揚了揚手中的扇子:“謝了。”
她轉身就走。
呂哲的目光緊緊地隨着她的背影——就這樣,走了?前後,不過說了六個字。
呂哲嘆口氣——算了,既然一心想逃避,還奢望什麼呢?
這次來翠薇山,說什麼眼紅呂家的鍛造術,艾勞純粹是隨便扯了個藉口,最重要的,艾勞想見見呂哲。
艾勞想,如果不是龍溟,或許,她會珍惜剛剛的偶遇,美男送上門來,艾勞豈有不歡迎之理?可她的心情現在真的很差!明知道和龍溟會是這樣的結果,可親口說出來,親手把他推開,聽他在身後質問,那種感覺,艾勞只能說——她真的是無能爲力!
她很貪,可她有尺度。龍暮雲和龍溟的關係,她不在意,可龍暮雲能不在意?關鍵是,龍溟那小兔崽子明顯是把她當泄yu對象了!聽他那口氣,別說愛了,他估計就是把艾勞當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暖牀工具!
也好,就此斷了,也算是對他的仁慈。如果他再大一點,如果他的感情再投入一點,那時候再不要他,纔是對他的殘忍!
“勞兒!”
艾勞擡眸看過去,龍暮雲脣角含笑地在遠處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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