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當,其實我也早想見您,只是害怕過於冒昧纔沒有上門拜訪,這次黃領隊一個電話我就過來了!”高指導的姿態有些低,也算正常,他最輝煌的時候也只是國內一流球星,而呂丘建卻是目前世界上最好的球員。
三個人都沒有過多客套就直接進入正題,高指導既然願意來就表明了態度,呂丘建從包裡拿出厚厚一疊打印紙遞給高指導,“高指導,事情我想黃領隊都和您說了吧?今天的比賽您也看了,想必也知道按照杜伊目前的戰術繼續踢下去,咱們再奧運會上走不遠!所以我們就想着是不是換個教練更好一些?我和黃領隊都認爲您是最合適的人選,這是我對國奧隊後期戰術和訓練的一些想法,您看看有什麼問題沒有?”
“您在歐冠決賽上的那幾次調整我琢磨了很多次!有很多細節我重放了好幾次看看明白!”高指導接過資料快速翻看起來,他知道這些不是短時間內能看完的,所以重點看了呂丘建所制定的戰術,其中有許多和他的想法類似的地方,但想的比自己更全面也更深遠。
黃自偉和呂丘建默默地喝着茶等候高指導看完,約莫二十分鐘過後,高指導擡起頭來,“在大方向上和我這兩天想的比較一致,您所制定的戰術非常符合咱們國奧隊球員的技術特點,但是我覺得他們不一定能達到您的要求!”
“這就要拜託高指導多多辛苦,督促他們訓練了!”呂丘建適時地送上一定高帽子,“對於您的能力我還是很放心的!”
高指導搖搖頭,“光靠我一個人是忙來的,裡面有很多訓練方案已經超出了我的理解,我想還需要有專職的助理教練!”
呂丘建知道他的老搭檔阿里肖已經去了納米比亞擔任他們的國家隊主教練,“這個您不用擔心,我和拜仁的關係還算不錯,如果您能接受的話,我會請貝肯鮑爾先生幫忙支援一些助理教練過來。您知道德國這些年的青訓發展的很不錯,他們的教練水平也是很高的!”
之所以沒有率先聯繫,是害怕高指導會產生把自己架空的想法,現在戰術和訓練計劃都有呂丘建提供了。助理教練再都是他的人,那麼自己幹什麼?當吉祥物麼?所以呂丘建說完之後還解釋了一句,“當然,這些人都要經過您的面試後才能上崗,平時的工作他們直接向您負責!”
“我沒那麼小氣!”高指導擺擺手說道。“我知道這對我來說也是一個難得的學習機會,如果不是已經和俱樂部簽了合同,我都想做國奧隊的專職主教練了!能和拜仁出身的教練共事對我來說也是一個很好的提升機會,您不用擔心我的想法!”
那就好,既然對方如此配合,呂丘建自然有回報,“聽說您一直想去國外的俱樂部學習?等奧運會結束了,我去向貝肯鮑爾爲您申請一個跟隨拜仁學習的機會!當然,您要是因爲在奧運會上的表現而獲得更好的機會就再好了!”
聽到這話高指導眼前一亮,他對於出國學習是早有計劃的。只是一直沒有好的機會,他之前所想的是去荷蘭學習,現在有了去拜仁慕尼黑這樣頂級豪門、和馬加特亦或是希斯菲爾德這樣世界一流主教練學習的機會,簡直是天大的驚喜。
他刷的站了起來,激動地說道,“呂教授,我這人不會說話,您別在意;既然您這麼信任我,那麼我一定把您交代的事情辦好!您就看我的表現吧!”
呂丘建從他的眼中看出了對足球最真摯的熱愛,這也是他選擇高指導最重要的原因。他連忙起身扶着高指導坐下,目光掃過高指導和黃自偉二人,“哎,我能踢得也就是這一屆奧運會了。之後的比賽我雖然不能參加,但也希望華國足球能健康發展,現在希望就寄託在您二位身上了!”
高指導還有些懵懂,黃自偉可是從呂丘建的話中聽出了另一層意思,這麼說要是我這段時間的工作能讓他滿意的話,他就會支持我擔任華國足協的專職副主席?一念至此。黃自偉的心中也開始泛起波瀾,只是他雖然可以經常進出長老的辦公室,要說弄下去某個人比如龍哥,他相信呂丘建具有這個能力,但扶起一個副主席怕也沒那麼容易吧?
或許看出了黃自偉心中的想法,呂丘建報以信心滿滿的眼神;如果不發生太大的變化,那麼今年秦風就會成爲新的長老團的一員,他可是對足球很熱心的!而且自己和他的關係比現任長老團要親近不少,這點事情還是可以辦到的!
三個人又討論了一些細節問題,就各自散去,高指導打算回酒店仔細研究呂丘建所給的資料,呂丘建在車上就撥通了貝肯鮑爾的電話。
“呂,聽說你復出了?”電話剛接通,貝肯鮑爾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只是碰巧這屆奧運會在京城舉辦而已,之後我不會參加任何比賽了!”呂丘建解釋了一番,客套幾句然後說明自己的來意,“貝肯鮑爾先生,我這次打電話來是想向拜仁俱樂部求援的......”
“助理教練?完全不是問題!”因爲呂丘建的緣故,拜仁在華國一躍成爲球迷最多的俱樂部,現在呂丘建離開了,拜仁在華國的影響力逐漸下滑,貝肯鮑爾正琢磨着如何挽回呢,呂丘建就給送來了機會,他立刻答應下來,“你需要什麼樣的助理教練?......反正球隊目前的教練班子你都熟悉,除了埃希科恩之外,其他的人你隨便挑選,只要他們同意,我絕不會阻攔!”
“我需要一名守門員教練,一名體能教練......”呂丘建給出了清單,“只他們或許需要等一兩個月才能上崗,您知道更換教練組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好的,我會爲你準備的!”換了無數教練的貝肯鮑爾又怎能不明白呢,他乾脆的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