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蝦跟着我一起回來,一路上,我們三個人一句話也沒有說。
到了酒吧之後,肥仔陳幫張越良看了胳膊之後說道:“想要不留下病根,至少要一個禮拜不能亂動。”
說完之後,就幫張越良上藥酒,揉捏了很久,這才罷手,接着又讓張越良找一根繃帶把手吊起來,儘量不要亂動。
整個過程,張越良一句話都沒有說。
我坐在一邊抽菸,等到肥仔陳出去了之後,張越良這纔開口說道:“三哥,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什麼叫就這麼算了?”我問道。
“我反正已經這樣了,這次沒了機會也就算了,英豪不是藍翔,每一個學生都不簡單,你沒必要爲了我得罪其他人,要不然的話,你以後在裡面也會難混的。”張越良說道。
“越良,你爲我好,我心裡記着,但這件事,我就一定要給你報仇!”我站起身來,把香菸丟在地上:“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我來搞定,傷我兄弟的人,我絕不會饒過他!”
“三哥...真的。”張越良抓住了我的手,不讓我走:“真的沒必要,我們也都不是小孩子了,要分輕重,這樣做沒有任何好處。”
“小孩子不分輕重,兄弟有難,我也不能分輕重,要不然的話,我和徵仔還有什麼區別?”我問道。
徵仔那個傢伙,爲了和張晨聯合,不惜讓自己的小弟徐東背上黑鍋。
那種事情,我反正是做不出來。
“三哥...”
“別婆婆媽媽的,我幫你搞定,回頭你自己報仇!”
“可是球賽肯定還是輸啊...”
“那...我會盡力幫你打的,你安心養傷,我師父說了,只要七天就好,我們想辦法過第一輪,第二輪的時候,你就可以復出了。”我說道。
張越良聽到我這麼說,又開口說道:“三哥,要不然我們別報仇了,集中精力把第一輪比賽打過去吧。”
我想了想,決定讓張越良安心,於是點頭說道:“好,我聽你的,這口氣我們先忍着。”
讓張越良在酒吧好好休息,我帶着鐵蝦返回英豪。
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進了教室,是自習課。
這次我直接坐在了絕少身邊,這傢伙身邊是沒人的,畢竟動不動就拿出一顆眼珠子標本什麼來,一般人都受不了。
“我要幫張越良報仇,你有聽到什麼消息嗎?”我問道。
“還用聽消息?你剛進學校就這麼狂,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搞掉你啊。”絕少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我哪裡狂了?”
“你乾的哪一件事不狂?”絕少問道。
“那都是他們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給我抽臉的。”我說道。
絕少聳了聳肩膀:“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人家原本在這個圈子裡,混的很好,結果忽然進來一個新人,想要在你面前擺一擺老人的威嚴,結果直接被你抽腫了臉,能不想要搞走你嗎?”
“可他對我兄弟下手幾個意思?”我問道。
絕少笑了笑:“唐山啊,你太天真了,英豪這幫學生,不是天才,就是官商家庭的子女,這種學生從小耳濡目染,骨子裡都陰得很,你問我爲什麼對你兄弟下手?對你兄弟下手,一步步斬掉你的左膀右臂,這纔是英豪學生的做法和風格。”
我沉默,在心裡想着絕少的話,英豪這幫傢伙真的好陰險!
換成是在藍翔的話,看不爽?就一個字!幹!
幹得過就是老大,不服?不服就繼續幹!一直幹到一邊服爲止。
以前趙磊那傢伙雖然也會玩陰的,但在藍翔,他那樣的傢伙也就只有一個而已。
英豪這裡,處處是陰,包括哪些學霸也是。
“英豪處處心機婊,你要當心啊。”絕少又說了句。
“學霸婊和心機婊本來就是雙子雙生關係。”我說道。
絕少笑了起來:“所以我成績不好。”
“廢話不多說了,太那啥的我也不問你,你幫我把那個什麼周鵬和葉鋒的行蹤告訴我,我要廢了他們!”我說道。
“小事一樁。”絕少爽快的讓我驚訝,他對我補充說道:“當時在球場上,張越良受傷倒地,我也沒有出手心裡有愧疚,但這裡是英豪,我不可能隨便就得罪別人,這個你見諒,這件事我就會幫你。”
“有心了。”我說道,我不怪絕少,因爲在英豪,這纔是遊戲規則。
就好像蘇靖當時上課的時候,被程龍直接用板凳砸也沒有直接和程龍打一樣,這是遊戲規則。
但我就要來做這個打破遊戲規則的人!
英豪的遊戲規則?關我屁事!你有你的遊戲規則,但我不一定要遵守,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纔是我的遊戲規則!
張越良受傷,我們班的籃球隊也沒人訓練了,大家都知道,肯定輸定了。
但是之前已經報名,下午第二節課,絕少代替張越良去參加比賽的抽籤。
他回來之後,第一個找到我:“三哥,你猜我們第一輪的對手是誰?”
看絕少這表情,我不由得問道:“1班?”
“沒錯,就是周鵬和葉鋒的那個班。”絕少說道。
我笑了起來,這真是天意啊,本來我還愁着怎麼才能過第一輪,現在看來,這簡直就是因果循環!
“他們班除了葉鋒和周鵬,其他人實力怎麼樣?”我問道。
“我們學校的校隊基本上是十五個球員,每年都是高三和高二霸佔,高三高二一共十六個班,也就是說,夠資格進校隊的,每個年級一個班平均只有一個,但是周鵬和葉鋒,都是夠資格進校隊的傢伙,1班除了他們兩個,其他人也不弱,上學期是第三名。”絕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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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第三名不第三名我就不知道,我只知道,1班,輸定了!”我笑了起來。
下午第四節課,快放晚學,我一個電話打給了月鋒。
“月鋒,今天晚上給我帶幾個兄弟過來,帶傢伙,我要做點事。”
“砍人?”月鋒在那邊問道。
“嗯,張越良在學校裡面手被人故意弄脫臼了。”我說道。
“我弄死他!我親自帶人過來!”
說:
寫寫寫,挖挖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