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帶班。”小玲老師看到我們也很驚訝,聽到李傑這麼問她,開口說道。
“不帶班?”李傑失望地說道:“我還以爲會那麼巧,你正好帶我們3班呢。”
小玲老師笑了笑,一縷頭髮從額頭落下,她伸手捋了上去:“我不帶班,你們一樣可以來當我的學生呀。”
“怎麼說?”李傑問道。
“我來英豪不教別的課,主要是負責英豪跆拳道社團的,我現在是英豪跆拳道社團教練,你們可以來報跆拳道。”小玲老師說道。
原來是這樣。
聽小玲老師這麼說,我不由得想起了以前被大頭他們帶着人堵在小巷裡,我本來是救小玲老師的,結果被小玲老師救了的事情,那次小玲老師好像和我說過她是跆拳道黑帶還是什麼的。
“回頭來報名哦。”小玲老師和我們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就抱着資料袋離開了。
自始至終,我們一句話都沒有說。
“三哥,你怎麼不說話?”目送小玲老師離開之後,李傑開口問我。
我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沒什麼好說的...就是這樣。”
我們並沒有馬上離開英豪,而是讓江小燕帶着我們在英豪 裡面轉了轉、英豪真的很大,雖然學生不多,但是 硬件設施實在牛 ,目測就算不是世界超一流,也絕對是一流的。
在 裡面轉了一圈之後,找到了我們要上課的班級,還去過食堂, 操場,體育館,以及社團大樓。
其中最讓我們印象深刻的,就是社團大樓了,英豪的所有學生加起來,也就幾千人頂破天,社團大大小小,居然有一百幾十個。
因爲小玲老師的緣故,所以我們對跆拳道社團還特別留意過。
英豪 裡面跆拳道社團和空手道社團在武術社團當中,是最大的。
經過江小燕的介紹,我知道英豪 裡面還有散打社團,拳擊社團,國術社團,其中國術社團最弱。
目前國術社團的社長,就是大e,陳家太極的傳人,按理說應該很強纔是,但問題在於國術社團的成員太少。
這年頭基本上沒人練國術,就算是想要練點功夫,也都是學可以速成的散打,跆拳道,空手道什麼的。
這幾種,狠狠 操練三個月,基本上就可以獨當一面,一個人也可以打兩三個了。
但國術的話,三個月連基本功的基礎都沒打下來。
坦白說真的從實用性上來講,國術光是一個耗時長的弱點,在這個浮躁的社會,就已經註定不吃香。
逛完之後出來,時間已經不早,我們準備隨便在附近找個地方吃點飯,然後就把徐芸和她弟弟一起送江小燕家去。
“三哥,你說我們什麼時候去跆拳道社團報名比較好?”找了個小飯館坐下來之後,李傑開口問道。
我想了想說道:“誰說我們要去跆拳道社團的?”
“難道你想去國術社團?你練的是八極拳沒錯,但問題是江小燕不是說了嗎?那個國術社團就是一個渣啊。”李傑說道。
我嘆了口氣,心裡也很糾結,要叫我去跆拳道社團,我是絕對不去的,畢竟我練的是正宗的國術,但要說去國術社團的話,那社團的老大是大e,這上次我哥一出手,把大e給打敗了,那件事還不知道大e會怎麼看我。
我和大e之間,只有過節,沒有交情,這事情怎麼搞?難道一個社團都不去?
“英豪是不是報了這個社團就不能報別的社團了?”我開口問江小燕。
江小燕搖頭說道:“不是啊,隨便你報的,只要你精力足夠。”
“反正我去哪個什麼文藝部是一定的!”李傑說道:“然後再報個跆拳道,還有什麼文學部也行。”
“文學部?你?”我和張越良一起鄙視李傑。
“怎麼?不行嗎?我很有才的!”李傑說道。
“切...”你上課就是睡覺,從來不見你看書,還去文學部,別讓人笑死了。
“怎麼不行?英豪就是上學的地方,我想過了,我十幾年也沒有好好上學,這一次一定要努力學習一次,當然數理化我是沒有興趣,外語也不行,我就認識中國字,我只能搞中國字了,我決定,在英豪上學期間,我要創作一本小說!”李傑說道。
“吃菜吃菜,小燕多吃點。”我對江小燕說道。
張越良也招呼徐芸吃菜,理都不理李傑。
李傑在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這書我早就在構思了,就把我們在英豪和酒吧一條街打拼的事情寫下來,絕對好頂贊!書名我都想好了,就叫《妖孽學生》,三哥,你覺得怎麼樣?”
我白了他一眼:“還妖孽學生呢?你要寫出一本妖孽學生,我就寫一本神級學生。”
“我寫一本超神學生。”張越良說道。
李傑見我們都不相信,哀嘆一聲,低頭吃飯。
一頓飯吃完之後,付了錢正準備走的時候,李傑忽然又說道:“哥幾個,走着瞧吧!我一定會寫的!”
“好好好,到時候別忘了喊我們看。”我和張越良敷衍道。
出了飯店讓大狗送我們回家,幫徐芸帶着她弟弟搬家到江小燕家,又留在江小燕家等水哥。
到了晚上八點的時候,水哥終於到了,把徐芸的學籍證明什麼的都拿了過來,他還帶來一張銀行卡,一部最新的蘋果6s手機。
“徐芸,這是徐剛給你的,他叫你打電話給他,他把密碼告訴你。”水哥把手機和銀行卡遞給徐芸之後開口說道。
徐芸點了點頭,和我們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就回房間去打電話給徐剛了。
她進了房間之後,水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點了一根菸,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見時間也不早了,於是就站起來要走,江小燕把我們送到門口,和她道別之後,我們下樓。
到了樓下,我開口問水哥:“怎麼見你好像有心事一樣?這是怎麼回事?”
水哥嘆了口氣說道:“徐剛那孩子,怕是要走歪路啊。”
“怎麼了?”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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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窮怕了的感覺,拿到那筆錢之後,一開始還沒怎麼樣,但是回去的路上開始,他就開始浮躁了,我只怕他那錢會害了他。”水哥說着看向我。
我聳了聳肩膀:“這不能怪我,那錢,總歸是他們徐家的,徐剛都上高三了,成年了,我也沒理由扣着不給他。”
水哥沒有多說什麼,丟掉菸頭,跟着我們上車之後,忽然拿出手機說道:“對了,你們玩微博嗎?我申請了一個微博,名字叫做進擊的狼浪浪,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