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自找的,想當初在吉祥客棧,老孃千方百計的給你使眼神,可你卻迫於風痕千葉的淫威獨自逃離,嘿嘿!!!!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況她嶽夜可是個十足十的小人,暗中用力,可是臉上依舊是滿面笑容“我真是太想你了。”
離歌被嶽夜的魔爪掐的幾乎眼淚都流了出來,回想起這丫頭臨走時說的那番話‘記住了,老孃向你求救,你沒搭理我,讓我抓到你看我怎麼整你的。’原來這丫頭還記着,不就是當初風痕千葉準備強了她的時候,他甩手跑了嗎,至於回頭打擊報復嗎,何況現在嶽夜和風痕千葉不是好好地嗎,女人心海底針,最毒不過婦人心啊。
“好啦,嶽夜你就放過離歌吧。”風痕千葉看着離歌眼中的求救,好在當初這人也幫過他們,何況離歌也是他風痕山莊的的得力下屬,就這麼死了,也不值得。
摟過嶽夜的身體,看着嶽夜那雙手還死死的掐着離歌的腰部,風痕千葉起腳就踢在離歌的屁股上,這纔算是讓離歌掙脫了魔掌。
離歌揉着劇痛的腰部,這個死丫頭下手真重,吸了吸鼻子,看着這二人的陣勢,莫非要回家去?“你們打算幹什麼去,沒事的話咱們一起去看花魁選舉大賽吧,聽說今年是男的俊女的俏,我在那邊的位置上定了個雅座,視野極佳,一起?”
殊不知,離歌這一句話正中嶽夜的下懷,趁着風痕千葉一個不注意,嶽夜突然跳開風痕千葉的懷抱,拉起離歌猛的一下子竄出了幾百米遠。
風痕千葉深深地嘆了口氣,看着消失在視線裡的嶽夜以及幾乎被拖地拽着走的離歌,罷了,滿足這小妮子的願望吧。
話說離歌現在還是驚魂未定,看着眼前全神貫注看着比賽的瘋女人,離歌恨不得把她推下樓,摔死了得了,可惜他沒這個膽啊。風痕千葉的女人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不過,視線轉過坐在嶽夜身後的風痕千葉,那雙眼神之中明顯帶着殺意……天啊,風痕山莊的人有沒有正常的,大哥你那雙殺氣騰騰的眼睛是什麼意思,又不是他強逼着你女人來的,難道你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沒看到事實嗎?他可是被你那個彪悍的媳婦幾乎一路拖着走的。
離歌滿目委屈啊,轉過身來不在看着風痕千葉那雙殺意的眸子,乾脆閉上雙眼,聽臺上那些女子唱歌。
黎國每年冬季去的特別早,春季緊接着就跟隨而來,人們爲了迎接春天的到來,便傳承了千百年的祭春節,也不知從何時開始,每年紅塵女子選舉花魁也定在了這個時候,估計是寓意個好彩頭吧。
這雅間的視野極爲開闊,整個舞臺都進入了嶽夜的眼底,看着舞臺之上,那美輪美奐的演出,使得她想起了二十一世紀那些選秀活動,兩者進行對比……或許,在這個時空的比賽要比二十一世紀的什麼選秀活動更加的公平吧。
一身杏黃色衣衫的女子,走進人們視線,這女子抱着琵琶登臺的那一刻,臺下的所有人就沸騰了,當然臺下尖叫的衆位清一色的男性,像嶽夜這般看青樓選花魁的女子,在這個時空還是少有的。
杏黃色衣衫的女子緩緩坐下,玲瓏嬌小的身材,吹彈可破的肌膚,絕美的容顏,卿本佳人怎就淪落了紅塵啊。
女子夜鶯般的聲音響起,坐地引起看臺下一衆人等再一次的歡呼“小女子名叫素素、”只是那麼淺淺的一句話,便開始撥弄着手中的琵琶。
不得不說這名叫素素的女子彈了一首好琵琶,雖然她對於唱歌是個門外漢,但是還聽得出來彈奏樂器的好壞,這女子絕對不是尋常家的下人之類,光憑着這一首曲子,氣勢昂揚,猶如千軍萬馬奔騰,令人鬥志頗升,難得!難得!.
素素一曲彈完,抱着琵琶對着臺下和四周的人福了福身,隨後走下了臺,只見臺下的衆人紛紛將腰包中的銀票、黃金、玉佩,等等的飾品一一扔到舞臺之上,感情這叫做打賞。
從後臺跑出了一個類似老鴇摸樣的中年婦女,將打賞的金銀財寶統統的裝進寬大的衣袖,眼睛笑得都眯成了一條縫“哎呦!各位爺真是出手大方呢,如若喜歡我們家素素,記得多來鶯花閣坐坐哦。”說罷,轉身離開了舞臺。
隨着老鴇的離場,舞臺空落了一陣。不時之後,就在臺下衆人即將立場之時,一身素白色長衫的男子慢悠悠的走到舞臺中間,等到男子站穩身形,擡起頭的剎那,臺下的衆人幾乎沒了聲音。
就連坐在雅間的嶽夜看清楚該男子面容的時候,也不禁詫異了,她不知道要用什麼詞語,才能具體的形容出此男子的美。
一身素白色長衫,頭髮隨意飄散在胸前,雖然是冬末春初,但風依舊冷冽,可是此男子穿的卻尤爲單薄,緊緊身着了一件白衫,裸露着的胸襟一片白嫩,比女子還要嫩白的肌膚,尤其是那張絕世容顏。
嶽夜真不知道是她點好,還是古代營養遺傳比現代更加滋補,爲啥這是空的男人長的都這麼妖孽,看着舞臺上的白衣男子,典型的小受啊。
嶽夜看着臺下衆人醜惡的嘴臉,也只能說人性一旦自甘墮落,即使再美好,人生的旅途上也會有那道污痕,想洗刷也無法磨滅。
當嶽夜將視線再一次落在舞臺上的白衣男子身上,卻看到白衣男子擡起頭轉過視線,那雙寒夜一般清冷亦帶着絕望的眼神,對上了她的視線,放佛在嘲笑着衆人,也在悲述無盡的哀傷。
漆黑的夜色被火光照得透亮,似如白晝。沒有人能猜得透嶽夜對上白衣男子雙眸的那一剎那,心中所想的是什麼,就連風痕千葉也是如此。
看着伏在扶手上的嶽夜,一直盯着那白衣男子,風痕千葉當下茶杯起身走到嶽夜身邊,雙手扳過嶽夜的身體,使得那雙眸子對上他的視線,清冷的聲音帶着微微的醋意“還要看多久?”一句話,明顯的不爽,瞄了一眼臺上的那名白衣男子,風痕千葉陰寒的雙眼將視線轉回,從新落在嶽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