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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裡的一件東西?”上官無唯這話令岳夜莫名其妙,先不說有沒有這件東西,單憑她根本不是上官羽瑤這一點就夠讓人發矇的,何況在那麼一副複雜的環境下。而且現在又引出來一件莫名其妙的東西。
“對,就是你手裡的《天心經》,雖然我知道你不是上官羽瑤但是在衆人的眼中你可是貨真價實的上官三小姐,手裡必定會有《天心經》的存在。”飲下一杯酒上官無唯淡淡的說道。
“天心經?”她手裡倒是有紫苑道長送給她當做大婚賀禮的《藍心經》,不知道在和藍心經和天心經是不是姐妹啊。
“對《天心經》,原本上天心經只是禪宗的普通一本佛理,可是價值就在於他經由皇室內部所培養的江湖組織記載了許多關於朝中大臣們的點點滴滴,恐怕這點點滴滴就不用我一一說明,而且上官元昊首當其衝。”
“上官元昊?”嶽夜聽着上官無唯這麼一說,不禁好奇於那本《天心經》,回頭看了風痕千葉一眼,那眼神中滿眼的凝重莫非風痕千葉也知道這事情?
“對,逆謀造反,若如這本書找到了上呈大漢,我想上官府的人就不會想現在這麼逍遙自在了。”上官無唯接二連三的飲下手中的美酒,淡淡的清香之氣傳進嶽夜和風痕千葉的嗅覺範圍中。不管面前這女人手裡有沒有《天心經》上官元昊你的死期不遠了。
“上官無唯我要問清楚兩個問題。”嶽夜看着面前飲酒的男子,身爲上官府的長子南國的北定侯爲何會這麼想將上官元昊以至整個上官府搞垮,其中必定有很多不爲人知的秘密。
“說”
“第一,上官羽瑤就是我以前,按你來說是一個非常懦弱受盡欺負的小丫頭,但是爲什麼一本可以牽動你們南國整個朝堂,幾乎可以讓南國官員大換血的機要在我這麼一個……懦弱的小丫頭手裡,這未免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吧。”
嶽夜問出得問題也是風痕千葉想要問的,他只知道在南國有本《天心經》可以左右南國朝堂官員的命運,卻不知這本《天心經》居然食雜上官羽瑤的手中。何況嶽夜不是上官羽瑤這更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第二呢?”看了一眼嶽夜上官無唯走向石壁的空隙翻着什麼物品。
“第二就是關於你,你身爲上官家的長子未來整個上官家都是你的,但你現在和我說的這些很令人費解,上官家毀了你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雖然你是北定侯但也是上官家的人。這就是我要問的第二個問題,爲什麼你會如此憎恨上官元昊。”
上官無唯從石壁的縫隙中拿出一件薄薄的書籍放在風痕千葉與嶽夜面前:“看看吧,也許看看你們就會明白你們想要的第一個問題的答案。”
風痕千葉將那本深藍色的小冊子打開,裡面一行一行的文字着實令他有些詫異,這麼龐大的信息網以及人脈網恐怕與風痕山莊不分上下,南國果真不是與表象給人的感覺還真實身長不露啊。
嶽夜看着風痕千葉嘴角上浮現出的一抹冷笑更加好奇那本小冊子裡面記載的東西:“千葉,裡面寫的是什麼?”
“關於南國皇室所記載的一切。”
“南國皇室?”聽着風痕千葉的回到嶽夜腦中更加的迷糊了。
上官無唯坐了下來,活動了下被風痕千葉刺着的傷口語氣笑着說道:“無心公子果然名不虛傳,只是剎那間就上了本侯。”
風痕千葉看着小冊子裡面記載的文字,清冷的眸子將視線冷冷的轉移到了上官無唯的身上“沒殺你我很後悔。”
“呵呵!風痕少主我們現在可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就不能客氣點?”
嶽夜聽着風痕千葉與上官無唯之間的對話越來越發蒙,從他們對話的內容之中明顯的感覺到這其中必有蹊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還是我來說吧,風痕少莊主你繼續看吧。”悠哉的飲下了手中酒上官無唯淡淡的說道::“風痕少主手中拿得是南國的機要,從第一任南國大汗開始記載的官員們以及重要人物的點點滴滴,風痕少主手中拿的只是上官府的。”
記載着官員以及重要人物的點點滴滴……,這話聽起來不會讓人察覺有什麼疑問,但令人驚詫的也就在這地方。這需要安插多少眼線動用多少龐大的人力以及財力,才能收集到如此重要的信息。“你還是沒說到重點,爲什麼要說我的手裡有那本天心經。”
嶽夜話落,風痕千葉的聲音淡淡的想起來慢慢的吸了一口氣看着面前的女子;“因爲上官羽瑤的母親就是南國皇室派去的眼線,而關於上官羽瑤母親的死也是在上官元昊的准許下,上官大夫人才執行的。”
“對,正是因爲上官羽瑤的孃親是皇上派去的眼線,在臨死前將那本記載着上官府事宜的《天心經》交給了你,所以你纔會成爲衆矢之地。”上官無唯結果風痕千葉的話繼續說道“說到這想必你也應該明白了,美若要殺你的真正原因其實他本意只是想取回《天心經》,可礙於上官羽墨在場也只好殺了你。”
將上官無唯說的信息以及自己知道的拼湊在一起,嶽夜多多少少能理出個頭緒,上官羽瑤就是一個倒黴的熊孩子,被母親當做利用的工具被愛人親手殺死,真是一個悲哀的懦弱女人。不過她現在可不叫上官羽瑤。
嶽夜淡淡的笑容浮現在臉上,惹得上官無唯倒是一愣,這女人聽了這麼多不利於她的信息爲何不怒反笑?
“我想《天心經》此時應該在一個極爲安全的地方,像是南國皇宮一樣安全的地方。”嶽夜滿眼笑意,但那笑意中更多的是嘲諷以及無奈,無端成爲衆人的箭靶子估計日後在南國的日子不好過了。
眉毛皺在一起上官無唯眼中更多的是欣賞之意,他貌似沒有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露出一絲痕跡,這女人比上官羽瑤強的多啊。“爲何你這麼想?”雖然是問句,俺上官無唯語氣中滿是好奇。
“敢問天心經若如在我手中我還會安全的站在這地方嗎?這是其一。”
“其二呢?”
“其二你會這麼悠哉的與我說話,風痕千葉刺傷了你你反而不計較還一副捨生取義的樣子,試問假若《天心經》不在你們的手裡,除非你閒出屁了有多餘的時間陪我們演戲。第三我猜測你也是南國皇室的擁護者吧。”
“啪!啪!啪!。”突然從石門另一處傳來的拍手生打斷了嶽夜的話語,看着漸漸進入幾人視線中的男子,一身藍色繡文長衫,頭髮高高豎起插着一隻金簪。劍眉微皺充滿霸氣,狹長的雙眼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村、俊雅且王者不凡的氣質圍繞在這人的周圍。“果然是一名聰慧的女子。”
“微臣叩見皇上。”上官無唯赤着上身單膝跪地朝着進入衆人視線的霸氣男子便行了君臣之禮。
“北定侯起身吧。”渾厚霸氣的聲音響起,南國的大客大汗坐在石室的桌子旁看着面前這一男一女。男者俊美不凡那一雙清冷的雙眼如北寒之淵叫人心生畏懼,一身黑色的華服如暗夜之子一般,傳聞中的風痕山莊少莊主風痕千葉果然是有意思。
大客大汗的視線落在風痕千葉身邊的女子身上,一身火紅色的黎國服飾妖嬈了衆人的雙眼,那一頭墨黑色的秀髮隨意的鬆散這,如明月般的雙眸純潔中帶着俏皮,好一個靈動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