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沒說完,晨赫拉開了露臺的玻璃門,把她推了出去!“我現在對你沒興致,別自作多情了!”
曉曉驚恐的拍了兩下窗子,他卻頭也不會的去了客廳,初春的天氣乍暖還寒,曉曉不停的打着噴嚏,冰冷的夜色轉瞬就帶走了那少的可憐的體溫,她看看四周,隔壁的露臺間距到是很近,可是樓下是幾十米的高度,讓人暈眩!
曉曉咬咬牙,絕對不屈服,她翻身貼着牆面爬了上去,因爲距離地面太高了,所以也沒人看到一個只穿了三點式的美女正在酒店的外牆遊走。{";本書首發站";}《biqime《文網》
她攀過了露臺,祈禱着這間客房一定要有人,窗子裡面,一對老年夫婦吃驚的看着外面的美人魚!“謝謝,我沒帶房間鑰匙。”曉曉流利的用英語致謝,邁進了房間。
隔壁晨赫隨着就拉開了露臺的玻璃,他想到曉曉纔出院,身體也吃不消只是教訓她一下而已,可是露臺沒人了?他忙探頭四下張望,不會掉下去了?他看着側目的相鄰的露臺,陰鬱的笑了。
“阿嚏!”走廊裡,曉曉快速的跑回,原來剛纔一時糊塗誤把晨赫那當成自己的房間了!她衝到浴室,打開熱水!“這個陰險的傢伙!知道我剛出院,想出這一招!”曉曉憤怒的想着,還給自己喝什麼大補湯,補好了再折磨!
本來就虛弱的曉曉在做了流產之後一個星期就出院,經不起這麼折騰,半夜她發燒了!渾身火燙的她給前臺打電話叫醫生。
“曉曉?”晨赫接到通知來的時候,曉曉都燒糊塗了,她迷迷糊糊的嘟囔着,“混蛋你。”晨赫的心被揪了一下,他頭一次感受到什麼是後悔,自己爲何要推她到露臺外呢?
醫生做了檢查離去,晨赫一直守在她身邊握着曉曉的火熱的小手,想到當年去學校的車裡,他也是這樣握着她,從那時起以爲這個孱弱的女孩註定是屬於自己的,但是
“水,水……”曉曉斷斷續續的低吟着,晨赫拿過杯子小心的餵給她,看她沉沉睡去,大手緩緩的伸進了被單,放在了曉曉的腹部,那是讓他痛心的地方!
“你在這裡做什麼?”天亮,曉曉睜開眼睛的第一句話,在晨赫的意料之中了,看到小兔子有了精神頭,“下次記住了禍從口出!”他算是警告,說完轉身出去。
曉曉回想昨夜的一切,基本都有印象,可是那放在腹部的手是自己的麼?她有些奇怪了。
因爲曉曉病了拖延了趕回去的時間,安娜有些坐不住了,急忙飛來,看到安娜曉曉也沒有奇怪,“蘇小姐,早知道這樣就不該來法國,剛出院好好養着就是了!”安娜好像是在爲她着想,但是心底的意思曉曉明白的很。
“謝謝安娜小姐,不過就是讓晨赫跟着我費心了!”曉曉覺得自己不是沉默的羔羊,對於那晚的事件她記憶猶新,這意味深長的話語讓安娜的醋罈子一下打翻了。
晨赫的房間裡,“爲何臨時決定要來法國?不提前通知我呢?”她撒着嬌,拉着晨赫的胳膊,貼了上去,忽閃的睫毛下眼神透着慧黠。
“安娜,你管的太多了!”心情不是很好的晨赫冷冷的拉開她糾纏的手臂,站起身,安娜連忙訕笑着跟了出去,走廊裡,隔壁的老夫婦笑看着晨赫正在打招呼,“下次不能讓她這麼冒險了……”晨赫知道所指爲何,他笑着禮貌的迴應。
安娜在後面有些狐疑了,說的是蘇之曉?她眼神變得凌厲起來!
轉天曉曉剛好些,三人啓程,在奇怪的彆扭的氛圍裡飛了回去,潘鎮早早的就到機場迎接,看到曉曉的神色不對,“又病了?還是去醫院吧?”他關心的詢問到,曉曉晃晃頭,晨赫對於潘鎮的熱情一副無所謂的神態。
回到別墅,潘鎮拉着晨赫去了書房,“有什麼事情這麼神秘?”安娜嘀咕着,曉曉就跟沒聽見一樣獨自上樓回到房間,沉重的躺下。
等她睡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午時了,“蘇小姐,少爺說這兩天你不要去公司,在家裡休息。”傭人輕聲的轉達了晨赫的意思。
一連三天晨赫都沒有露面,她有些奇怪了,不顧傭人阻攔,決定到公司去看看,南方國際裡,辦公室也是空空如也,秘書說南總裁從法國回來後就沒露過面。
半個小時以後,曉曉的身影出現在潘鎮的豪宅裡,室外恆溫的游泳池裡,曉曉看着正在悠閒漂浮的他,“晨赫去辦什麼事情了?爲什麼總是這麼神秘?”她決議要問個水落石出。
“沒事,今天差不多就回來了。”潘鎮還是無所謂的樣子,曉曉跟着他不停的在水池邊走來走去,可是潘鎮總給她打太極,就是不說。
當她泄氣坐在藤椅上休息的時候,一個黑色的挺拔身影走了進來,“原來你也在這?”聽到熟悉的聲音曉曉回眸,晨赫一張陰鬱的面孔正在打量着她,看來他不在家,過得很滋潤,陪着潘鎮聊天**來了!
“怎麼?我爲什麼不能來這!”曉曉聽到他的口吻就有氣!既然回來了沒事,那她該離開了,起身就要往外走去。
“別急着走,一起。”晨赫一把拉住了曉曉的胳膊,盯着曉曉水波流轉,深深淺淺的眸子,面上浮現了灰色的冷冽光暈。
潘鎮麻溜的爬出了游泳池,“怎麼樣?玩的開心吧,哈哈。”他笑着和晨赫邊說邊去了樓上,曉曉本來是想要離開的,看到他們鬼鬼祟祟的,悄悄的跟了過去。
“砰!”房間的門關上了,她把耳朵緊緊的貼了上去,無奈什麼都聽不到,曉曉的好奇心被調了起來,她左右張望,跑到了隔壁房間,無奈牆壁太厚了,根本就聽不到,她又衝到陽臺,發現了有竅門,不過是三層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脫了鞋子,光腳踩到了欄杆上,扶着窗棱移步過去,果然,房間裡晨赫背對這窗子,“上次以爲都處理掉了!沒想到不過是個二流角色。”他聲音冰冷。
“麻煩!後患無窮,澳洲艾真他們那沒事吧?”潘鎮坐在晨赫對面,正在擦拭着頭髮,他不無擔憂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