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激動,開始擦眼淚。這時候就聽天琴喊了句:“好舒服啊,這一覺我們睡了多久了?”
“我怎麼知道。”我在心裡默唸。
她一閃身就跳出來了,看着周圍說:“他們是不是覺得我們死了?這都是什麼呀?”
“你不懂,這是文化。”我說。
天琴這時候看看自己的衣服,之後過去摸摸充氣媳婦的衣服,說這材料很好,是真絲的。她讓我轉過去,我就轉過去了。她說好了,我就轉過來了,發現她穿上了一件粉色的短裙,黃色的小上衣。她在我面前轉了一圈後說:“怎麼樣?”
我頓時就擦鼻血了,心說你要不是個鬼,我立馬就上了你。她指着我哈哈笑着說:“楊落,你真色!”
我開始內視自己,發現經脈比以前寬闊了不少,內氣更是比以前更加的精純雄厚,尤其是每次我一想到那兩顆星球一樣的內丹,心裡就有莫名的衝動感。就會去試着尋找那兩個狼羣。
這兩個狼羣就像是從天而降一樣,每個上面都有七匹小狼,平時看起來可愛極了,但是兇殘起來令人生畏。尤其是那寒冰星球上的,捕食的場面無比的血腥,吃完後,白狼都會變成紅色的,之後大家互相舔對方的皮毛,一直舔到乾乾淨淨爲止。
這些對我到底有什麼意義呢?我根本就不得而知啊!
天琴這時候似乎也發現了,她驚呼了起來:“我的天,冰火狼靈!楊落,你發達了啊!”
“冰火狼靈?”
“沒錯,這是天地靈氣孕育而出的冰火狼靈啊!我的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到底是誰呀?你發達了,我也發達了,你這丹田內就是一方天地,有着源源不絕的能量啊!”
“我以前就是個小藥罐子啊,從出生到十八歲就一直吃藥,不吃藥就會被凍僵,是爺爺一直守在我的身邊爲我熬藥,爸爸是個列車乘務員,媽媽是個高中教師,還有個妹妹,這不是超生,因爲我身體不好,醫院說我活不過十歲,所以纔有了我妹妹。但是我活下來了,就是這麼簡單啊,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冰火狼靈是什麼東西。”
天琴哈哈笑着說:“楊落,今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今後我跟定你了,跟着你,我也許有一天能夠塑造金身,不,我們一起鍛造金身,不死不滅。”
“你瘋了吧你,我可沒那個本事。不過,納蘭英雄,我一定要找他報仇,抓我心愛小師妹,羞辱我的師傅,搶走我的女人,還宰了我。簡直是不共戴天啊!”
“中玄城可不是那麼好惹的,那不是凡間的範疇了啊!大家只聞中玄城的聲,但沒有任何人知道中玄城的形,它在什麼地方,更是無人知曉。也只有教皇,能通過信使和中玄城聯繫上。”
我哼了一聲說:“有信使就行,不過,我們最要緊的還是要抓緊提升實力啊!沒有實力,找到了還不是去送死麼?我要試着修煉下,看看能不能衝破魂師瓶頸,成爲一個大魂師。也許成爲了大魂師,就有能力和中玄城抗衡了吧。”
“楊落,中玄城的人都是仙人的存在,背後還有真人老祖在撐腰,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大魂師,到了他們面前,和那天我們遭受的劫難沒有區別。人家一根手指就能輕易致你我於死地的。不過怎麼也要修煉啊,我本來有能力和他們一戰的,只可惜,我沒有了本體,現在的能力還不如以前的十分之一。”
我嗯了一聲說:“看來,我們要臥薪嚐膽,此仇不報,誓不爲人。東起之翼,如日中天!”
我也不懂什麼修行法門。貧道可以說有點呆,修煉也只是讓真氣在體內不停地轉來轉去。不過這有個好處,雖然不能晉級,但是就這樣周而復始地重複着一個動作,倒是能令我對真氣的掌控得心應手。
就這樣,我傻呵呵地運行了真氣長達一個月之久,根本停不下來。並且樂此不疲,有點二。
“你每天這麼運行真氣不煩麼?”天琴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在一旁蹲着看着我說。
我張開眼說:“我不會幹別的啊!根本啥也不懂,只能悟到這個了,運行起來就上癮,根本停不下來。”
“我也不懂你們人類的修煉方法,我也幫不上,但是我有一套修煉的辦法,你要不要聽聽?就是不知道適合不適合你!”
我說適合不適合,我們試試就知道了,有總比沒有強。
她說:“我們的修煉方法是龍道,是比你們的武道還要霸道的修煉方法,靠的就是強健的體魄,由外而內衝破玄關,要紮紮實實,一步步來。看你的身體條件還算是可以,勉強有我們百分之一的水平吧。你可以試試,行不行的再說,反正總比你閒着沒事兒運行真氣做大循環強吧!”
我說這就開始吧,她說這裡不行,你需要一個寬敞的地方纔行。至此,我才爬出了墳墓,回頭看看,老李真的捨得下本錢,愣是給我建造了一個大院子,墳墓修的和宮殿一樣,我爬出來的時候是晚上,蓋上了地宮的入口後,我很激動,這墳墓,簡直就是宮殿啊。
我說:“沒想到我活着的時候買不起一間房,死後能有這樣的待遇這樣的福利。”
至此,我就在這後山的峽谷裡住了下來。這裡無比安靜,是一片禁地,倒是沒有人來打擾。
這龍道的訓練方法不是很複雜,就是讓我揹着大石頭在山林裡奔跑跳躍,扛着大木頭從山頂奔跑而下或奔跑而上。開始的時候,貧道還真的不知道摔了多少次。我有力氣,但是這平衡太難掌握了,有一次我一下從一座懸崖上摔下去了,本以爲自己要死了,結果摔在下面一塊大石頭上,我沒事,只是皮肉傷,石頭碎了。從那以後,我膽子就大了,身上的傷逐漸增多,每天回來都疼得哎呦哎呦的叫喚。
冬去春來,百花盛開的時候,我身上的最後一塊瘀傷總算是沒有了,我也有幾個月沒有摔倒了。此時的筋骨可以說就像是銅鑄鐵打的一般結實。我摸着自己的胸口,那個水鬼抓我的那疤痕還在,我一摸到這裡,就會想起那南宮燕了,這個死丫頭,綠帽子算是給我帶的實實在在了啊!
我的基礎打的自己認爲很好了,但是天琴還是說,太慢了,差遠了。真的太遜了,差的太遠了。
她這麼說,我就更加的努力。每天都拼了命的扛着原木在山林裡奔跑,身上的衣服已經爛了,只有腰裡還圍着一塊布條,看起來就像是個野人一樣。我渴了就喝湖水,餓了就抓了水裡的魚來吃。日子倒是過的自在,每天這麼訓練,倒是也有希望。但就是摸不到怎麼晉級的法門。
每天回到墳墓裡的時候都會累的趴在地上,根本不想起來。倒是牀都省了。地宮裡那張牀上有五個充氣的媳婦,根本就沒用上,累傻了誰還記得起這事兒啊?地宮修建的很奢華,還有通氣孔,所以住在裡面還是很舒服的,防水做得也很好,在裡面生一堆火根本就不覺得潮溼。
我趴在地上睡覺的時候,天琴就會躺在牀上,抱着那些充氣媳婦睡覺,她說不抱點東西睡不着。
這天我實在是練煩了,中午的時候回到了地宮裡,往牀上一趟,嘆了口氣,隨後坐起來說:“你說怎麼就還不晉級呢?這都多久了?不就是個大魂師嗎?有這麼難嗎?”
天琴笑着說:“每一次這種跨級的突破,都是需要機緣的,沒有什麼口訣,也沒有什麼竅門,到時候了,就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