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口一個楊哥哥把我叫的啊!叫的我渾身起雞皮疙瘩,媽的你這個老神婆都無數歲的了,叫我一個小夥子哥哥,怎麼叫得出口?
杞人妹子這時候問我:“二狗你搞什麼?你倆有什麼情分?你們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啊!”
說着眼睛就紅了,拉開門一推姜家那小妾就跑了出去。這他媽的還吃醋了,她吃的着嗎?
這姜家小妾隨後就進來了,關上門就往我懷裡鑽,說:“楊哥哥,想死妾身了。”
我一看這怎麼行啊!趕緊往外推,說:“你誤會了,不是我乾的啊!”
“什麼不是你乾的啊!?我不怪你殺了那老傢伙,其實我是那老傢伙搶回來的,人家本來有情哥哥來的,結果被這老傢伙給殺死了,把我霸佔了。”她開始脫衣服了,一邊脫一邊說:“楊哥哥,妾身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那麼開心過了,妾身等不及了。”
我喊道:“不可啊,不是我乾的啊!”
我往外跑,跑出去後不管誰的門,一頓敲,終於把秦川和納蘭英雄給敲出來了。裝逼豪出來一看到那小妾,就像個烏龜一樣又縮回去了。
我過去就把裝逼豪給拽了出來,直接拽到了我的屋子。此時,那姜家小妾瞪圓了眼睛問我:“楊哥哥,你這是幹什麼?難不成你要和我表演給大家欣賞嗎?”
“真的不是我乾的啊!”我看着裝逼豪說:“你說清楚,別打馬虎眼。裝癟犢子在這裡是行不通的。”
我知道裝逼豪最會耍無賴了,不過這招在我這裡不好使。
納蘭英雄和秦川在一旁嘿嘿笑。抱着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心態在一旁幸災樂禍。
裝逼豪這時候指着我喊了句:“不是你乾的難道是我乾的?”
此言一出,頓時逗比川和牛逼英雄一起哈哈笑了起來。逗比川說:“我就知道,裝逼豪一定不承認的。這小子一看就是提上褲子不認賬的主兒。”
我說:“裝逼豪,不帶這麼玩的,誰爽誰負責知道麼?我要是幹了,我負責也不冤枉,關鍵是我沒幹啊!”
裝逼豪這時候撇撇嘴說:“你是大帝,你說是誰幹的就是誰幹的嘍,不然我還能怎麼樣!?”
那小妾這時候看着我冷笑了兩聲,說:“想甩了我也不用這麼麻煩吧,你是大帝,你想甩誰,誰還敢貼上你咋的?虛僞,你這樣的小人,我還不稀罕呢,敢做不敢當的人渣!”
這小妾要走,納蘭英雄一把拉住她胳膊說:“不要這麼大的脾氣嘛,有時候,不要太相信自己的所見所聞,事實也許馬上就揭曉了呢。”
我這時候開始脫長袍了,脫了長袍,把裡面的襯衣帶子解開,露出胸膛說:“看!”
“*感!”這小妾來了這麼一句。
我死的心都有了,我喊道:“我讓你看這五道子傷疤!上次和你乾的人有這傷疤嗎?”
這小妾臉一紅說:“我沒看到啊!在,在後面的。我掀起了裙子,你在我後面趴着的。後來雖然到了我上面,可是一直緊緊抱着,看不到。”
我這時候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那你知道什麼?你和人幹這事兒,都不看看對方的身體的嗎?”
“那多不好意思啊!”這小妾說着臉通紅。“我都是閉着眼的。”
我心說媽的,你咋好意思乾的啊!
我沒辦法了,看着裝逼豪說:“你就承認了能死?你一個八品仙,得了一個女神當伴侶,你少奮鬥多少年啊你!你出去滿天界問問,有哪個女神願意嫁給你這樣一個八品仙的。”
“她有兒子,我不願意要帶孩子的。”
我歪着脖子看着他說:“你咋願意幹的呢?”
“我那不是憋得慌了,她傳音約炮,我就沒控制住。”裝逼豪還一副委屈的樣子,說:“女神怎麼騙小孩兒啊!我只是個二十幾歲的小孩兒好不好!你們女神怎麼可以這樣啊!騙了我的身子不說,還找我來問罪,這天界有這道理嗎?殺了我算了,我不活了。”
“那你去死吧!”我說。這王八犢子太不要臉了。“你在這裡裝犢子,和大馬猴子一樣裝孫子糊弄小孩子有意思嗎?”
裝逼豪罵道:“你滾犢子,完犢子,王八犢子扯犢子。你當我不想承認嗎?我不是自卑嗎?你說我這樣的,敢娶媳婦嗎?娶了媳婦被搶了怎麼辦?我他媽的承認,就是我睡的,能咋的吧!?”
那小妾呆呆地看着說:“我不信!”
裝逼豪說:“你不信也要信,因爲你屁股上有我掌印,我再拍一個,比較一下就都清楚了。”
我指着外面說:“去叫杞人,驗明正身!”
小妾這時候說了句:“不用了,我就問問你,我拍我的時候,我說的啥來着?”
“打死妾身也心甘呀我的親哥哥!”裝逼豪說着,臉開始變形,只是一下就變成了我的樣子。
這下,這小妾總算是信了,上去就給了裝逼豪一個大嘴巴,最後又抱住了裝逼豪說:“冤家,我喜歡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的地位。”
我心說,你喜歡個JB。
裝逼豪說:“我倒是不介意你是寡婦,我介意的是,你帶個孩子啊!那麼大一孩子幾百幾千歲的,叫我爹,你讓我怎麼辦?”
“我不帶孩子,孩子已經長大了。你們多幫幫他就行,我也就不操心他了。爹死娘嫁人,個人顧個人吧!”
我心說,不惦記是假的,這下恐怕有麻煩了,再也不能打這個姜飛了,但是手癢啊!這個姜飛真的很欠揍。我不得不抱拳道:“恭喜子豪兄喜當野生爹啊!”
秦川哈哈笑着指着他說:“子豪兄,你糊塗啊,不是流氓就不要學着人家搞破鞋好麼?”
裝逼豪咬咬嘴脣說:“其實我喜歡又浪又騷的,只不過,就怕給我戴綠帽子。”
我已經意識到這個問題了,這小妾能給老薑戴綠帽子,也很可能給裝逼豪戴綠帽子,所以必須給這小妾立規矩才行。我嗯一聲說:“子豪兄身爲偷天派的宗主,也算是一方大能,德高望重。所以,若是有人敢給子豪兄戴綠帽子,那就是誅九族的大罪,絕不姑息!”
“妾身不敢,甚至想都不敢想。我能脫離苦海就已經是無比知足了,能和子豪這嫩草一起生活,也是我這老母牛的榮幸,今後不問政事,照顧子豪的起居飲食,爲子豪生孩子!”小妾立即作揖,很謙卑地說。
我看着子豪說:“你小子到底搞什麼鬼,不作就不會死知道嗎?壞事幹多了總要有報應的。”
子豪說:“可是,就幹了這一次啊!”
“胡說八道!”納蘭英雄說,“第一次就幹那麼爽?又像綿羊,又像蛤蟆的叫!可能嗎?”
“一次是一次,幹了十五盤。”
秦川罵道:“臥槽,那你得請這位小妾吃七八塊錢的麻辣燙了。”
我一聽就哈哈笑了起來。
杞人這時候突然就進來了,臉紅紅的。她一定在偷聽來着,這才紅着臉說:“啥叫麻辣燙?”
納蘭英雄挑着眼眉說:“要不改天哥哥請你吃六塊錢的吧!”
“六塊錢又是多少?六文錢的嗎?”
小妾也問:“是啊,麻辣燙到底是什麼啊,請我吃好不好!”
……
第二天出發,入了中天城。
我已經吩咐,秦川帶着這些人直奔南天門。但是秦川這貨不會飛,只能讓朱羽跟去了。有朱羽給秦川當一下坐騎,起碼不會在半路上被黃斌那混蛋截殺了。
我則和納蘭英雄、裝逼豪和小妾一起去了戰神府。
此時又是傍晚了,趕了一天的路也累壞了,就是想回來休息下的。一進來就看到很多工匠還在忙着修復二門,此時大門已經修繕,牌匾也掛上了,只是用紅布蒙着呢。
我看到風綵衣坐在一個藤椅裡,手裡捧着一杯茶在閉目養神。她也許是感覺到了。猛地睜開眼,站了起來,茶杯往旁邊的茶几上一放,就朝着我跑了過來,喊着:“夫君!”
接着,她帶我去看這裡的一切,問我有沒有印象,我確實有印象,但是一切又是那麼的模糊,看來,失去了一魂一魄,就是不行!很多事情都記不起來了。
風綵衣是個嫵媚的女人,她也是個很傳統的女人。當初嫁給東翼估計也是受了父命吧,不然不可能嫁給東翼那麼一個混蛋。身爲西天公主,嫁到戰神家也是門當戶對,只不過貌似那時候東翼似乎不怎麼喜歡她。多好的一個老孃們兒啊!咋就不喜歡呢?
這天晚上,我和風綵衣住到了以前屬於東翼和風綵衣的主臥室,她的臉紅透了,看着我說:“夫君,我倆已經一萬多年沒在一起了。”
我說:“是啊,但是我覺得你一直在我心裡。”
“真的嗎?”
我點點頭說:“也許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是最疼我的了。”
好話誰都會說,本來就是,這世界上,只有風綵衣和樊朵這兩個大寶貝兒了,說風綵衣最心疼我也不算是違心!別的世界上,可就不一定了嘿嘿。
她轉過身去,薄紗從肩頭滑落,那白淨的肩膀在燭光裡發着柔和的光芒。我站起來在她身後,摸着肩膀說:“辛苦你了。”
“不辛苦,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夫君總算是肯回家來了。”
這一晚,雖然沒有吃六塊錢的麻辣燙,但是我也幹了十三次那天上地下最解乏的事情。到了天亮才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聽小妾在外面罵了起來:“一羣混蛋,這剛立姜飛爲長老,馬上又要開會要罷免姜飛的長老位置,這是在玩人嗎?讓姜有慶上位,我呸!從我這裡都不同意!”
納蘭英雄說:“小妾,你不同意沒有用,要楊兄不同意才行!”
我一推門說:“我不同意,我們去看看他們到底要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