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熾天使隊

戰神、戰鬥女神、聖戰獸的來歷一直是一個謎團。亞特蘭的高層對此始終諱莫如深,做爲最高機密。幸而,戰神、戰鬥女神、聖戰獸數目自它們出現時起,數目固定,不見增加,若是能夠量產這樣的終極戰鬥兵器,亞特蘭人已經擁有宇宙中最爲強大的武力。

不過,亞特蘭人一直在向着這個目標努力。

根據艾姆在次元方舟上得來的情報,武者戰體就是以戰神、戰鬥女神爲藍本製造,並且,亞特蘭高層從未間斷過研發更強更先進的戰體。

另外,爲了充分發揮戰神、戰鬥女神的戰力,亞特蘭高層對於御者的選拔異常嚴格,甚至不惜製造伊莎、伊斯力這樣的個體。

費平猜測,他們基因的異常變化,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融合了戰神或者戰鬥女神的基因。相信與伊莎、伊斯力同樣的存在,絕對不止他們兩個,這與亞特蘭主流世界宣傳的lun理道德、亞特蘭精神背道而馳。

和所有文明一樣,亞特蘭世界暗地裡依舊存在許多齷齪,不過,爲了整個種族。這樣做也無可厚非。無論好壞善惡,都是文明前進的動力,

總體來說,亞特蘭世界一片和諧、陽光,人們生活富足,精神充實……這一切,都建立在龐大的武力,以及所謂的亞特蘭英雄精神的基礎上。

每個人看似自由,爲自己的夢想努力,去拼搏、去冒險……其實不過是生活在高層構建的社會框架之下,一言一行都深深烙上亞特蘭的印記。

費平、快刀、六眼在嘉南.雷汀給它們安排的住處,不知道是不是嘉南的特別安排,服務人員都十分和藹可親,會好奇地詢問三頭妖獸一些問題,即便費平它們並不理會,他們也會自言自語,一臉幸福談論他們的親人、家庭、父母兄弟、工作、理想之類的。

其實無論有意還是無意,這些人都在推銷亞特蘭世界的價值觀。

他們並不知道,他們的做爲與言語,在三頭妖獸看來,就好像,蒼蠅認爲大便很好吃,希望人也一起來吃一樣。

更何況,他們推銷的價值觀,他們本人也不一定完全認同,就算認同,其中大部分也不過是上層統治者洗腦、灌輸的結果。什麼成爲英雄啊、保護弱者、維護宇宙和平、所有生命平等之類的,完全是吃飽了撐得慌。

即便有些不耐煩,費平、六眼、快刀也沒有去搭理,因爲,任何表示哪怕一絲表情一個眼神都是多餘的。

暗處,那個精英智囊團正觀察着這裡的一切,當然,他們是不可能有什麼收穫的,相反,他們並不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完全在三頭妖獸的注視之下。

第二天的會談,嘉南.雷汀改變的策略,不再說那些不切實際的內容。

“妖獸之王閣下,今天我想我們可以談談兩族的合作問題。”嘉南開門見山地說道。

“合作,有這個必要嗎?”費平問道。

嘉南輕笑地點了點頭,自信地道:“當然有這個必要,我們亞特蘭一向樂意幫助其他種族提升文明,況且,我認爲我們亞特蘭與你們妖獸一族有許多可以互補的地方,如果我們聯合起來,將無可匹敵,不怕任何挑戰。閣下認爲如何?”

“我害怕的就是你們亞特蘭人的野心。”費平心裡想到,當然不能說出口,只是問嘉南:“具體內容呢?”

嘉南考慮了一下,道:“我們可以無償幫助你們發展,提供技術、物資,建立強大完善的文明……”

費平沒有聽下去,在他看來,嘉南的話代表了亞特蘭高層的普遍想法,完全以自己的角度去看問題,許多問題都是想當然,遇上弱小的種族也就罷了,可以憑藉力量使對方認同屈服,遇上妖獸這樣強大的種族完全行不通,雙方的價值觀、立場差距太大。

一般開說,只有雙方具備同等的力量才能建立平等的關係,而要平等交流對話,除開力量因素,雙方也得抱着對等的態度。聽嘉南的話,即使到現在,他始終沒有將妖獸放在同等的位置上,“空有強大武力的野蠻生物”大約就是他們對妖獸一族的看法。

於是,費平不客氣地打斷了嘉南演講式的發言,道:“嘉南閣下,在你的想法中,是不是認爲我們妖獸一族是一個尚未開化的野蠻種族?”

嘉南.雷汀面色一僵,他確實這麼想,不過,肯定不能承認,妖獸之王比預想的聰明得多。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道:“我們亞特蘭的文明,繁榮昌盛,不爭的事實,難道閣下不希望自己的種族更加強大、更加昌盛?”

費平搖頭,道:“嘉南閣下,希望你清楚一點,我們妖獸一族與你們亞特蘭人屬於完全不同的生命,你們認爲好的東西,對於我們可能一文不值。你認爲自己的種族繁榮昌盛,在我們看來,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你們的經驗也不適用於我們。”

“那閣下是怎麼看我們亞特蘭的?”嘉南問道。

“我的看法只是站在我們妖獸的立場,對於你們也沒有實際意義,同樣,你們口中文明、文化、歷史之類的東西,那些只對你們亞特蘭人有一定意義。”

嘉南沉吟一下,道:“我想我有點理解獸王閣下的意思,那麼,我想問貴族究竟需要什麼?或者說我們付出什麼,才能獲得你們的友誼?”

費平搖頭道:“閣下仍然在以慣有的思維方式看問題,友誼這種東西對於我們妖獸一族根本無所謂,這種虛幻的東西,即便是你們大約很多時候也不當一回事。我們妖獸一族是一個戰鬥種族。真正的強者才能贏得我們的尊重。”

“戰鬥種族嗎?”嘉南皺起眉頭,戰鬥種族,如果妖獸一族是一個好戰的種族,那就有些麻煩了。

“當然,我們妖獸一族不會參加無意義的戰鬥。”費平補充了一句。

“那麼貴族認爲什麼樣的戰鬥有意義?”嘉南問道。

“這一點我們自己會做出正確的判斷,以閣下來說,恐怕難以理解。”

費平一副不願意說下去的樣子,嘉南也不好強求,想了想,道:“妖獸之王閣下,可否與我一同檢閱我們亞特蘭的戰士?看看我們是否足以贏得貴族的尊重。”

“既然如此。那我就看看吧。”

半個小時後,亞特蘭遠征軍第一遠征基地外圍的虛空,上演一幕規模空前的閱兵儀式,數百萬戰體掠過虛空,演練種種戰鬥陣形,各種強大的戰爭兵器一一登場。

觀看這一幕,費平也不能否認,亞特蘭人所擁有的武力的強大。

本來,亞特蘭文明自上次與蟲族戰爭獲勝後,逐漸消化完十六個星河的資源與空間,已經在積極準備進一步擴張,近五十年以來,最高評議會和皇室不斷髮布探索外星河的任務,星際冒險者四處遊蕩,摸清了亞特蘭世界周邊近百個星河的底細。

若不是這一次與蟲族戰爭的爆發,亞特蘭文明的擴張已經開始,總有一天,他們的足跡將蔓延向整個宇宙。

擴張侵略,說好聽點,可以稱之爲拓展生存空間,具備一定繁殖力,擁有強大武力的文明,大部分都會走到這麼一步,並非完全由種族性格決定,不過是發展的必然而已。

“妖獸之王閣下,你覺得我們亞特蘭的戰士怎麼樣?”嘉南傲然問道,目光看着那些威武雄壯的亞特蘭戰士。

費平沒有答話,而是道:“六眼,試試他們。”

“是,吾王。”

六眼應道,翼翅展開,略微一振,翼翅上兩對圓環結構光華浮動,中心亮起一團微光,驀然爆開,一圈無形的波動擴展,瞬間擴展百萬公里的範圍。

嘉南聽到費平的話。本以爲六眼要幹什麼,結果它根本沒有離開原地,只是翼翅一振。正疑惑不解,看向虛空那些隊列,嘉南的神情變得十分精彩。

那些氣勢高昂的亞特蘭戰士,不知爲何,一具具戰體飛行不穩不穩,沒頭蒼蠅一樣亂竄,原本規整的陣形頓時亂作一團……

“嘉南閣下,看來你並不理解強者的真正含義。”費平對嘉南.雷汀道,其實他心裡也很吃驚,效果太好了!

與六眼暗地裡交流一下,費平明白,六眼施展的並不是什麼高深的技能,只是一種特殊的衝擊波,專門針對生物的大腦,不過,以六眼對波動能量的精確控制,配合其放大能力,進行廣域攻擊,措手不及之下,取得讓人目瞪口呆的效果。

如果放到戰場上,這樣的攻擊也就是擾亂一下低階兵種,對那些真正的強者無效。要說精神攻擊最爲厲害的,還要算六眼的克隆體紫眸,這方面六眼這個母體也比不上。

自己屬下出糗,嘉南.雷汀的心情自然不好,驚疑不定地望着六眼,心裡盤算着,妖獸使用的什麼能力,無聲無息,一點徵兆都沒有,一下子就……如果是在戰場上的話,實在是可怕!不過,做爲統帥,嘉南.雷汀心性修養也到了極高的程度,臉上很快恢復平靜,微笑道:“貴族還真是強大,實在讓人吃驚!不知道剛纔是何種攻擊?”

“是六眼的特殊能力,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你可以問它。”費平道。

嘉南當然知道不大可能得到答覆,也不再詢問,轉移話題道:“如果我們進攻蟲族,貴族會抱什麼樣的態度?”

“看具體的情況吧……”費平答道。

“閣下所說的具體情況,可否詳細說明?”

“誰知道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也許真會發生什麼,也許什麼都不會發生,誰知道呢。”費平含糊地說道。

嘉南面露一絲難色,道:“如果貴族有成員參戰,我們不敢保證它們的安全,如果有所損傷,貴族會怎麼辦?”

“我雖然是妖獸一族的王,但是並無權利限制其他妖獸,每頭妖獸對自己的行爲負責,我並不會干涉。不過,我可不認爲你們有足夠的力量消滅蟲族。”

嘉南略微有點惱怒,斬釘截鐵地道:“我們的先輩曾經擊敗過它們,這一次也不會例外,而且,我們會比我們的先輩做得更加徹底!”

“那我就拭目以待。”費平說道,“好了,說了這麼多,相信閣下已經明白我族的立場,最後提醒閣下一句,即便我們妖獸一族不與你們合作,也請你們不要打擾我族的安寧。”

嘉南當即鄭重地道:“這一點,我想我可以保證,這場戰爭只是我們與蟲族之間的戰爭。”

“那麼我想我該回去了。”費平說完,也不廢話,振翅飛出星港。

嘉南正要答話,三頭妖獸已經遠去,只能看到三個小點。

注視虛空良久,嘉南思索一陣子,鬆了一口氣,轉身道:“立即返回。”他心頭還記掛剛纔那名爲六眼的妖獸的攻擊,希望那些科學家有所發現。

“閣下妖獸一族的態度究竟怎麼樣?”一名參謀問道。

嘉南道:“不是非常肯定,不過,聽妖獸之王的意思,如果我們不去招惹它們,至少不會大舉參戰,算是解決一個難題,我們可以專心對付蟲族。”

“那消滅蟲族以後呢,這個種族實在是一個威脅。”一名將軍說道。

嘉南略微點頭,道:“確實如此,不過,那是消滅蟲族以後的事情,也是最高評議會決定的事情,不用我們去考慮。我命令,全軍進入戰備狀態,只等所有戰神、戰鬥女神抵達,立刻發動總攻,妖獸一族實在是一個變數,在事情有變化之前,我們必須儘早消滅蟲族!”

“是!”衆將領齊聲應道。

……

“王,亞特蘭人要發動總攻,看樣子,消滅蟲族後就會對付我們。”雖然相隔遙遠,嘉南等人的話還是落入六眼的耳中。

費平道:“那是肯定的事情,畢竟我們一族太過強大,他們要是放心纔怪,戰爭是不可避免的。不過,亞特蘭人自以爲掌握了終極兵器,確實狂妄了一些。”

“我們怎麼辦?要正式開戰嗎?”快刀問道。

“還是先讓蟲族跟他們大戰一場,逼出他們的底牌,我們一族的成員還是少了些,不能輕易損失哪怕一個,趁着這段時間,努力增強我們的戰力吧。”

交流着,三頭妖獸打開一條空間通道,進入其中。

這天之後,整個亞特蘭遠征軍這個龐大的戰爭機器徹底開動,每個人似乎都有做不完的工作……不過,也有例外,比如費平的擬化分身,他這些天就比較悠閒。

“特別作戰小組?!”

明嵐興沖沖跑來要拉費平參加她組建的特別作戰小組,費平一時有些茫然。

“是的,特別作戰小隊……”

明嵐嘰裡呱啦地一番解釋,費平總算搞清楚,根據統帥部的指令,除了正規軍團的編制,實力高強的武者、冒險者可以組建各自的作戰小隊,以此彌補正規軍團機動性、靈活性不足的問題,在戰場上可以隨機應變,解決一些正規軍難以顧及的小問題,算是一隻奇兵。

“好吧。”費平答應了,反正要參戰,他倒是無所謂參加什麼樣的隊伍,反正也就做做樣子,能偷懶最好,跟着明嵐瞎胡混也不錯。

“太好了,隊名我都想好了,就叫熾天使小隊,怎麼樣?”沒等費平表態,明嵐自顧自地說着,“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反對的,不過,除了翡妃和你,我們小隊的人員不足耶,得再招募一些高手,找誰呢?”

“加上我們怎麼樣?”

明嵐苦惱的時候,一個悅耳的女聲自艙門傳來,兩名女子出現在那裡。

明嵐一下歡快地跳起來,驚喜道:“艾姆、表姐!”來的竟然是艾姆和崔蒂,她們不是在次元方舟上麼?

費平問艾姆,道:“你怎麼來了?”

艾姆擠了下眼睛,開玩笑似地道:“整天搞研究,我有些累了,所以就辭職啦,回來與你們並肩作戰,歡迎麼?”

次元方舟那裡的工作是說辭職就辭職的麼,費平自然知曉事情沒那麼簡單,不過,其實也無所謂,只要艾姆離開次元方舟就好,反正他們很快就要離開。

“歡迎!歡迎!”明嵐拍着艾姆,親密地說着,又問崔蒂:“表姐你呢?”

“這次作戰算是對我們候補御者的一次考驗,指揮官讓我們自由組合,我一時間也找不到合適的戰隊,所以跟艾姆來了。”崔蒂笑道。

“太好了,有了你們,我們戰隊實力大增,一定能取得輝煌的戰績!”明嵐頓時自信滿滿,揮着小拳頭道:“大家一起努力吧!加油,熾天使隊!”

熾天使小隊正式宣告成立,費平本以爲這就完了,可是,後面的發展有些出乎意料。戈登不知從哪裡得知情況,領着卡夏.剛雷斯加入熾天使隊,後來尤達和荷兒瑪莎兩人也參與進來,這樣,一個小小的作戰小隊彙集了四名大師級的雷汀武者,結果就是,熾天使隊成爲除了戰神、戰鬥女神之外,最強的一個作戰小隊。

與此同時,增援的戰神、戰鬥女神終於抵達第一遠征基地,隨行的還有亞特蘭世界組建的第二批次的遠征軍,一線戰鬥人員總數,達到一個極其驚人一億兩千萬。

而經過那些偵察小隊的不懈努力,不斷搜尋蟲族母巢,總算圈定一個蟲族母巢可能存在的大概區域。

增援部隊休整一番之後,遠征軍終於開動,以複數的戰神、戰鬥女神開路,配合九座要塞都市的密集火力,沿途秋風掃落葉一般掃蕩外圍的低階蟲族構成的蟲羣,以雷霆萬鈞之勢,直直殺入黑暗星雲。

也就在進入黑暗星雲後,遠征軍遭遇強大的阻力,無數蟲族蜂擁而至,遠征軍周圍的虛空,蟲族的身影幾乎隨處可見,一隻只高階蟲族穿梭其間。

遠征軍有戰爭要塞,最不怕的就是密集的蟲羣,所有火炮不要錢似地輸出,一道道能量在虛空形成光雨,交織、綻放,整個虛空像是過節一般絢爛,正在上演最爲熱烈的焰火表演。

真正給遠征軍造成麻煩的是那些高階蟲族,特別是影子刺客、狂飆龍騎之類的兵種,給遠征軍造成不少麻煩,它們狡猾無比,專門挑遠征軍的薄弱處攻擊,一擊即退,絲毫不糾纏。

“刀鋒戰羅、狂亂使徒、迷霧女妖、虛空隱者這些兵種都沒有出現,赤蠍那傢伙打的什麼主意?測試遠征軍的戰力麼?”坐在災厄內,一邊看着直播的戰況,費平在心裡自言自語。

“卡羅特,別發呆,今天是我們熾天使隊初次作戰的日子,一定要一炮打響!”明嵐在通訊器裡嚷嚷着。

“一炮打響,你以爲是在做表演麼,這是戰場,不是小孩子過家家。”卡夏.剛雷斯駁斥道,他駕馭着剛雷斯皇室傳承的雷霆戰體,渾體電芒閃爍,還真像是一尊雷神。

明嵐不服氣地冷哼一聲:“哼,卡夏,別以爲你是高階武者就了不起,比比怎麼樣?看我們誰殺的蟲族多,那纔是真本事。”

“呵,就你!”卡夏不屑地說道。

“怎麼,不敢?”

“我怕你啊,比就比……”

兩人吵鬧着,熾天使隊全體投入作戰,衝向戰鬥最激烈的防線。

真空中無法傳遞聲音,激烈的戰鬥遠看也只是覺得漂亮,只有真正置身其中才能體會到其激烈程度,熾天使小隊抵達那處防線就發現,那些蟲族數十隻一組,組成一個個戰鬥小集羣,圍攻一個個被衝散隊形的亞特蘭戰士。

戈登一馬當先衝了上去,只見一片黑炎亂舞,數十隻低階蟲族眨眼成了灰燼,卡夏緊隨其後,斷雷叉一揮,數十道粗大的電蛇爆射而出,分別纏上一隻只蟲族。

同一時間,尤達的天狩戰體、荷兒瑪莎的凌波戰體,也顯示其高等武者戰體的不俗戰力。艾姆、崔蒂駕馭的是次元方舟上專門爲候補御者準備的戰體,戰力也不差。

費平也全力發揮,畢竟還扮演着目前的身份,不得不如此,只是,一邊作戰,他還一邊觀察着戰場。直到目前爲止戰神和戰鬥女神尚未出現,費平只能猜測是嘉南.雷汀準備藉此測試遠征軍的戰力。

這場激戰持續了差不多一天一夜,直到十多具戰鬥女神和戰神同時出現在戰場上時,蟲族撤離,戰鬥也落下帷幕。

果然如費平猜測的那樣,嘉南.雷汀藉此機會檢驗全軍戰力,戰鬥結束,全軍原地休整,將戰鬥中暴露的問題一一分析解決。

熾天使戰隊,毫無意外地取得驕人戰績,名頭也如明嵐所說的那樣在遠征軍中打響。

也就在這場戰鬥中,一些以前不爲人知的戰爭、戰鬥女神紛紛登場,只是,明嵐最期待的雙子女神尚未出現,星空騎士、聖戰獸也沒有現出蹤跡。

遠征軍繼續進發,奇怪的是,經歷一場激戰後,隨後的路途異常地平靜,完全不見蟲族的影子。不過,沒有人敢大意,保不準蟲族什麼時候出現。特別在大軍進行空間跳躍的時候,最高統帥部都會派出戰神、戰鬥女神護持,主要考慮是怕蟲族的終極兵種從中搗鬼。

就這樣,遠征軍小心而穩步地向蟲族母巢可能存身的星域進發,蟲族母巢似乎在望,大決戰也即將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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