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若漓懊惱的拍着地面,她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她居然爲了自己的私心毀了左家!她該怎麼辦。
“後悔了?”清冷的聲音在左若漓耳邊響起。
左若漓身體僵硬,緩緩擡頭面容俊朗的男子,張了半天的嘴,什麼也說不出來。左若漓很難過,她原本想在尹華清面前表現出她最好的樣子,可誰知道居然是這麼狼狽的一副德行。
是她太天真和左正做了交易,左正給了她一包藥和一個瓶子說只要藥倒在村裡面的井裡,喝了井水的人自然會中毒而且左家大夫找不出任何辦法。
等到左家有小部分的人都病倒了,左依雲就失職當不成族長,只要她拿着解藥救了左家人在把下毒的人污衊到水琦南身上,左依雲肯定維護水琦南,到時候這兩個人就被趕出左家。
而尹華清也會因爲水琦南的狠毒遠離水琦南,而她自己在救治左家人的時候肯定會落到尹華清眼裡,到時候不怕尹華清對她沒有好感。
可是,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子。
左若漓掩面哭泣,如果左家真的因爲她毀了,她死後實在沒臉去見爺爺去見左家的列祖列宗。
“自己做的事情就要承擔的起責任。”尹華清厭惡的看了一眼左若漓,冷漠的說道。
“那我……那我要怎麼做?”左若漓哽咽的說道。
“將計就計。”尹華清實在懶得看左若漓哭哭啼啼的樣子,他側過身去背看着“綠人”。
“嗯?”左若漓止住了哭聲滿含希望的看着尹華清,尹華清淡淡的說了兩句,吩咐左若漓迎合着左正找出他煉蠱蟲的藥爐並且交給他,剩下的事情就由他來解決。
左若漓看着心上人一張一閉的嘴脣,白皙的側臉,左若漓不由得有些看的癡了:“你爲什麼幫我?”
爲什麼他會幫自己,是不是……
左若漓羞澀的看着尹華清說道:“公子所做的事情小女子無以回報,唯有……”
“你別想多了,我不是在幫你。我是爲了南南。”尹華清不客氣的打斷了左若漓的話,這女的明顯是給點陽光就燦爛,自我感覺良好,他哪裡表示自己看上她了?
左若
漓狠狠的咬了嘴脣,不甘心的說道:“你也看到了她對你什麼態度,你爲了她,她知道麼!”
“她不需要知道,我心甘情願。”尹華清輕聲說道。
左若漓能感覺到尹華清在提到水琦南的時候語氣明顯柔軟了很多,左若漓心裡一片苦澀。
棠若殿。
“事情就是這樣,那四個中了屍毒的家人不肯將那四人交出來,許大去那些人家裡時候,四家人已經全部中毒。”左若漓痛心的說道。
而爲中屍毒的人把脈的大夫也開始毒發了,不過好在他們只碰了那些毒人的手腕用來把脈又發現的及時已經被水琦南挽救回來了。
左老沒想到這一日之間左家就慘失了這麼多的人。
左老身邊的藍衣男子呵斥道:“左依雲你可治罪!”
左依雲深知藍衣男子本來就對她坐上族長之位多有不滿,如今更是借題發揮。就好像藍衣男子看她不順眼她就看他順眼似的,多次挑釁她,她看在左老的面子上這纔沒給他治罪。
“我倒不知道我有什麼罪。”左依雲沉聲說道。
“你當族長這些天來族裡是一件事情接着一件事情發生,難道不是你的失職?”藍衣男子咄咄逼人,左依雲不善吵架,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水琦南一胎過左依雲向前走了兩步,似笑非笑的看着藍衣男子:“她是族長所以族裡出事她就得兜着?”
“誰讓她是族長。”藍衣男子傲氣的說道。
“你也知道她是族長,這是該有對族長說話的語氣?依雲左家族規中對族長不敬怎麼處置?”水琦南臉色一邊,冷下聲音問道。
“按照族規,當驅逐出左家。”左依雲一字一頓的說,當初左老親自給她道歉,左若漓一步一跪拜的磕頭到她房間來給她斟茶道歉,她在族中的威嚴早已經豎起來,唯獨這個男子對女子當族中多有偏見,屢次挑釁她。
“你敢!”藍衣男子說着就動手朝左依雲打來。
左依雲現在也不是剛剛進入左家時候那麼好欺負的,她後退兩步,一個反手握住了藍衣男子的手腕,向後一擰,只聽“喀嚓”一聲,藍衣男子的手臂斷了。
“你看我敢不敢,這一
次只是給你一個教訓,如果再有下次可別怪我不客氣了!”左依雲臉色一板,頗有幾分威嚴。
藍衣男子捂住自己的手臂,痛的冷汗直流,他還想說什麼,只聽左老說道:“還不多謝族長手下留情?”
藍衣男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左老,左老居然讓他給一個黃毛丫頭道歉!
“黃二,別忘了她是族長。”左老不是不知道黃二一直對左依雲不滿,還諸多挑釁。他不出手製止不是默認黃二的行爲,而是每一屆左家的族長都要靠自己立起威嚴。
“剛剛多有得罪,請族長見諒。”黃二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
“我對你諸多忍讓不是我怕了你,也不是我打不過你,而是再給你留面子,你可明白。”黃二跟在左老身邊多年,就算她想動手處置黃二也要給左老一個面子。
“我知道了。”黃二低聲說道,退到了左老身後。
“這件事情和詔廷的人脫不了關係。”左老說道,詔廷的人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實在可恥。
水琦南一眼就看出左老在想什麼,她不贊同用毒就是可恥了,難道人家還有光明正大的來攻擊左家,如果能不費一兵一卒花費最少的時間得到最好的效果那纔是真理。
“左家必定有內鬼。”水琦南肯定的說道。
“左家的人團結友愛,而且哪怕是後來到左家的人也已經十年之久了,絕對不可能是左家自己人做的。”許大說道,他倒是懷疑那天來的神秘男子也就是尹華清下的毒。
“這麼肯定?”水琦南淡淡的說道。
“當然,這下毒的人肯定是感受,否則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覺,而這高手左家不是正好有一個,乾老不也是被他打傷了,他還是沒來幾天的。”許大越想就越覺得尹華清可疑。
左依雲一聽就知道許大說的是尹華清,她看了看面無表情的水琦南連忙說道:“許大!”
“族長,我說的是事實。”許大不滿的說道。
“既然你們覺得左家人不可能做這種事情,是我們外來人做的,那麼告辭。”水琦南在聽到許大污衊尹華清的那一瞬間覺得很憤怒,如果說的是她,她還不覺得有什麼,但是她不允許有人污衊尹華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