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說。”陸行止擡手拍了拍江瑤的腦袋,“在我這裡,你還是比兒子重要。”
“那可不,嫂子和小侄子同時哭,你看我三哥先哄誰。”陳旭堯嘴賤的接了句,“我小侄子哭兩聲,三哥最多就是抱着哄一鬨,三嫂,你要是哭了,你看我三哥得急成什麼樣。”
“這樣啊?”江瑤直接給陳旭堯挖了個坑,“那你以後,你媳婦兒重要還是你孩子重要?”
陳旭堯瞅了眼副駕駛位上的楚笙,想當然的道,“那自然是媳婦兒比孩子重要了。”
“等你以後有孩子了,我要告訴你孩子,你的爸爸愛媽媽不愛你。“江瑤壞笑着朝着楚笙看去,道,“楚笙,聽見沒,老五不想要孩子呢。”
“我說三嫂,你這樣可就不厚道了。”陳旭堯是做夢都想早點和楚笙結婚,做夢都想早點要個孩子,這樣,就衝着楚笙這麼喜歡小孩子的勁兒他就不用擔心有一天楚笙會又跑了。
四人聊了會兒天,陳旭堯忽然問起了落市那邊的情況。
“還是沒有什麼太大的進展。”陸行止道,“鄧家的人在落市給刑偵隊的人施加了很大的壓力,一直讓刑偵隊那邊定案,看樣子一直是想讓吳萍萍殺人償命。”
“我呸。”陳旭堯的暴脾氣又上來了,“就鄧鸞這個殺人犯,還想要人償命?鄧家是癡心妄想吧?”
“爲了這些事情,鄧家往相關部門的重要人物家裡送了很多貴重的禮物,但是均被拒之門外,沒人敢收。”江瑤道,可以說,她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裡還是挺寬慰的。
不管這些人是因爲什麼不收,或者是不敢收,但是也正是因爲沒人收禮,所以刑偵隊那邊受到的施壓也就是鄧家那邊給的,所以刑偵隊的人一直還扛着壓力還在繼續查。
吳萍萍殺死鄧鸞這件事處處都是疑點,嚴格上來說,吳萍萍雖然動手了,但是,她甚至算不上主謀,更可能是受人慫恿和矇蔽與利用。
吳萍萍應該是背後那個幫助她殺死鄧鸞的那個人弄死鄧鸞的利用工具罷了。
“不能從鄧鸞生前的交際圈下手?”楚笙轉過身來對着江瑤比劃了一句話。
“查不到。”鄧鸞絕對是一個做事很隱秘的人,她生前的事蹟就好像被人用橡皮擦擦過塗改過一樣,能調查到的,都是她爲了工作,或者是作爲鄧家女兒出席什麼宴會,見了什麼人等等的沒什麼用處的消息。
“好奇怪的是,鄧鸞的父親和母親到現在都沒有出現,對外稱,她的父親在醫院,但是目前在哪個醫院還是沒查到,而她的母親更是像消失掉了一樣,已經毫無蹤跡好長時間了。”這個是陳旭堯覺得奇怪的事情。
樑越澤,包括樑家在早前覺得鄧鸞父親車禍一事有問題的時候就開始着手查鄧鸞父親在哪家醫院了,但是到現在都愣是沒有查到消息。
鄧家對外宣稱的那一家醫院並沒有鄧鸞父親住院的記錄,鄧家的人也從來沒有去過那家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