輦團長倒是一臉懵逼。
“二十幾歲的大男人裝嫩當小孩?”輦團長指了指被陸行止踩在腳底下的人,震驚,“你是說他不是五歲的孩子,而是二十幾歲的大男孩?”
“那個被陸行止踩着手的孩子在聽到陸行止揭穿他的僞裝以後,第一個反應不是喊痛讓陸行止放了他,而是反駁輦團長的話,直喊着,“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就是個孩子!”
“這麼矮,看着就是個孩子。”輦團長下意識的點頭附和。
點彎頭以後輦團長才發覺剛纔自己那個動作有點傻了。
陸行止是誰啊?
陸行止說出來的事情,那肯定假不了。
“我媳婦兒剛纔和我說了一個挺新鮮的病,叫做侏儒症,說的就是這種發育不完全,身體停留在孩子模樣的人,他看着像五歲的孩子,可實際上至少有二十歲了。”陸行止又踩了一個腳上去,“這雙殺害那麼多無辜孩子的手,不要也罷。”
陸行止人高馬大的,體重可一點都不輕,雙腳踩上去,那個侏儒症頓時痛的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叫。
邊上那個十歲大的男孩看着滿臉冷汗。
“想想也對,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真的放心找一個十歲一個五歲根本不懂事孩子來做。”輦團長對於侏儒症這個名詞很是陌生。
他高中畢業以後就進了部隊,從那以後就很少出行,可以說簡直都快要與世隔絕了。
他長這麼大,還沒有遇到過侏儒症人羣,所以自然也不知道還有一種病。
“這兩個人裡,他纔是主導,那個十歲的孩子是聽從他的話做事。”陸行止朝着邊上那個滿色蒼白終於感覺到害怕的男孩看去,冷笑,“怎麼?看着就這麼害怕?”
“那你們當初在殺害那些孩子的時候怎麼不知道那些孩子也會害怕,不知道那些孩子也會疼?”陸行止心裡一腔怒火,真是恨不得一槍斃了這兩個人。
但是理智告訴他還不能這麼做,他們現在所知道的消息還太少。
“你留在這裡審訊這個孩子,我帶這個矮子去另外一個地方繼續審訊。”陸行止說着話彎腰直接將還張着嘴喊着痛的侏儒症一個手刀過去,直接將他下巴的關節給卸了。
然後將痛的幾乎要昏過去的人緊緊的捆着拎出了辦公室。
侏儒症纔是主導的人,所以,問那個十歲的孩子不一定能問出什麼重要線索來。
比如怎麼和同夥聯繫,這種重要的事情,那個十歲孩子不一定會知道。
輦團長目送陸行止把人半托半拎着離開了辦公室,他雖然沒問,但是也知道陸行止要把人帶到特殊審訊室去。
有時候,問了審訊出有用的消息,他們也是可疑無所不用其極,也是可以不擇手段的。
輦團長心裡嘀咕着,那個矮子落入了陸行止的手裡,等待他的,也只有生不如死了。
江瑤從營區離開以後就直接回了家,半路上她意外的遇見了木連長,一問才知道木連長歸隊有幾天了,只是之前都在前線瞭解情況,一直到今天才回部隊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