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凌奕的那一個王妃的名分,除了莫夕夕,那還能給誰?
多說無益,那初芳菲的心思,那估計就是司馬昭的心了,幾乎是無人不知。
但是初芳菲有他父親初相國撐腰,看起來也是水到渠成,門當戶對。
可是莫夕夕呢?一個江湖中人,雖然給了她一個太醫的名頭,但是顯然這還不足以,讓她配的鳳凌奕,尤其是那一個正妃的冊封。
這也是鳳凌奕想要去戰場建東立業的原因之一,早就想到了這一點的鳳凌奕,當然是直接的想到,用自己的功勳,去給莫夕夕一個名分。
這一次大勝歸來,鳳凌奕就是心急火燎一樣,有些迫不及待的給皇上,寫了一封戰報,除了將所有的戰況的都是詳細的訴說了一下之外。
他還特意的將那請賞的下面,寫上了莫夕夕的名字。
這樣的做法,雖然是與鳳凌奕那王爺的身份不符,可是爲了莫夕夕,他難道連臉皮厚一次的勇氣都是沒有嗎?
祁風雖然不知道,自家的主子,已經是將莫夕夕的名字,寫在了請賞的下面,但是跟隨了鳳凌奕多年,對於他的性格,還是雨鞋瞭解的。
如果這些猜想,都是可靠的話,那就不難理解,直到現在鳳凌奕都是沒有回來,那到底是因爲什麼了。
從一開始,剛剛在奕王府門前落腳,到臨夜進宮直到現在,加上初相國與大皇子的存在。
想來眼下發生在鳳凌奕身上的事情,一定是不會好受吧,拘役力爭那估計也是一定的,但是結果到底怎麼樣,那就沒有人能夠知道了。
祁風雖然是想到了這裡,但是看看莫夕夕那爲鳳凌奕而感到深深擔心的模樣,她還是不忍心,將自己的想法給說出口。
畢竟和莫夕夕相處的這一段時間內,雖然有些短暫,但是從莫夕夕的身上,她卻是從來沒有的放鬆和隨意。
不難看出莫夕夕的確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也是自己比較看好的女主人。
說來可笑,鳳凌奕這個王爺,都是能夠感覺到焦頭爛額的事情,又怎麼可能吃她祁風可能改變的呢?
“莫太醫,莫夕夕?”
祁風一陣的遲疑,在回過神來的時候,卻是發現莫夕夕已經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這不由是讓祁風的心中又是一疼,“真心是個心機不深的女子,這裡真的不適合她。”
輕輕的搖了搖莫夕夕,看着她睜開的眼睛,又是輕輕的揉了揉,嘴裡含糊不清的問了一句,“握姿門睡着了,鳳凌奕回來了沒有?”
“沒有。”
祁風語氣沉靜的會了她一句,隨即又是對她說道,“要不然你還是回房間睡吧,再過兩三個時辰就要天亮了,你不是要要去給大嬸解毒的嘛,再晚了明天又該丟三落四了。”
祁風輕聲細語,語氣中聽起來,不由是又在取笑莫夕夕的樣子,可是想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對於莫夕夕那牛脾氣,她還是有些知道的,與其好好的勸她,那還不如直接的激她來的有效。
果不其然,被祁風這樣一擠兌,莫夕夕當即就是神色一愣,隨即又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突然就是來了精神一樣。
對着那些再也不敢打瞌睡的侍女揮了揮手,“把這些都收了吧,你們家王爺估計是在宮裡吃了,都散了,散了。”
看着是女們開始忙忙碌碌了起來,莫夕夕不由是伸展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又是像是自言自語一樣的說道。
“鳳凌奕,不是我不給你留飯呀,實在是我明天還有大事要做,你就委屈,委屈吧。”
像是給自己找了一個正當的理由一樣,莫夕夕說完了這一句話後,臉上的神色,不由也是自然了很多。
臨走之前,當然也沒有忘記,對這祁風挑了一下眉頭,顯然是表示,“你明天就瞧好吧!”
望着莫夕夕這自信滿滿的小摸樣,祁風頓時又是有些啞然失笑起來,真心是覺得這丫頭真是心大,還特別的好糊弄。
但是這權力懂得中心,還真是一點都不適合她。
望着莫夕夕離開的背影,祁風臉上的笑容,頓時又是有些犯苦,不由的爲將來,將要發生在莫夕夕身上的事情,而有所預料一樣的擔憂了起來。
但是作爲一個護衛,在她自責之內,那是一定會保證莫夕夕的安全了。
沒有意外,直到第二天一大早,天色纔有些矇矇亮的時候,發現鳳凌奕還沒有回來的莫夕夕,便是不想再等下去了。
畢竟鳳凌奕都是已經回來了,這京城中的一個王爺,在自己的地頭上,莫夕夕還真心是不用擔心他的安全問題。
而且現在出發,早去早回,在中午的時候,莫夕夕也是能夠趕回來,到時候,再有多少的話,想要對鳳凌奕說,那也能說一個夠了。
坐在駿馬上,莫夕夕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後,便是快馬揚鞭,向着城外飛奔而去。
這一次都是沒有什麼在意莫夕夕,又是在京城的街道上馳騁,因爲這個時間,街道上根本就沒有什麼人。
這也是讓一心,想要早去早回的莫夕夕,心中一陣的暢快淋漓。
可是意外還是可遇而不可及的來到了莫夕夕面前,讓她有些哭笑不得了起來。
還真別說,將那小兔崽子從去的地方,那土匪還真心不是一般的多,眼下就是給一心趕路的莫夕夕給碰見了。
看着眼前的一隊人們,好像是標準的配置一樣,都是將那冷森森的兵器,扛在肩膀上的樣子。
只見這些人,都是一副低着頭,搖頭晃腦,都不那正眼瞧人的模樣,莫夕夕還真心是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了。
就着小地痞流氓的模樣,也敢出來劫道,還真心是夠自大的了。
做乞丐的話,莫夕夕見了,估計還能施捨他們兩個錢花花,可是想要劫道的話,那莫夕夕也只能是賞他倆一頓胖揍了。
莫夕夕看着那些人,明明知道自己飛馬而來,卻是橫在路中央,完全沒有讓開的意思,頓時就是想給他倆一些教訓,爲民除害。
“這麼早,你們這是劫道呀?混哪裡的呀?懂不懂規矩呀?”
莫夕夕勒停的胯下駿馬,見他們一個個和少腦子一樣,一個個都是低着頭,熬造型也不說話,不由是流裡流氣的給了他們一句。
開玩笑,莫夕夕這聽雨閣大小姐的身份,那可不是吹噓來的,也不去打聽打聽,這黑道白道,還有沒聽說過聽雨閣的人。
敢打劫莫夕夕?那無疑就是太歲頭上動土了,他們熬造型,莫夕夕的氣勢也不弱呀?
這一句話問出來,但凡是有點腦子的人,都是能夠聽出其中的道道的。
再說了,身後不是還有祁風嘛,莫夕夕還用得着怕這幾個人模狗樣的傢伙?
不過可惜的事,這些人還真心是沒有帶腦子出門,雖然是被莫夕夕給問的一愣,但是卻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莫夕夕這是在說黑話。
只是感覺莫夕夕有些囉嗦一樣,其中一個,長得就是有些有些不修邊幅的青年,不由是神色一愣之後,當即就是走了出來。
“此•••此山,是,是,是,是我開,此•••”
莫夕夕樂了,看着這一羣專業都不嚴謹,穿的和逃難的一樣,而且說起話來還盡呲口水的人,真心是有些想不笑出聲來,都是覺得不可能的感覺來。
“哈哈•••哎,此此此,此什麼呢,你們就不能換一個說話利索的嗎?一個口吃都這樣了,還跑出來說臺詞,有這閒工夫,人家早跑了,還學人家打劫,去要飯去吧你們!”
看着那長得都是很不修邊幅的人,半天都是說不出來一句;利索的話,莫夕夕不由是爽快的嘲笑了他們一句。
這一句說完,又是見那人此時,還在糾結那個沒有說出口的‘此’,臉色漲紅的更是說不出來了,莫夕夕都差點衝馬背上,給笑的掉下來。
真心是悲劇呀,這大好的河山,怎麼就出現這一羣人來了呢?
這還能出來劫道,不搞笑就不錯了。
還真別說,這些人,還真心就是劫道的,雖然老掉牙的臺詞說不好,但是一個個手上的兵器,那可是真傢伙。
本來就是幹着一個很嚴肅的職業,今天卻是被莫夕夕這樣的嘲笑一番,想來放在誰的身上,那估計都是不會好受。
這幫人雖然看起來不堪,可是一股子正常人應該有的火氣,那自然也是少不了。
那不修邊幅之人,也管不了,還在口中‘此’不出來的話了,當即是一跺腳,手中的兵器一揮,衝口中蹦出來了一個字,“打!”
看着他這幅模樣,莫夕夕一陣的好笑,但是那些人倒是沒有怎麼在意,反而是同氣連枝一樣,感覺也是受到了侮辱一樣,頓時就是面色不善的殺了過來。
對於這些小角色,莫夕夕還真心是一點都沒有在乎,她還沒動,祁風便是迎擊了過去。
沒有意外,這一羣歪瓜裂棗的人,哪裡能夠是祁風的對手,沒兩下就全被祁風給大趴下了,東倒西歪的躺在路上,一陣痛苦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