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次的事情失利以後,秦晉這邊再也沒有其他的動作,倒是樑國公在京城的聲望越來越高,他的兩個嫡子全都被從錦州給提拔了起來,分別安置在吏部和兵部,身居要職,一時之間,樑國公自己不免也有些飄飄然了。
“爹,紫瑩那件事兒您調查的怎麼養了?有沒有消息啊?”樑珮這些天始終沒有得到紫瑩的消息,她心裡有些着急,即便是遇到了不測,也該有個結果纔是。
樑國公見樑珮始終不死心,他一把將手的茶杯給摔了出去,聲音不善的道:“她已經被處置了,你以後也不用找了。”
“爲什麼被處置?被誰處置了?被皇的人麼?”樑珮疑惑,搞不懂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是個探子,是給人報信的,幸虧早早的處置了,要不然,留到以後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想起這件事兒,樑國公有些後怕,所幸,他現在找到了一棵能幫樑家遮風擋雨的大樹。
“紫瑩是探子?紫瑩是家生子,怎麼會是……”樑珮不相信:”爹,我想看看證據。“
“你……”
“我是證據。”樑國公正有些嫌棄的想要將樑珮給打發下去,一道聲音很強硬的隨着那人的腳步朝樑珮的身邊走了過來。
“那人的身仍舊披着一道黑色的斗篷,從樑珮這個角度來看,在看清他那雙淺藍色的眼睛的時候,樑珮覺得從腳底涼到了腦袋。
“太子殿下,你怎麼出來了?”如今羌渠住在樑國公府是個秘密,他這樣走動,樑國公有些擔心自己會被告發。
“你以爲我會暴露行蹤?”羌渠轉頭看了眼樑國公,貌似不在意,但是他的眼睛緊緊的攫住了樑國公。
“不敢。“樑國公剛剛自己那麼得意的,被這人只看了一眼,他不敢說話了。
樑珮也不想在這裡呆,這裡的氣氛實在是太壓抑人了,她轉頭朝兩人行了一個禮,然後要離開,可在這時,一隻手緊緊的將她給拽住了,若非是親眼看見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胳膊,樑珮都要以爲自己是被鐵鉗給夾住了。
“殿下。“樑珮沒敢擡頭,她不敢去看那雙眼睛。
“樑小姐有沒有什麼才藝?”見樑珮站定,羌渠這纔將自己的手給鬆開了。
“太子殿下這是什麼意思?“見羌渠的注意力在詢問樑珮問題,樑國公眼睛一亮,期待的看着羌渠。羌渠既然這樣問,代表他心肯定有了主意。
所以,不待樑珮回答,他直接代替樑珮說了:“珮兒琴棋書畫都厲害的很,跳舞也相當的好。”
“樑小姐,你可真心喜歡你們皇?“羌渠沒有應樑國公的話,他摘下了自己斗篷的帽子,轉了方向,淺藍色的銳利視線仍舊緊緊的籠罩着樑珮的臉。
樑珮疑惑的擡頭,可視線的焦點卻不敢對在他的眸子。
“若你真心喜歡你們皇,好好的練一門才藝,過些時日,是他兒子的生辰了,能不能成事,看這一次了。”他壓迫性極強的目光死死的盯在樑珮的臉,樑珮應了一聲,聲音小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