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晉對此似乎並沒有感到多大的驚嚇,臉也沒有什麼表情,模樣仍舊是之初的淡定,彷彿,他早料到事情會這樣變化了。
那轟隆的聲音過後,冒頓已經攬着李淑飛到了兩軍間的空地,而當夫妻倆落地的時候,周圍莫名的又多出一批身穿黑色的暗衛。
在看見那批暗衛的時候,羌渠情緒很陰鷙的吼道:“冒頓王叔,你竟然勾結秦晉,用秦晉的暗衛?????“
保護在冒頓夫妻倆身邊的那批暗衛看起來是一幅秦國暗衛的模樣,所以羌渠瞬間怒了,潛意識,他還是認爲作爲匈奴王族的冒頓,萬萬不該跟秦晉牽扯在一起,他娶了秦晉的親孃,這沒什麼問題,可他如果勾結秦晉,那是背叛匈奴了。
另外,也不知是不是因爲冒頓剛剛的功力出乎自己想象的緣由,總之,羌渠是真的惱怒了,而且惱怒的厲害。
“誰同你說,我用的是秦國的暗衛?你父親沒告訴你?我最喜的是原的化麼?”冒頓尋常雖然帶着李淑住在匈奴,可家裝飾並吃穿用度,皆是順從秦國的習慣,即便是連穿衣都如此,他的暗衛,自然也是穿着秦國的服裝,這並沒有什麼讓人意外的地方。
“你少用衣着的事情來誆我,這麼多年,你身邊從來沒有大批暗衛的出現,當年你卸職的時候,父汗也並沒有允許你帶着暗衛離開,你如今跟我說這些不是秦晉給你的暗衛,你以爲我會信?”羌渠心微微的慌了,於他而言的兩個把柄似乎都開始出現了意外,這明顯是要狗帶的節奏,況且,他也不能容忍,這個看起來一直無所事事的王叔竟然藏着這樣厲害的家底。
他不服氣,也不想任何人超越自己。
“這暗衛自我出生的時候有了,只不過是換了一批新的而已,這可是當年我父汗給我的,你父汗也只不過是我的哥哥,說到底,這批暗衛的存在,你父汗也沒有資格管。”冒頓說完這番話,忽然低頭看懷始終詫異的女人:“淑兒,我如今像不像那乘着七彩祥雲的你的心人???”
“胡說什麼?“李淑對於自家夫君這偶爾的不着調也是相當的無奈。
“三軍聽令,殺!!!”可這邊叔侄倆的事情還沒搞清楚,秦晉已經命人開動了,羌渠經歷了剛剛的事情,明顯有些心不在焉了,加之此時秦國軍隊的士氣正盛,匈奴那點點兵力已經開始慌亂了。
看見秦晉帶兵開始動手了,冒頓也有些惱了,冒頓攬着李淑飛身而,站在了最前面的點兵臺,他攬着李淑,粗獷着急的聲音也傳入了秦晉的耳:“羌渠的事情我能解決,秦晉,你可否放過這些匈奴的將士?”
冒頓是匈奴人,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況且,他也不是一個普通的匈奴人,他的肩膀到底擔着萬千匈奴子民的安危。
“呵,放了他們?那他們用瘟疫來禍害我秦國百姓的時候,可有想過放過我們的百姓?你們可知,這短短的時日,有多少人因爲那瘟疫喪生?有多少人因爲那瘟疫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