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與狼爲伍,時間久了,我得了一種劇毒無的藥,叫狼毒。 這狼毒無色無味,且只對孕婦有作用。我派人將那毒放在了皇宮後山的山泉裡,那山泉水是皇宮的水源,你也知道,有司空奉天在,其他的毒都會被察覺的,唯有這一點,啊哈哈哈……所以,那兩人發作了。”羌渠笑的很是開心。
樑珮卻越聽越覺得滲人,她看向羌渠的目光愈發的害怕了起來。
“害怕什麼?你又沒有懷孕?不過,匈奴王室裡的不少孩子都是這樣沒有的,左右早晚都得死,還不如不出生……”羌渠並不介意將這些事情都說給樑珮聽,而樑珮一聽,整個人都崩潰了,人直接摔在了地。
“瞧你怕的,若你爹答應了我的事兒,我自然會保你,也會允許你生下我的孩子,不過,要是你爹不答應的話,那日後看你的福氣了。”看得出來,羌渠今日的心情很是不錯,可樑珮還是如墜冰窟,一聽見羌渠提到了樑國公,樑珮之前的恐懼又涌動了來,她娘已經出事兒了,她爹萬萬不能再出事兒了。
……
在樑珮擔心的時候,外面已經響起了羌渠手下的聲音:“主子,樑國公已經請進來了。”
“知道了,讓他在書房等着。”羌渠起身,看向樑珮的時候還笑了笑。
樑珮下意識的要跟出去,她不能讓她爹也出事兒。
羌渠臨出門的時候回頭朝着那失神的女人輕嗤了一句:“樑珮,你以爲,你爹也跟你這樣蠢麼?”
如何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那可是樑國公最拿手的好戲了。
樑珮呆呆的站在那裡,沒有敢說話。
……
書房,
樑國公的臉此時還帶着忐忑的心情,樑夫人剛剛去世,這背後的兇手是誰,他不是不知道。
所以,今天當羌渠的人來找自己的時候,樑國公很清楚,這是一場鴻門宴。
“樑國公,日後可有什麼打算?你的女兒沒有辦法走到後位了,所以,你打算爲秦晉賣一輩子的命?“羌渠一下子擊了樑國公的心,若說甘願,樑國公的確是不甘心的。
“殿下這話是什麼意思?“樑國公擡頭看向羌渠,這裡面拉攏的意思似乎不言而喻了。
羌渠笑了一聲,隨即一枚有着飛鷹圖案的令牌放在了桌子,在看清那桌子的令牌的時候,樑國公的手跟着一顫。
“殿下,你已經接任匈奴的大汗之位了?”樑國公很詫異的道,如今的匈奴可汗應該正值壯年,可現在這代表大汗身份的令牌已經在羌渠的手裡了,這其的意思……很明顯了。
“沒錯,這次回去,我正式登基了。”羌渠點頭。
隨即,他又擺出了一塊玉佩,玉佩是龍紋玉佩,只是那玉佩面很清晰的顯現出一個很大的“晟”字。
在看見這塊玉佩的時候,樑國公幾乎要跪下去了。
“這……這應該是秦王殿下……”秦王如今也不知道在何處,秦王是晉王最強有力的對手。
“秦晟已經被秦晉暗處置了,但是,秦晟的人脈都被我握在手裡,這是證明。“羌渠道。
“樑國公,如今珮兒也是我的女人,日後珮兒生出的孩子是我的孩子。”
羌渠將所有的籌碼都擺在了明面:“所以,你要不要跟我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