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冰牀的女人一襲紅衣,她脣紅齒白,平靜的躺在那裡,一臉的唯美。
“司空大哥,我嫂子是不是快要醒來了啊?我覺得宋姐姐的面容越來越紅潤了,真是怪,難道這真的是相生相剋,雪蓮草也是生長在極其冰寒之地,如今嫂子也是。”白蓮靠在寧恆的懷裡,看着宋瑤那幾乎是讓人驚豔的面容,很豔羨的道。
司空奉天點了點頭:“我剛剛給她把了脈,脈象已經在增強了,我想,暮春的時候,她大概可以醒過來了。”
衆人都沒有發現,當司空奉天說這話的時候,沈安的手指頭輕輕的動了動,他臉雖然淡定的很,可唯有他自己知道,他在用多大的氣力控制着自己。
“那太好了,宋姐姐趕快醒來吧嗚嗚嗚。”白蓮覺得時日已經過去太久了,如今正是好時機,她能醒來真的是太好了。
”伯母好漂亮啊!“嬌嬌如今還是被壯壯抱着,她窩在壯壯的懷裡,看着躺在病牀的女人,一臉的讚歎。
“這也是個契機,雪蓮草對人的身體也有滋養的作用。”司空奉天前,攬住了沈蔓的肩頭。
每次沈蔓過來,眼圈都是紅紅的,她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她以前最不愛哭,大抵是被司空給養的嬌氣了,如今哭的頻率是越來越大了。
“司空,這些藥草要一直點着麼?”沈安朝司空奉天問道。
司空奉天搖頭:”不必,幾日一次可以了。“
“嗯。”沈安點了點頭,又拿出梳子給宋瑤梳頭髮,見此,大家也都不在這裡多留了,將時間留給這兩個人。壯壯也抱着嬌嬌跟了出來,他有些好,今日爲何沒有看見沈玉的身影。
“姑姑,玉玉呢?”壯壯好的朝沈蔓問道。
“我知道我知道。”沈蔓剛要說話,被壯壯抱在懷裡的小姑娘已經搖晃着小胖胳膊開口道:“我知道,玉玉去學了。”
“今日不是應該歇着麼?”壯壯好,以前怎麼也沒見玉玉這麼勤奮呢?
”他最近跟你姑父兩個討論學問,被打擊到了,所以今日也沒有回來。“沈蔓笑着解釋道,她眼眶還有些泛紅,到底還是不好意思見人,她也將腦袋埋到了司空奉天的懷裡。
“壯壯哥哥!”幾人剛從將軍府出來,看見一輛威風的馬車在將軍府前停了下來,一個穿着玄色小袍子的小傢伙兒溜溜的從馬車跑了下來。
“啊,黑哥哥來了。“被壯壯抱在懷裡的胖姑娘好笑的看着跑近的那個玄色身影笑道。
聽見嬌嬌的稱呼,牛牛的腳步頓了頓,想到爹爹教導的,他還是將腳步給放慢了下來,不知爲何,難道是他們相處久了的緣故,司空奉天覺得自己竟然能從牛牛的身看到不少江夜行的身影。
“爹爹抱!”嬌嬌朝司空奉天伸了伸手,司空奉天立即將胖姑娘給接了過去,白蓮拉着寧恆跟着他們回了司空府,只剩下兩個孩子了。
“玉哥哥不在啊?”牛牛沒有找到沈玉的身影,有些失望。
“良七,趕車去杏壇。”壯壯拉着牛牛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