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顏笑,是你麼
周海生笑了,扯過顏笑的頭髮,把顏笑翻過身去了,把拉下自己的褲子,衝了進去。
瞬間的疼痛讓顏笑哼出聲來,緊接着是一番橫衝直撞。
顏笑尖叫出聲,似乎疼過勁了,手攥的死緊,半刻後,兩隻手耷拉了下來。
顏笑半張着的脣毫無血色,有些悠然的望着上空,滿眼的浮記。
顏笑想笑的,可使怎麼也笑不出來了,渾身的疼痛,讓顏笑麻了,木了。
“顏笑,我說什麼來着,你是我的一條狗,沒有主人的命令,怎麼可以離開!”
周海生調笑的說着,身下更是不客氣,在顏笑尖叫中爆發了。
門外的漢子們手心出了汗,直到顏笑的尖叫聲出來,衆人才鬆了口氣。
裡面的那人真是個MB?
周海生髮泄完了,像丟垃圾一樣把顏笑丟在一邊去了,甚至看都沒有看,見顏笑擋着自己,踢了一腳,周海生朝門口走去。
顏笑似乎疼的木了,渾身難受的把自己蜷縮起來,滿臉的驚恐。
好疼!顏笑往後蜷着到了角落裡,扯着自己的頭髮想要發泄一樣,但是怎麼也讓自己靜下來。
怎麼了,這是?顏笑望着離去的周海生有些茫然和希冀。
“救救我!”顏笑喃喃的出聲,驀然把手伸向了周海生。
周海生停了下來,望着這樣的顏笑,心裡分外的煩悶,自己怎麼喜歡上這麼個東西。
周海生現在一刻都不想再看到顏笑。 wωω ▲ttκan ▲¢ Ο
打開門,周海生走了出去,望着門外的孩子們有些憋紅的臉色笑了。
“怎麼,你們也想嚐嚐?”周海生聲音裡帶着一絲調笑,或許真是得到了就不放心上了。
門外的保鏢一聽,立馬不敢在臆想,只是下面的小弟出賣了他們。
“呵呵,都是兄弟,有福同享不是,今個你們也爽爽,別弄死了就成!”
周海生的話不大不小,正好能讓顏笑聽到。
原本伸向周海生的手默默的收了回來。
顏笑想低三下四的求周海生不要這樣,顏笑想跪着像狗一樣給周海生上,祈求他能對自己好點,但是這樣周海生會放過自己?
他不是葉少奇,也不是安洋,顏笑苦笑,以前自己竟然喜歡過這麼個陰狠的傢伙。
顏笑渾身疼的就像骨頭拆了一樣,望着衆人進屋了,周海生被關在了門外。
所有的人都笑着,調笑着自己的一絲不掛,調笑着自己的下賤與自甘墮落。
顏笑把自己縮的更緊了,卻被兩個人拉了過來,甩在了衆人面前,霎時間,顏笑又暴露在了衆人面前,那種帶着猥褻的眼神,讓顏笑想逃,卻無處可逃。
“呵,老子早就忍不住了!”前面一個人說着,一把抓起顏笑的頭,衝了進去。
顏笑剛想掙扎,被其他人按住了手腳,雙腿也被拉開,另一個人也衝了進來。
顏笑甚至連吶喊的權利都沒有,就如羔羊一般任人宰割。
救我,誰來救我!
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爲什麼?
好難過!
顏笑覺得要窒息了一般一次次承受着他們的蹂躪,卻絲毫反抗不了,身上的藥效更是讓顏笑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不知道什麼時候顏笑的眼角流下了淚水,只是沉默的留着,眼睛望着上空不知名的地方。
漸漸的,顏笑不知道了自己是誰。
顏笑迴應着,忘卻了疼痛,忘卻了別人,也忘卻了自己。
海上的風很大,陰測測的天,看起來要下雨。
安洋望着一望無際的大海,有些迷惘,已經兩天了,還沒有追蹤到周海生的海船,讓安洋心裡更加焦躁起來。
夜宵突然從船艙上來,道:“老闆,有蹤跡了,在西北方1000海里處。”
安洋猛的回頭,突然沉思了。“對方安全範圍是多少?”
夜宵搖了下頭,不太清楚。
“水下潛行,儘快趕上去!”
安洋說完就和夜宵進了艙,整個船變成了小型戰艦潛入了海底。
不消半天的功夫,就追蹤到了周海生的船。
安洋猶豫是潛進去,還是正大光明的跟周海生要人。
周海生不像葉少奇那樣光明磊落,自然會說人不在他那。安洋打定主要,對夜宵說。“你和兄弟們在五十海里處等着,我先潛進去看看!”
說着,安洋就要去穿潛水衣,卻被夜宵攔住了。
“老闆,還是我去吧!”夜宵說着,一把奪過了潛水衣,安洋急了,一拳揍了過去。
“這是我的命令!”安洋看也沒看夜宵,讓人放開潛水倉,安洋下去了。
夜宵抹了一下嘴角,呸了一口,小瀾還在那,自己怎麼放得下心?
夜宵讓幾個兄弟留守,帶着幾個人跟着過去了。
顏笑醒來的時候,屋子裡只剩下自己。
沒人給自己打理,渾身骯髒的很。
顏笑動了動,渾身骨子裡疼。
這是什麼地方,自己是在哪?
顏笑擡起手,手臂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想必身上也是,下面更是火燒一般。
顏笑掙扎着想爬起來,卻是在無能爲力,這一動,下身一片狼藉。
這樣自己都沒有死了,是不是說自己命大呢?
顏笑晃了下頭,疼的厲害。望着窗外的光亮,有些刺眼。
裡面似乎是浴室,顏笑慢慢的爬着向前,雖然很慢但是還是爬過去了。
打開水龍頭,讓冰冷的水沖刷着自己。
直到顏笑冷的沒有知覺了,才慢慢的洗起來,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有些地方都洗的流血了,下面顏笑更是毫不留情的把手伸了進去,似乎感覺不出疼痛一般,狠狠的洗刷着。
弄到最後,顏笑又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在牀上了,自己依然光着,牀上甚至連個牀單都沒有,空調開着,不會很冷,但是顏笑再也沒有了作爲人的尊嚴。
顏笑的脖子上掛着個項圈一樣的東西,一條細細的鏈子從脖頸處連接到門口,鏈子很長,不會限制顏笑的行動。
周海生沒有再出現在顏笑面前,只有一個啞巴僕人會給顏笑送飯,把東西放下就會離開。
顏笑默默的吃着,然後繼續對着窗戶發呆,有時候顏笑回坐在窗臺上一天,什麼也不想,只是窗上的欄杆,限制了顏笑所有的想法。
顏笑最害怕藥發作的時候,那種感覺會擊潰顏笑一切想法,只會像個不知廉恥的狗一樣,乞求着周海生能夠早點把藥給他。
剛開始周海生覺得有意思還會派人過來拿着藥玩玩顏笑,讓顏笑做出各種屈辱的動作。只是看的久了也就乏味了。
周海生把監視器的視頻關了,也不再去管只是把顏笑交給了保鏢們。
保鏢們似乎覺得漫漫的海上有了樂子,是不是的去找顏笑。
尤其是顏笑藥效發作的時候,看着顏笑生不如死的樣子,保鏢們通常是先讓顏笑忍着滿足他們了,纔會把藥給顏笑,有一回不小心撒在了地上。
顏笑望着地上的藥爬了過去,慢慢的舔着,絲毫不顧及後面還被人狠狠的操着。顏笑舔完地上的藥把屁股夾了夾,對着上着自己的那個人笑了。
笑的如此天真,似乎是什麼幸福的事,讓上着顏笑的那個人霎時間愣了。
那人默默的退了出來,沒理會那些兄弟出去了。
顏笑討好着其他人,除了藥引犯了,顏笑會下賤的去求人,似乎其他時候就再也沒有說過話,只是安靜的在那裡呆着,呆到呆不下去的時候,就睡了,但是每次睡着的時候,總是有些不想睡覺的人來找顏笑,大海茫茫,有些發泄的地方。
安洋摸着船艙,轉了半圈才找到能爬上去的地方。
快要天亮了,安洋知道速度得快點,不然天亮了就不好辦了。
安洋有些意外這船太大了,顏笑在什麼地方,安洋也說不上來。
突然顏笑見一個人從船艙下面上來,似乎很滿足的樣子,提了下褲子,朝着海面想要解決一下。
安洋有些楞然,沒有想多了,只是小心的過來,一個手掌砍在了那人的後腦勺。
那人應聲倒下,安洋立馬從那個門進去了,安洋有些奇怪這裡怎麼烏黑一片,天有些亮了,看着還是有些模糊,房間裡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張牀,牀上似乎有東西,安洋沒看清,沒在意,於是輕輕的打算離開,卻在轉身的剎那,看到牀底下的一雙眸子。
安洋愣了,呆了。
眸子沒有什麼神采,卻在暗夜裡發着光亮,那是安洋一向熟悉的一種延伸,帶着心痛,讓安洋疼惜。
安洋有些顫巍巍的伸出了手,慢慢的湊了上去。
“顏笑,是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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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似乎很喜歡開玩笑,當我知道你,瞭解你,喜歡你的時候,你卻已經不再了,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難忘佳人,難忘哥哥,難忘張國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