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的起錢,老子就賣! 06 別哭,顏笑,我不動你
顏笑幾乎是跑遍了L市所有招工的地方,因爲年紀小,沒有正眼瞧過顏笑。
又過了一個月,顏笑身上的錢幾乎花光了,爺爺的病危通知書又到了顏笑的手裡。
爺爺的病沒有那麼嚴重,但是這個醫院治標不治本,所以一直拖着爺爺的病。
顏笑無奈,看來只有給爺爺轉院了。
顏笑查看了許久,據說G市的對於爺爺的富貴病治療的挺管用的,也許爺爺能痊癒了。
顏笑打定主意,帶着布兜裡還剩的兩千塊錢來到G市。
G市人生地不熟的,顏笑也不知道去哪,先給爺爺安排了住院手續,然後,手裡也只剩下三百塊。租房子,顏笑不捨得,手裡死死的攥着僅有的三百塊錢,想着該如何安排以後的後路。
把安排好後,顏笑便忙着去找工作。
幸好,有家超市招收搬運工,搬一趟是五毛錢,一天多搬上幾次,那自己和爺爺的飯錢算是出來了,可是爺爺的病錢呢?
顏笑只是個十四歲的孩子,已然學會如何算計着以後的生活了。
當天顏笑就在超市上工了,一天下來,竟然掙了二十多塊錢,因爲顏笑力氣小,只能掙這麼點了。不過顏笑心裡很滿足。籌謀着晚上要住哪的問題。
顏笑不想離着爺爺太遠,就瞅好了醫院和G市娛樂一條街的中間的貧民區。
這個平民區有搭的棚子,爲了防止被別人發現,顏笑只有天黑的時候纔過來,從垃圾桶翻出些廢舊的報紙,攤開在地上,坐了上去。
因爲是夏天,還不算冷,但是棚子潮溼,招的蚊蟲比較多,嚶嚶嗡嗡的圍着顏笑四處轉悠。
顏笑把報紙裹得在身上,因爲白天做搬運工太累,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一天顏笑路過夜色PUB的時候,看到很多比他大點孩子跟着上了開着敞篷的大車,然後車上的人笑着說着各種騷賤的言語。顏笑低頭看了身無分文的自己,又看到門口的一個男人給一個少年錢,一摞子毛爺爺啊。
顏笑看不出表情的離開了。
顏笑又窩回自己住得地方,這回去得時候,棚子拆了,光禿的很。顏笑累的厲害,也懶得去找地方住了,就接着在那,裹着報紙,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顏笑第二天去看爺爺,給爺爺帶了點水果,買了點營養的食物。爺爺生病後,瘦了好多。爺爺說不要呆在醫院,說呆在這不踏實,總想回老家的宅子,就算死也有個去處。
顏笑笑着說,“等爺爺好了咱們就回去,爸給了我們很多錢,爺爺好好養着就成。”顏笑沒敢跟爺爺說,那個所謂的爸爸已經把老宅子給賣了,而且全用來賭了,因爲追債的人來,爸爸被打殘了,然後被帶了出去,後來爸爸逃回來,把爺爺動手術的錢全拿走了,顏笑追着爸爸出去,卻不想找了兩天依然沒找着,然後發燒的自己,就被……。
顏笑笑了笑,讓爺爺到有些放心了,只是看着顏笑的時候,眼神分外的自責。
給爺爺交代好後,一出門就碰到過來的護士,護士的臉色不好,告訴顏笑說,爺爺的牀位該續費了,說近期要手術,準備好五萬塊錢。
顏笑一愣,呆呆的點了下頭,木然的離開了醫院。
今天搬運完東西后,顏笑又來到那個叫夜色的PUB。
顏笑看着一個男人將錢扔給一個少年後,轉身就要上車。
顏笑便跑了過去,擋住了要上車的男人。
男人一陣錯愕,想起自己並不認識這個孩子,就要推開顏笑。
“先生,可以包我麼?”顏笑急了,一下子脫口而出。
男人這會笑了,孩子看起來髒兮兮的,但是應該是個雛吧,要不是學校的壞學生,那就是窮人家的。
男人會意,便讓顏笑上了車。
顏笑乾咳了下,口乾的厲害,一轉眼還是白色的世界,白茫茫的看不到雙眼的焦距。
霎時,顏笑想起昏迷前發生的事,渾身瑟縮了一下,將自己縮成了個團。
厚實的被子,幾乎看不到顏笑的身體。
緊接着大掌伸到了顏笑的額頭上,溫熱的感覺,讓顏笑木然清醒了。
“老,老闆!”顏笑說道,忽然又差距身體沒什麼太難受的地方,難不成,老闆就這樣放過自個了?
安洋放心的收回手,就在顏笑牀邊坐了下來。
“這段時間,好好養病吧!”安洋說道,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後渡給顏笑。
顏笑乖乖的喝完,而且喝的氣喘噓噓。
“我說什麼來着,叫我的名字,這是給你的懲罰。”安洋說的理直氣壯,給顏笑掩了下被子。
“額,安洋,我想出院!”顏笑平靜下來說道,顏笑不喜歡這個地方,這個地方拿走了爺爺的生命,也包括自己所有的自尊。
“不行!”安洋直接給拒絕了。顏笑消瘦的樣子,讓他十分的不爽,顏笑暈倒後,醫生就過來了,好小子,急性腸炎,胃穿孔,咽炎,重度營養不良,慢性抑鬱綜合徵,肝硬化早期……。
他不想活了?
顏笑縮了一下,不過還是看向了安洋。“安洋,我求你,只要離開這,你怎麼着都行?”
顏笑掐媚的一笑,虛弱的樣子,別有一番風情。
“在這上你也成?”安洋聽這話,嘴角笑的壞壞的。
顏笑臉色又蒼白了一下,被子下面的手攥的很緊,若是在這,十天半個月都沒個好覺睡,只是,只是被上一下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好!”顏笑竟然同意了,安洋感覺一巴掌打在了臉上一個樣。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讓我操你?”安洋不爽的將安洋的被子掀開,光**的身子,霎時就展現在了安洋麪前。霎時間的涼爽,讓顏笑瑟縮了一下。
顏笑臉色僵硬的笑了笑。將腿顫抖的分了開來。“是啊,我想安洋操我呢?”顏笑說完,給安洋做了個撩人的動作,登時讓安洋眼色凝重起來。
安洋不是不曉得顏笑心理的害怕,但是一旦離開了醫院,這小子定不好好對待自己。
安洋頭疼的將顏笑的手束縛在頭頂,另一隻手探了出去,狠狠的封住了顏笑的雙脣。
顏笑被這突如起來的一幕嚇到了,呆呆的在那,都忘記了迴應。
被死死扼住的身體,沒法抓住什麼的地方,渾身的氣力也全都無懈可擊了,顏笑感覺自己就像被箍死的魚,任人宰割。
顏笑暗下來的眸子,沒了什麼神采,一副想哭又不想哭的樣子。
“這可是你說的,怎麼不主動了,你的**呢?”安洋勾起顏笑的下巴,顏笑顫抖的雙脣,被咬的嫣紅,緩緩的吸着氣,似乎小心翼翼的不想像昨天那樣碰到安洋。
“你上就是了,別忘記放我回去,我,主動就是了。”顏笑說完似乎放棄了一般,便要動起來,卻發現安洋的力氣更重了,讓自己動不了分毫。
顏笑不明白安洋什麼意思,也就老老實實的呆着。
“顏笑,你這樣可愛多了,別整天弄得自己跟個刺蝟一樣。”安洋說道,溫柔的吻着顏笑的脖頸。
顏笑眼角已經忍不住的掉下了眼淚,心裡暗罵自己,怎麼又又哭了,他媽的,又不值錢。
安洋吻了吻眼角的淚水,將安洋抱了起來。拉過被子,一塊裹了上去。“別哭,顏笑,我不動你,但是你得留院檢查三天才行,要不,我不放心。”
三天?
顏笑想想,忍忍也就過去了吧。“謝謝你,出院後,出院後,你想怎麼着都成。”
安洋輕笑。“你想怎麼着呢?”
顏笑不語,安靜的倚在安洋的懷裡,不想說話,後面的傢伙,頂的自己難受。
不知不覺中,顏笑睡着了。
夢裡一個人問另一個人,說:“你知道老鼠能活多久麼?”
另一個人笑着說:“這個就要看貓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