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封的記憶(二)

“霜兒,快,我們要快點兒走,離開這裡。”看着爹爹如此忙碌的收拾着衣物和值錢物件,她不禁萌生疑問,“爹爹,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突然說要走!”

斐芫慢下動作,轉過聲扶着她的肩,嚴肅的說:“霜兒,現在來不及跟你細說,你快去把你姐姐叫來,咱們現在就啓程。”

“哦哦!”看着爹如此擔憂,現在她也不好再問什麼,趕緊小跑着去叫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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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斐樂霜急促敲打着姐姐的門。

“姐姐,快開門!……姐姐!”

斐樂淺的姐姐斐樂淺,今世爲大孟婆。她在房中睡覺睡的正酣,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大叫:“誰,大晚上的不讓人睡覺。”

“姐姐是我,霜兒。快開門。”

斐樂淺起身去將門栓打開,看着氣喘吁吁的妹妹,問道:“霜兒,這麼急,是有什麼事嗎?”

“不是我,是爹爹,姐姐,你快去穿衣,爹爹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嗯,好的,霜兒,你也別急,我一會就好。”斐樂淺到房中趕緊隨意挑了件羅裙穿上,簡單的紮了個髮髻,就隨斐樂霜去了。

斐樂淺和斐樂淺兩姐妹很快就到了主客房,看到爹的背影,連連喊道:“爹,我把姐姐叫來了。”

“爹,我來了。”

斐芫轉過身,“嗯,好!”

斐樂淺看到爹爹滿臉愁苦,問道:“爹,到底什麼事這麼急?”

“霜兒,淺兒,以後我會向你們講明的。但現在我們必須趕緊離開這裡。”

“離開這裡,可是,那我們又要去到哪裡呢?”斐樂淺發問。

斐芫心想,是啊,我們又可以去哪裡,由於自己的職業,自己向來沒有與其他人有過接觸,她們的孃親已是例外,離開此地,卻無他人可以投靠。

但看着兩個正值花季的女兒,斐芫笑笑,“那又怎樣,天南海北都可以去,我就不信沒有我們的容身之處!”

“你們要記住,爹爹無論做什麼都是爲了你們好。”

“嗯,好的,爹爹,我們聽你的。”斐樂淺和斐樂霜一同應道。

“霜兒,淺兒,我已經叫人準備了馬車,事不宜遲,我們得走了。”

“駕,駕……”馬伕在前面趕車,車裡的斐芫心裡着實焦急,兩隻手不停的擰來擰去,手上的紅印清晰可見,又或是扶着下巴不知思考什麼。

看着如此模樣的爹爹,兩姐妹心裡都不是滋味,但其中緣由爹爹現在也不願告知,但斐樂淺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爹爹向來遇事都是處變不驚的,怎麼這次如此忙慌,可能真是遇到什麼大事情,她咬了咬脣,終於忍不住發問:“爹,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們。”

“是啊,爹!”斐樂霜也應和着道。

斐芫猶豫再三,還是打算將所有事情和盤托出,畢竟她們早晚也該知道這件事。

“好,現在你們就聽爹說,我會告訴你們事實真相。”

兩姐妹點頭,“嗯。”

斐芫嘆了口氣,隨之開口道:“霜兒,你應該見過尊主了,就是那天的大叔。”

“嗯!我知道,那位俊大叔嗎!”斐樂霜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嗯!”

“要講,得從我十五歲那年說起,本來,我的祖父是陰陽家的傳人,專管陰陽鬼事,由於世俗的眼光實在短淺,對我們的職業已經造成嚴重的曲解,他們認爲我們就是專幹勾人魂魄的生意,所以,我們幾乎已經與世間人斷了往來,隱居於山林之中。那時我年紀還尚小,一直想去到外面看看外面的景色,當有一天,我終於按耐不住這種心情,對外面世界的嚮往感越來越強,我鼓足了勇氣,偷偷下了山,沒有想到外面的事物比我想像中的還要精彩漂亮,當時好像是有什麼燈會,張燈結綵,人來人往,而十五歲的年紀正是貪玩的年紀,我就在山下多逗留了一個時辰,正是那時,我遇見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斐芫說到這裡,臉上都洋溢着幸福。

斐樂霜託着腮,認真聽斐芫講着往事,聽到爹爹講到這裡,激動的說:“爹爹,我知道了,那個人是孃親。”

斐芫笑着撫摸斐樂霜的小臉,“呵呵,是啊!”

“當時啊,你娘身着一身紫衫,特別的美,我只看了一眼便挪不開眼了,你娘當時正站在一個小攤位前把玩着一小摺扇,我不由自主的靠近,一步步走向她,就這樣呆呆的看着,終於,她注意到我,衝着我笑了,當時我只感覺全世界都是暖的,那是我們第一次相遇。那時只想多見你娘幾面,所以,我趁你娘不注意,將追蹤符打入她的體內,之後,我隔三差五就會跑下山,每次下山,準時到你孃的府邸門前報道,爬上牆,看着你娘,能感知着她的一顰一動,都是極好的,你娘是當地大戶人家的女兒,而追求她的公子哥們不在少數,直到後來有一天,你娘一家外出,遭到土匪打劫,本以爲可以破財免災,誰知當他們看到你娘時,誰知他竟起了賊心。要帶你娘走,任兩個老人家企求,並無何用。我手上的追蹤符顯示你娘有危險,便御劍用最快的速度趕到那裡,與土匪一通惡戰,身上雖也受了傷,但也總算將你娘一家給保了下來。這也使得我和你娘有了進一步的接觸,那就是被林家父母請到林家做護院,一段時間後,你孃親已到了婚嫁年紀,我明着看着林家父母還在爲她張羅婚事,其實暗下我和你娘早已許定終生。後來我和你娘打算向二老公佈這段感情,可當我們說出時,並沒有我們想像的那樣,她的父母不會同意,還說永遠不會,於是,我和你娘分別留給林府,留給觀裡一封家書,決意私奔。”

“等等,爹,我娘叫什麼呀!”斐樂霜問道,一直聽着爹爹講,她現在好想知道孃親的名字。

“是是,看我一着急,忘告訴你們,你娘啊,名爲林長瑥,很好聽的名字。”

“嗯!是呢?娘一定很美,可惜我和姐姐生來就沒有見過孃親。”

斐芫拍了拍斐樂霜的肩,“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到她。”斐芫想到她死的場景,就忍不住流下了兩行老淚。

“爹,到底怎麼了?娘,她到底是怎麼去世的?”斐樂淺也抑制不住心裡的情緒了,發問。

“你娘是……她是爲了救我。”斐芫抽噎着,“我和你娘之後在鄔縣定居下來,不久後就有了你們,日子也越發過的滋潤了,十個月後,你和你姐降生了,我是陰陽術士,當我看到你們姐妹,我一眼就看出你們有陰陽眼,出於不想讓你們從事陰陽術士的私心,我動用術法隱去你們探知陰陽的能力。而那時,不知林家父母,和我的師父從哪裡得到的消息,他們追到我們的家中,逼問我,爲什麼拐走她的女兒,我的師父,也來質問我,爲什麼背叛師門,動了兒女之情,我不言,因爲他們根本不懂我和你孃的愛情,不然之前爲什麼任我和你娘如何懇求,都不同意,林家父母只是哭喊着,罵着。師父見我不回答,揚言要打死我,與我斷絕師徒關係,他拿着手裡的長鞭,一鞭鞭的朝我揮來,來自背後撕心裂肺的疼痛壓的他喘不過氣來,血跡慢慢的滲透了衣服,我咬死嘴脣,心中想着,不能喊,不能叫,不能吵到你們,不能讓你孃親擔心。

你孃親覺得不對勁,,硬是拖着沉重的身體,走到院中,她看到渾身血痕的我, 我看着她搖搖晃晃的向我走來,我大聲的喊,叫她別過來,可她還是搖搖晃晃,跌跌撞撞的走過來,直到被她的父母抓緊了雙手,動彈不得。我衝她笑着,讓她別擔心,後面師父的鞭打聲不斷,說着什麼清理門戶的話,我只覺得好笑,無情之人焉知有情人的情感。終於,我堅持不住,口吐鮮血,趴在地上,你娘掙開束縛,拼盡全力趴到我的身上,爲我擋下一鞭,可是你娘剛生下你們,身子本來就虛,這一鞭子下去,無疑是致命的,看着你娘搖晃倒下,我趕忙抱住你娘,你娘在我懷裡呢喃:“對不起,斐芫,看來我不能陪你走到最後了!”說着你娘吐出一口鮮血,便永遠閉上了眼睛,我看着你娘臉上的表情慢慢僵硬,在我懷裡的溫度慢慢冷卻,我的內心已經崩潰,我發了瘋的抓起我旁邊的“師父”,掐着他的脖子問,爲什麼,她有什麼錯,爲什麼!”斐芫說到這裡,淚已決堤。

斐樂淺聽到孃的死因,心裡也揪成一團,她拍拍爹爹顫動的肩,道:“爹,原來孃親竟走的如此淒涼!”

斐樂霜也靠過來,安慰道:“爹爹,雖然孃親走了,但你還有我們啊,爹爹就不要再哭了,我相信,孃親她一定是累了,去了天上,但 她一定一直在關心着我們。如果孃親在這裡,也定不想看到你這副樣子,爹爹,你不能這樣,要振作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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