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勤勞坦誠,很快打動了女子的芳心,她竟舍了原本的好姻緣,願下嫁這個男子,她的父親還隨了許多了嫁妝,一路將他們送回了男子的故鄉。
三山彎村寨。
開始的一年,夫妻二人也算恩愛。
不想一年後,突來噩耗,女子的父親病故,家道也迅速落敗,可當時女子已經身懷有孕,不宜遠行,便由她的丈夫替他奔喪。
卻不想這一走就是三月。
族中有不軌之人,便乘機栽贓陷害女子,設計她早就跟人有染,肚子裡懷着的種也是野種,當即就被送上了族司,算是當地的公堂,實則是亂用私刑之地。
女子深知被陷害,自然死咬着不放,任憑受盡刑法,也不辱沒自己的忠貞。
而就在女子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丈夫終於回來,可回來後的丈夫,手邊卻牽着另外一名美貌的女子,說是自己失散已久的親梅竹馬。
並且還信了村裡人的誣陷,認爲女子不潔,當即寫下休書,按照當地的規矩,侵了豬籠。
她挺着大肚子,被侵豬籠後,原以爲必死無疑,卻不想,她自小屬實水性竟逃了出來,還產下了一個不足月的男嬰。
女子也爲此元氣大傷,可她依舊念念不忘自己的仇怨,尋回去想問個清楚,奈何村子裡早就察覺了她,將她亂棍打了出來。
當地有個規矩,被侵豬籠都死不了的女人,便是命不該絕,不應在下第二次殺手。
女子就這樣倖存了下來,但她的神智卻不清醒了,日日抱着孩子徘徊在村寨的周圍,一次,她將孩子悄悄藏在一處隱蔽的草堆,想要在潛回村子。
卻不想這次潛回,讓她探知了真相,原來,從一開始,一切的一切就是夫家的算計,甚至包括路邊相救也是,爲的,就是圖謀她的家財。
父親慘死,家財盡數都落了夫家之手。
女子在得知真相後,徹底的癲狂裡,當她跌跌撞撞跑回藏匿孩子的地方時,發現自己的孩子,已經被附近的野狗撕咬吃了。
女子如遭雷擊,夜夜嚎哭。
自此便徹底的瘋了,人事不知,整日只是哭,村裡幾個痞子見她雖瘋,但還是美貌,就經常三五成夥的前來欺辱她。
終於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裡,女子悲慘的死去了。
而三灣村寨的噩夢,也從那日開始。
“後來,是我那個朋友跪地相求,求我將其鎮壓……”最終,容麒淡淡吹噓一口。
我聽完,卻是久久都說不上話來,平心而論,這個女子實在是太可憐了,“算計她在先,圖謀她在後,這種人,你救他們做什麼?”
我反有些不悅的瞪了容麒一眼。
容麒一臉無奈,“說來巧了,你這番話,竟與當時素錦說的一般無二,但是你們只知其一,卻不知其二。”
我登時沒了音。
容麒則繼續道:“那個年代,哪有閨中女子通醫術的,哪有女子身懷六甲還受得住刑法的,又哪有女子被侵豬籠還能活着回來,併產下孩子,又哪有女子死後能將自己的魂魄,凝聚的那樣兇厲。”
我微微語塞,不解的看着容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