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地慘死的羊,浙江寧波橫溪鎮梅峰村的陳某愁得說不出話來,近十天來,他賴以爲生的羊羣幾乎遭到滅頂之災,被咬死了3o多隻。襲擊羊羣的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光喝羊血不吃羊肉,羊都是血被吸乾而死。陳某請來了森林派出所,派出所民警現場看了半天,表示暫時下不了結論。
寧波橫溪鎮梅峰村可能是綿延數十里的太白山脈中,海拔最高的自然村。村裡只剩陳某和他兒子,1oo只羊是他們所有的財產。近十天來,天天有羊被咬死,被吸乾了血。最多的一天,陳某的羊羣死了14只羊。
一天下午4時,陳某和他兒子突然現路面上有三隻奇怪的動物,它們大咧咧地立在土路中間,朝着陳老頭齜牙咧嘴,一副很兇的樣子。這種動物陳某在山裡呆了6o多年也從沒見過。陳某很快反應過來,這就是喝羊血的壞東西,可能由於這幾天,他們趕羊上山,讓這些壞東西沒了下手機會,餓壞了就直接找上門來和人挑釁。
最近,距離一公里外的陳婆嶴村也有羊被吸血怪獸吸乾血而死。
第二個故事是一個傳說,講述者說,他中學時聽人家說是一個科學家吃錯藥,結果要喝人血。當時他覺得可信度非常高。傳說上海郊區某生化研究所試驗失敗後,某生化學家必須依靠血液才能維持生存,殺了幾個人吸光了他們的血液,作案數次後這才被現。爲了逮捕它,當時犧牲了2個警察,這些警察全部被吸乾了鮮血,最後一次出現是在虹口公園。
講述着說他記得那時班級裡面掛着十字架的、掛大蒜的、戴十字架手鍊的都有,笑死他了。不過確實有數據記載,就在95年下半年,確實有個姓凌的科學家,具體叫什麼名兒早就沒有記錄了,是北京遠炎藥業跟上海一家外資合搞的研究所請的研究員,好像還在德國拿過博士,挺有實力的。聽他媽在上海那個公司的熟人說,姓凌的跟同事相處的一般,老自己搞什麼名堂,下班了他還留着研究什麼玩藝兒,他那幫同事也看不懂他寫的東西,以爲是德語,後來才知道是古西伯來語。
那玩意兒變身後,逃到了四平路一帶,喝了好多老鼠血。事後許多人猜測說他其實並不想殺人。
第三個故事生在成都,也是據一個講述着講述的,說是成都市考古隊在武候祠附近挖到了3具古屍,清朝的。由於監管出了點差錯,1夜之間3具古屍不翼而飛!
後來又出現了5具殭屍,專咬人頭,沒咬死的就變殭屍。最後是出動軍方,用火焰噴射器燒死的。另外一說是傳言殭屍來自青城山九老洞這個不作爲景點對外開放的地方,其中一頭跑出來了,還在裡面找到許多的白骨。還有一說是陴縣,成都的一個衛星城,挖出來的,還有一說認爲是從十陵挖出來的。最後殭屍的處理據說是軍方出動了激光部隊費了很大勁,掛了很多人才搞定。但那時候死掉後變成殭屍的平民到底有多少,是不是有遺落的,至今還不清楚。
我看完這份資料,沉默了一會兒,這才道:“說起來,這些數據我以前也見到過。難道漠鬆鎮出土的那具屍體有問題?”(詳見筆者的小說《寶藏》)
二伯父夜軒沒有說話,也許是整理不出該說的頭緒起始,好半天才又遞給我一份東西。這是一份報紙,報紙的標題用3號大字寫着:明代古屍驚現漠鬆鎮,保存完整,屍身寒冷如冰。
我低頭迅看完,然後道:“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這個世界上能夠數出同樣類似的古屍簡直多不勝數。在中國幾乎每年都能找出一堆來。從前的英國,木乃伊多到當作火車的燃料,其中也有相當一部分是被時光摧殘千年也沒有腐爛的屍體。”
“算了。”二伯父夜軒恐怕是沒辦法解釋自己看到的東西,他示意我快步跟上去:“小夜,我知道你常常能遇到許多稀奇古怪、莫名其妙、光怪6離、匪夷所思,並且帶有封建色彩的事情。不過現在而今眼目下的這件事,真的很令人費解。”
這什麼話!我遇到的詭異事件怎麼就統統變成帶有封建色彩了!我這個二伯父就是這個討厭的性格,古板,咬死理。但說起來,上次和他解決的那件事情,遇到的也是一具屍身千年不腐爛的屍體,茶聖陸羽的屍體。沒想到這一次叫我來的原因居然和上次一模一樣,實在有夠詭異的。難道博物館裡邊的那具古屍,真的有些問題?
帶着極大的疑惑,我跟着二伯父慢慢的向博物館中走去。漠鬆鎮博物館只是個鎮博物館,面積是相當的小的,平時也並不會開放,只是作爲考古研究的場所,工作人員據說也寥寥無幾。
整個博物館其實也就只有3個員工,房間更是少的可憐,一個陳列室,一個儲存室兼檔案室,一個研究室。但今天不知爲何,一路上遇到了大隊的警察,這些人匆匆忙忙的,不知道在幹什麼。
沿路碰到的人都對二伯父夜軒十分的尊敬。說起來也是,在他們的眼中二伯父畢竟是從上邊來的,究竟上邊到底有多高,這就不是他們這種鳥不拉屎的小地方能夠理解的了。人就是這種生物,越是偏僻小地方的民衆甚至包括警察,越是對‘上邊來的’這四個字敏感,不管上邊派什麼人來,都會認爲是大官。想起來都覺得可笑。
博物館沒走多久便到頭了,跟着二伯父向左拐彎。我一邊想着事情一邊向前走,突然從側門中猛地走出一個人,險些撞到我懷裡來。
我定睛一看,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子,戴着一個碩大的幾乎遮住了半邊臉孔的眼睛,穿着博物館的制服——白大褂,手裡抱着厚厚一迭的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