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堂曜,求求你,我求求你。
你不能好好愛我,當初爲何要來招惹我?
夜堂曜,真希望,從來沒有認識過你。
我纔不會如此的心痛。
紀乘乘回到自己家後,看着狹小的房間。
雖然很小,但是卻很溫暖。
她重新把房間打掃了一遍,累的讓自己無法思考,可是躺在牀上,還是睡不着。
她拿出手機,找出從前的遊戲,那個一玩就想睡覺的找茬遊戲。
那個她玩的很爛的遊戲。
可是登錄的自己帳號,玩着玩着,又忍不住哭了。
她的眼淚深深的砸在手機鍵盤上,她看着自己的賬戶名,夜愛乘。
她真的好沒有出息,怎麼又掉了眼淚。
她用手緊緊的捂着嘴巴,仰着頭,不讓眼淚再掉下來。
可是眼淚還是一直不停不停的掉。
夜堂曜,你是不是給我種了毒,我纔會如此身不由己。
爲何爲何要這樣。
偏要愛上你。
纔會如此的受傷。
她把手機扔回牀上,換上睡衣,抱起一大桶薯片,坐在了電視機前,隨便打開一個電話看。
她大口大口吃着薯片,喝着碳酸飲料,讓自己沉迷在這樣的飲食墮落中。
手機械的塞着薯片,塞着塞着,眼淚又涌現出來。
一點一滴的掉落在碳酸飲料中。
電視裡在演着什麼?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野,她什麼都看不到了。
又控制不住的哭了一場,哭的嗓子都啞了,哭的再也沒有眼淚,才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到幾點了,被電話鈴聲吵醒。
她接起來,一開口,發現嗓子都啞了。
“乘乘,你怎麼了?怎麼沒有來上班?”
“現在幾點了?”紀乘乘問道。
李萌萌道:“已經十一點了。”
原來她睡了那麼久。
“我生病了,病的很嚴重,要請三天的假,你幫我向經理說下,謝謝了。”
“乘乘,你生病了?嚴重嗎?”
“還好,休息幾天就好了,你幫我請假吧,我先休息了。”
不想再多說話,紀乘乘掛上了電話。
又翻過身,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過久,她才從一片黑暗中醒來。
摸索着,打開了燈。
看着只有她一個的房間,她緩緩的下了牀,走進了洗手間,想刷牙洗臉,做點飯吃。
可是當她對着鏡子刷牙時,想起,跟夜堂曜在一起時,他總是會戲弄的把牙膏塗抹在她臉頰上,然後用舌頭舔掉。
她總是說很髒。
而他呢,卻認真道,一點也不髒,我就喜歡這樣。
想到這,又忍不住哭了。
即便和他分手了,可是和他在一起的事情,怎能輕易忘記。
她愛過他,深深的愛過他。
怎能說忘記就忘記。
她哭着,把牙齒刷完,捧着冷水,往自己臉上澆灌。
冷水和眼淚混合,麻痹着她的思維。
洗完臉後,她又呆呆的坐在電視機前,隨手打開電視機,想找個可以打發時間,趕走難過的電視劇。
可是卻看到了夜堂曜的採訪。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做了這個採訪,電視裡穿着名牌西服,一臉的意氣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