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白雨馨美麗嬌軀上多處陌生的吻痕,冰川澈再也忍不住,四年來第一次粗暴的掐住了她精緻完美的下頷!
他從沒想過,終止契約會是她先提出來。想要離開嗎?不,絕對不可能!沒有他的允許,她哪也別想去!
突然就覺得她玲瓏有段的身體很礙眼,不願意看見那上面刺眼的吻痕,冰川澈火大的直接將薄被扯了過來,扔在白雨馨身上:“被我披好!”
呵,要她脫衣服的人,是他。現在嫌棄與厭惡她的人,依然是他。他不會知道,被其他男子吻到,她也很羞愧,很痛苦。他大概只會認爲是她主動引誘了其他人吧……
見她如溺水的人一般,將被單緊緊的密不透風的裹在了身上,以一種受傷防備的眼神望着他,冰川澈就又想起了她執意要離開的話,於是繼續冷冷的諷刺道:“走出這裡,處處都要錢,你有嗎?”看着她的狼狽、她的無助,他有一絲後悔,但爲了確定她不再有下一次逃跑行爲,他必須更狠一些!他只是……只是想將她逼到沒有退路的地方,然後認清事實,繼續心甘情願的留下來而已。可是……可是他忘記了,物極必反的道理。
狗急也會跳牆,何況是有思想的人呢?白雨馨開口了,說話的聲音依舊不大,卻是字字句句反駁在冰川澈的痛處———?她讓他意識到,她是個有手有腳夠堅強夠勇敢的女人,即便沒有了他,她依然能夠好好的活下去!只聽她說:
“冰川殿下,你認爲……沒有了你,我是不是就一點自生能力都沒有了?沒有了你,我就一天也活不下去了嗎?”忘記了腳還在疼,忘記了頭還在痛,更忘記了心的傷口還在淌血,她倔強的眼神越發光亮起來,像是要故意激怒對方,她妖嬈而嫵媚的笑着,說着,“……呵呵,就算再不濟,我也還是可以活下去的,冰川殿下一定認爲我能留在你身邊是貪圖富貴,再卑微不過吧?會有另外一個男人願意像你這樣包養我,說起來這點,我應該感激你呢,畢竟是你把我從粗鄙庸俗中拯救出來,讓我現在有足夠的本錢吸引男人……”
“……女人,你一定要挑戰我的容忍極限嗎?你知道通常什麼人才叫我‘殿下’嗎?只有暗夜門的下屬才如此。難道你真的想嘗試一下暗夜門是怎麼懲罰激怒我的人嗎?”冰川澈的眼中閃過暴虐,他從來沒有認爲她卑微過,相反,在他心中,她一度很聖潔。可是,這個聖潔溫順的女人卻在頃刻之間變得倔強叛逆起來,完全脫離了他的控制。除了婚姻,他真的想不起來還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夠好。
———?他不知道,有些女子一旦愛上,就習慣尋找歸屬感,最介意的就是婚姻殿堂新娘另有其人。
白雨馨偏頭,以一種淡漠中顯露決絕的陌生眼神看着他:“懲罰嗎?你今天已經不止說過一次了,有何不可?要不然,你現在就試試,或許我的命比你想象中要硬,如果……你的懲罰沒能讓我死去,那麼……就請放我離開!”
冰川澈對着門外怒吼:“阿誠,將鞭子拿來!”這一次,他已經沒有叫阿昆了,而是鐵了心叫了另一個絕對不會忤逆他的人。他倒要看看,除他之外誰敢包養她!他要讓她徹底清醒過來,要將她的這種想要依靠除他之外的其他男人的墮落思想徹底殘忍的根除掉!
———?可是盛怒中的他並沒有意識到,那只是白雨馨的氣話罷了。
阿誠拿着鞭子走了進來,頗爲同情的看了一眼白雨馨,這一次,估計誰也救不了這個美麗的女子了,因爲……少主殿下是真的生氣了!
“女人!你感謝我將你打造成現在這樣,有了足夠的資本去勾-引其他男人嗎?呵,你該感激我的事情還有很多!”冰川澈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把話說出口。
她錯了,她不該挑釁他的,就算他再喜歡她,他也絕對不准她挑戰他的權威!這是他在黑道長期生存下來的唯一法則!
看着冰川澈緊緊握着鞭子的手,白雨馨只是無聲的將身上的被單打了個死結,讓光潔的身體不至於因爲接下來殘忍而暴露。
這樣無聲的不求饒的動作讓冰川澈的眼裡涌現出噬血的光芒:“架住她!”
又有兩個粗壯的保鏢聽從命令走了進來,走到白雨馨的身邊,一左一右拉住她的手。
怕嗎?不怕的。
痛嗎?那就一次痛個夠,痛死吧!要說痛,貼在胸口的那部分,那個叫“心臟”的地方纔是紮紮實實的痛!他對她的誤解,他和南宮英的愛情以及從小就被親生父母拋棄的事實,一幕一幕如倒影般在她腦海裡滑過,這些痛已將她的身體麻木了……
冰川澈眯着冰冷的雙眸拿着鞭子又走進了幾步,走的過程中就不小心踢到了什麼東西。
低頭一看,在他的腳邊有一份之前白雨馨捏皺的報紙。
彎腰,冰川澈眼神複雜的將之撿起來,看了一眼上面的報導,臉色鐵青。
這上面的報道就是她不顧一切逃跑的主因?他對她不夠好嗎?四年來他有兇過她嗎?無論她喜歡什麼,即便她什麼也不說,不苛求,他還是不動聲色的替她弄來了。改建了花園,請了無數的老師,工作再忙也總會抽空趕回來!可是現在呢?他這樣做換來什麼?她是要跟他計較起名分定位來了嗎?呵,做他的情人有這麼難以接受嗎?還是……她本就貪婪?
“你就爲這個逃跑?”冰川澈把報紙揚高。
“……是。我以爲……四年了,我有權利知道。”
他會這樣對南宮英嗎?無論發生什麼事,他也一定不會拿着鞭子讓其他男子架住她!他肯定只會對那個叫英英的女孩子極盡溫柔體貼,因爲……那是他的妻,而她白雨馨不過是他的……妓……是的,現在才恍然明白,情人是等同與“妓”這個低下詞的。
“……早在四年前我說過不準探聽我的隱-私,不準調查我,你真的……很不聽話。”冰川澈有些挫敗而無力,他很不喜歡現在失控的自己,也很不喜歡現在……不再對他溫順的她。
他要追究,絕對要追究,到底是誰把這件事傳出去!但是,在此之前,他一定要讓不乖的女人有一次痛的教訓!他不懂得如何留住一個女人的心,只習慣運用黑道一貫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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