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剛一亮,石城裡大街小巷,人羣擁擠,莫阿四個人混進了人羣后。石城裡到處都說開了斬老將軍的罪名,此時石城刑場上的人已經聚聚在東大門外了,一眼望去真是人山人海。
可是日上當空了也不見哈赤金等人的中影,有的人等不及都分分散去了,都以爲是騙人的,正當有的人要離去時,哈赤金到了,他走上刑臺,手拿竹簡宣告。
這時人人才回頭觀看,哈赤金一臉凶神樣,他用一種恐嚇的口氣唸到,懲奸除惡、揚善報國,自我女滇國開國以來,一直被國王看做”頭等大事。
可誰知道一直視爲良將的納木將軍,卻犯下了滔天大罪,他禍國殃民,派人跟亞魯國聯手攻打我女滇國,害我等將士、兄弟慘死在彝族修建的囤保城裡。
今日、我哈赤金,爲了剿滅、什麼、什麼亞魯國!特用此方式祭奠。
一、是爲了警戒衆將士,莫要犯錯。
二、是祭奠這次的伐兵,求個平安歸來。
哈赤金說完,便說道:“現在請我們女滇國國師,國師爺說兩句話,哈赤金說完後,國師就在一旁說道,當然都是一些“荒謬彷徨的話”!
這時、正在下面聽着哈赤金說話的莫阿四位將軍和肖鐵皮們都猜到了,兩個要怎麼對付納木將軍。
正當他們猜測時,國師說道了“納木老將軍犯下了禍國殃民之大罪!
國師說道這裡,就在此時,下面有百姓問道;“納老將軍,忠肝義膽,怎麼會犯下這樣的錯呢,沒有人會相信你們的話……。
國師回答道;大家先不要吵,聽我把話說完!
可下面依然怨聲載道,他他們冤枉好人,就在此時,哈赤金軍隊列行出來,一個個弓箭手,手持鋼叉。
黎民百姓看到這樣的情況之後,也不想招惹麻煩,都在以一種“靜觀其變的事態觀望。”
在哈赤金大軍的震懾下,頓時東大門平靜下來,納木將軍被人押着就在罪臺下方。
今、昨夜的酷刑審問,由於年齡太大,他終於承認了當年犯下的錯。
原來當年他與蚩尤勾結,讓蚩尤知道了,然後躲過了我軍一線天的埋伏!
女滇國國師宣讀罪單,納木將軍當年出賣國王,帶領蚩尤部落攻打女滇國。
蚩尤經過他的指引下,直殺到我王宮宮殿,可他且沒有想到,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經過哈將軍這些年來的追查,終於明白此人與蚩尤的勾結,國師說完後,下面一片喧鬧!!
結果,哈赤金不管下面的百姓如何大聲喧鬧,便吩咐;將罪人納木押上行臺之上來。
哈赤金說完,三四個人推着納木走上臺來,此時的納木,已經滿身傷痕,嘴裡好像在說着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一直站在下面的千風忍不住,正想往臺上去救人,結果被莫阿拉住了,莫阿輕輕說道;先別急。
國師說完後,便往後退下去了,哈赤金卻站在上面大聲的喊道;筷子手準備,他話音剛落,從後面走上來一位彪形大漢,彪形大漢手持一把大刀,站立在納將軍身後,手持鋼刀,哈赤金說道;時辰已到筷子手砍下人頭。
此刻、太陽已從東門翻翻升起,太陽光照射在筷子手的肩臂上,刀刃瞬間也在閃閃發光。
然而、就在筷子手要手起刀落的同時,莫阿四位將軍和肖鐵皮已經跳上臺了!
瞬間、遠處同時嘩嘩飛來一支箭,那時快那時慢,稱的一聲,筷子手,手臂正中一箭,被狠狠的射了一箭。
射箭人,正是火焰神”尤烈,今早在開城門之時,尤烈和葉千、喬裝打扮、便混進了城裡 。
尤烈射中筷子手後,瞬間、莫阿騰空而起,肖鐵皮拔劍高喊,當時就亂成了一團。
經過一陣撕殺過後,哈赤金、國師被團團圍住了,圍得水泄不通,而此時、納木傷痕累累的走上來,看着狼狽爲奸的國師和哈赤金一杆人等。
突然納將軍,稱的一把搶走千風的刀,艱難的對莫家將軍們說道;你、你、們、若是還當我是你們都軍的話,就放了他們走?
莫阿走上前叫道;將軍、莫阿在喊的瞬間,納木便將手中的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並且艱難的說道;你在敢往前走,我就跟他們共存亡。
莫阿無奈之下,留着眼淚一揮手讓他們走了。
肖鐵皮叫道;“莫將軍,納將軍不能讓他們走啊,此時納木將軍的脖子上已經流血了,”莫將軍輕輕的對肖鐵皮說道;納老將軍忠肝義膽,在不讓他們走,我們努力的這一切,便沒有意義了。
讓他們走吧,滿足納老將軍的心願吧,肖鐵皮哎的一聲,沒辦法,只能讓出一條路來,讓國師、哈赤金一杆人等走出東門去。
納將軍也不讓士兵們跟在他們後面,大家忙了一大晚上,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消失在眼裡。
哈赤金、國師,得到納木的保護下,走出瞭如同他們的死亡之城,哈赤金、和大家走到沒有人跟來時,國師愧疚的對納木說道,將軍、我雖身爲國師,但老夫羞愧啊!
國師說完,便自己抽了自己的臉幾下,然後跪在地上,此時、在一旁的哈赤金看着有些不耐煩了,而納木急忙將國師扶起,並且勸說他,不要責怪自己,結果,嘴裡且說不出一句話來。
原因是、昨晚,莫阿他們走後,士兵醒來時,發現自己被打暈了,便急忙向哈赤金通報。
哈赤金知道後,便追問納木是何人來過,納木沒有說,哈赤金便對他實施了酷刑,而頑強的納木,忍受着痛苦,也沒有說出半句話來。
然而、哈赤金爲了明天不讓納木呼救,不讓他道出實情,便用了一種藥材、斷聲散,將藥灌進了納木體內。
所以上來後,他才一句話都講不出來,剛剛對莫阿等人說的那些幾句話,他是強忍着痛說出來的。
納木扶起國師後,身旁嘩的一聲響,一把刀就從納木側面插了進來,納木頓時、口吐鮮血,國師看見納木口吐鮮血後,便對哈赤金罵道;你……你這個畜生,竟然如此殘忍!
哈赤金此時、將刀在納木體內攪動了幾下後,回答國師,這叫無毒不丈夫,國師不必害怕!
要怪就怪他自己,身爲將軍,竟然善惡不分,這樣的將領、死有餘辜,說完還吐了幾口口水灑在納將軍身上。
然後哈赤金將刀慢慢拔了出來,一腳將納木踹倒在地,納木倒地後,便停止了呼吸!
殺人的哈赤金、便將刀擦了擦納木的上衣,然後轉身走了。
爲什麼魯王的人還不到呢,若是魯王趕到了,哈赤金就算不殺納將軍
,他也不會輕易讓這個哈赤金走的。
葉千還沒走到囤堡,就遇見埋伏在、野羊坡的尤烈,尤烈聽完實情後,就派人回去通報國王亞魯,然而、叢山峻嶺,在這喀斯特地貌,一眼根本望不到地平線,亞魯就把大軍帶錯了方向。
天亮時,他們被一條大河攔住了去路,根本就無法淌過河去,而且河的對面還有一些影影綽綽的人走動,只見其中一個,身披白袍,頭彎一支長角,腳穿白褲,褲頭繡花邊綠色一字青。
正昂首挺胸,站在清晨的白霧裡,亞魯看到此人,已經深深吸了一口氣,急忙找來當地人打聽,當地人說起這條河,這是一條無底河,深不見底。
只是河岸兩邊,一到春天荷花遍岸盛開,所以當地人就把這條河叫花德荷花,而對面是水族部落,帶頭的叫“阿德勒”此人善用竹標暗器,要想過河,只怕有點難。
此時天已經快大亮了,亞魯本想帶大軍返回原路,然後重新找莫阿四將的那天路,可此時已經沒有時間了,不盡快度過這條河,不但莫阿的人有危險,就連尤烈都有生命危險了……
亞魯正在着急時,法師給亞魯出了個主意,就是伐竹造排度過花德河,亞魯也不便多想,吩咐一聲,伐竹,傳令下去不到半時之工,竹排就像一條長龍。
準備度河時,耶魯高聲吶喊,阿基勒、族長,我是亞魯國王,要從你部落穿過,到石城救人,希望你行個方便。
阿德勒聽到喊話後,爬上高高的竹臺,他想看看這些人是什麼樣,一看頓時嚇了他一跳,只見河對面的人,鋪天蓋地,他在心裡想,我的天啦……!
幸虧你亞魯國喊話,不然我這幾百水族一亂動,那就是死啊,不過阿德勒也要裝作無所謂的樣子,他站在臺頂高聲回話,嘿、對面的”可是好人?
等了半天亞魯聽到有人回話了,就回答道、我們是亞魯國的將士,借水族路過去救人,希望阿德勒族長你能行個方便。
阿德勒聽完後、唉,待我過河對岸來瞧瞧,如若不然,我們都跟你的將士同歸於盡,說完阿德勒就從竹臺上滑了下來,像松鼠一般的身形,下來後、他抖動身上的白飽說道、我去瞧瞧、如若這些人不是,我們就不讓他們過河,說完提上一杆亮銀槍就上了竹排。
離岸邊不遠、阿德勒就打量這個帶頭耶王,永遠就能看見這個人、滿頭的白髮,樣子好似嚇人。
阿德勒站在竹排上定眼神一看,頓時他就驚呆了,你看他、幾柳銀髮在胸前飄灑,仔細一看國字臉、那兩道劍眉在眉間緊鎖,而溫和的目光炯炯有神,光線下只見他眉毛秀目,高鼻樑鼻鬥微勾,兩脣極爲豐滿,透着機智和靈氣。
現在他頭戴金編扣官帽,腰配一柄長葉大劍,正昂首挺胸溫合着目光看着自己。
亞魯這時也在斜目而望,心裡想此人膽子夠大,單人筏竹來看我幾萬將士,就憑他手中那支長槍能挑幾人啊?
走近一看,此人長得眉青眼秀,高聳的鼻樑,灰白色的臉蛋,左耳朵上掛有一個大圓銀環,身高也在一米七五,除了他披肩上的白袍外,身上穿的白衣服,繡有綠色花邊,繡得就像孔雀羽毛一樣。
若他不是這身打扮,真像一位“白面書生”你看他的樣子還是文弱冰冰的,只是他還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猛勁,透露在他的身體外。
亞魯暗暗佩服此人,若是動起手來,我身後的這幾員戰將,可怕也擋不了這個阿德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