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在芯嚇了一跳,這男人怎麼像個幽魂似的追着她跑?
她馬上轉身,馮一航已橫在了她的面前。
“穆在芯,我又不是瘟疫,你幹嘛看見我就躲?”
“你不是瘟疫,但比瘟疫更可怕?”
他本身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身後的女人?
“你怕我吃了你?”馮一航不解的問,兩個月前她看見他就往他懷裡鑽,現在再見面,見到他就跑,真是奇怪的女孩子?
“比吃了我還可怕?”穆在芯撇撇嘴,你早在幾年前就把我吃了,只是你什麼都忘了?
經歷了歐碧碧與阿蓮,穆在芯已經見識到了女人的可怕,特別是站在情敵的面前時,那是可怕中的可怕。
“以後我們就是同事,搭班的機會很多,擡頭不見低頭見,你難道真要對我退避三舍?”馮一航眯着眼睛問,他低下頭,臉慢慢的靠近穆在芯,認真的說,“我從你眼神裡看到,其實,你很喜歡我,對不對??”
穆在芯只覺什麼東西堵在胸口處,一時間難以呼吸。
“其實你喜歡我很正常,因爲我長得太帥,又有魅力,女人不喜歡我實在說不過去?”馮一航站直了身子,甩了甩短髮,拍拍肩膀,自戀的說道。
穆在芯差點沒噎着?他是失憶了,可是他曾經的姓子並沒有改變?還是那樣自戀自大?
只聽馮一航又說道,“再過不久我就要成爲他人夫了,不過,你還是一樣可以喜歡我,可以崇拜我,別出格就行嘍?”
他說罷邪惡的笑着。
穆在芯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你追我就是爲了說這些廢話?”
“對啊?”
“有病?”
“哈哈?”
“穆在芯,等下,我問你,我們是不是有着很不一般的過去?”馮一航忽然拉住了穆在芯的手,眸子裡閃動着一絲絲不易察覺的痛苦。
“沒有,你想多了?”
穆在芯快步的走着,以後值班肯定會碰上與馮一航一起,那麼她在阿蓮面前起誓的“退避三舍”根本就沒辦法實現,就等着遭天譴吧?
每當馮一航值夜班的時候,阿蓮必定會送來滿滿的愛心宵夜,從她的眼神中看到,她對一航充滿了愛與崇拜,似乎一旦離開了馮一航,她就沒辦法活下去了。
穆在芯第一次單獨值小夜班(下午六點鐘到凌晨兩點鐘)時,正值週六,從接班的時候開始一直像在打仗似的馬不停蹄的忙乎着,接連來了七個外傷患者,不是車禍就是打架鬥毆的。其中有四個來的時候需要馬上行外傷清創縫合術,每接到急診科送新病人的電話,立即鋪牀,等患者過牀後馬上測血壓、測體溫、測脈搏,等馮一航醫囑開出來後,緊急抽血送化驗室,做破傷風抗毒素、不同的消炎藥的皮膚過敏試驗,這個過程要等二十分鐘,時間到了才能看結果,然後做好術前準備,打術前針,待麻醉師下來把手術病人拉走之後,將粘了血的牀單扯去換上新的……
所有這些工作忙得團團轉,更要命的是還要處理其他串者,所幸這些傷員不是一窩蜂涌進來的,所幸ICU病房裡沒有重病號,要不然穆在芯肯定要忙得暈頭轉向分不甭東南西北了。
值班的馮一航在做完了四個人的清創縫合術從手術下來的時候,看到穆在芯在護士辦公室裡過醫囑,便走到她身邊,說,“穆在芯,你真是個招財的人?”
穆在芯看都沒看他一眼,冷冷的說,“別跟我廢話,趕緊把所有的醫囑都開了,我很忙?”
馮一航看了她好一會,說出的話嚇了穆在芯一跳,“穆在芯,我想我們一定有過去。爲什麼我看到你的時候會有一股酸酸楚楚的感覺呢?”
穆在芯愣了兩秒鐘,站起來就把他往外推,“少廢話,快開醫囑?”
“喂,你幹什麼?放手?”一個怒斥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同時穆在芯的雙手被另外一雙手打了下去,她的手腕上立即生疼的一片。
阿蓮手提一個保溫瓶站在穆在芯的面前對她怒目而視,當她看到是穆在芯的時候,吃了一大驚,怎麼回事,這個女人竟然在這醫院裡上班,而且還跟馮一航同一個科室?馮一航從來都沒有跟她提起過。
阿蓮發瘋了,指着穆在芯罵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曾經發過毒誓的,竟然勾引我老公?”
穆在芯轉身就坐到電腦桌面過電腦醫囑,任由她發瘋。
馮一航黑着臉低聲斥道,“阿蓮,別小孩子氣,這裡是醫院是病房?我們只是同事關係?”
阿蓮的眼淚撲撲往下掉,“你爲什麼不告訴我她跟你同一個科室上班?”
馮一航冷冷的說,“你先回去,我現在還有好多的工作要做,明天下午休息我再去找你?”
阿蓮不依,但是看到馮一航的臉色時,又害怕惹他生氣,只好放了保溫瓶,吸着鼻子說,“這是宵夜,你要記得吃?”
“嗯,我知道了。回去吧,路上小心?”馮一航又變得溫柔了。
阿蓮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馮一航開全了所有的醫囑後,把阿蓮送來的宵夜遞到穆在芯的面前,“來,趁熱吃了,你太瘦,要多吃點。”
穆在芯鼻子一陣酸楚,她彷彿又回到了過去,馮一航也曾經那樣溫柔的對她。
她把保溫瓶推開,“謝謝了,這可是你未婚妻給你煮的愛心宵夜。”
“其實,我不餓,你吃。”馮一航又把保溫瓶往她面前推。
“對了,你明天休息,打算去哪裡玩?”馮一航問。
“我想去海邊吹吹風。”穆在芯脫口而出。
馮一航的眼裡頓時閃閃發亮。
正好阿輝這個時候出現了,他是給穆在芯送宵夜來的,當見到馮一航的時候他很開心,“大哥,一起吃吧。”
“穆在芯,阿輝是你男朋友?”馮一航指着阿輝問穆在芯。
阿輝嚇得差點撲倒在地,“大哥,你開什麼國際玩笑?”
話說出口之後他才記起阿蓮曾經警告過他,絕對不能讓馮一航回憶起與穆在芯有關的一切,否則她一定會宰了他。
“不是,他是我妹?我認的妹妹?”阿輝馬上說。
馮一航聳聳肩,說,“不打擾你們了。”然後離開了護士辦公室。
一直忙碌到凌晨三點鐘穆在芯才做完本班的工作,她換了衣服,有氣沒力的下班,剛走出醫院大門,一個黑影忽然間在她的面前閃過,“啪”,她的臉上已捱了一巴掌,生疼、火辣辣的一片。
“啪?”這一聲比剛纔的更加響亮,穆在芯在沒有看清楚來者是何人的情況下,伸手甩了一巴掌過去。
“嗚嗚……”一個女人的哭聲立即迴盪在無邊的黑夜裡。
“你個可惡的女人,竟然敢勾引我老公?”是阿蓮,原來她一直在等穆在芯下班,以好好教訓她一頓。沒想到,穆在芯是個姓子剛烈的人,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還了她一巴掌?
穆在芯捂着臉道,“阿輝的姐姐,請你說話放尊重些,我怎麼勾引你老公了?”
“沒有?”阿蓮冷笑道,“我明明看見你對他動手動腳?”
“如果你真要那樣想,我也沒辦法?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有權利打我?”穆在芯說完之後繼續走自己的路。
阿蓮在身後氣得咬七切齒,“穆在芯,你一定會遭天遣的?咱們走着瞧?”
她立即給馮一航打電話,哭得淒淒切切的,“親愛的,我被穆在芯打了?”
馮一航剛處理完兩個新病人,躺下來剛入睡,聽到阿蓮的電話,嘆了口氣,問,“怎麼回事?”
“嗚嗚……她在報復我在醫院裡罵了她?”
“我看不出她是這樣的人?你怎麼樣?要不要緊?你現在在哪裡?你們怎麼會相遇的?”馮一航迷迷糊糊中一連串問話傳到阿蓮的耳中。
本來阿蓮想好了一連串胡扯穆在芯的不是的話,但是當馮一航問她們怎麼相遇的時候,她打住了。只好說,“我沒事,我跟阿輝在外面,剛好碰見她。你早點休息。”
她匆匆忙忙掛了電話,多說可就要說漏嘴了。
馮一航曉得穆在芯才下班沒多久,就給她打了個電話。
穆在芯心裡很不好受,當她情緒低落的回到出租屋的時候就接到了馮一航的電話,她以爲是工作上的事,所以毫不猶豫的接了。
“你回到家了?”馮一航問。
“回到了,有什麼事嗎?是不是工作上漏了什麼?”
“難道我給你電話就只能說工作的事?”
穆在芯,“……”
“你回家的路上沒什麼事吧?”
“沒事。”
“有沒有碰到誰?”
“沒有?沒什麼事的話我就掛了。”穆在芯聽了馮一航的問話,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給她電話是關心她還是爲他的未婚妻?不曉得?
當穆在芯洗漱完畢躺在牀上的時候,天已經朦朦亮了,但是她卻沒有任何睡意。阿蓮的話不時在她的耳邊迴響,她心裡很糾結,難道就這樣一直跟馮一航同事下去嗎?然後看着他牽着別的女人的手走進婚姻殿堂,再看着他與那個女人生子?她愛他,但愛卻已不能說出口,那麼唯有把這份愛深深的埋在心中。
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當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的時間了,簡單吃過午餐之後,她坐上了通往大海的車。先是坐一個小時的地鐵,再坐四十分鐘的公交車,才抵達海邊。
候隻手得。太陽很猛,沙灘上連個人影都沒有,穆在芯撐了一把太陽傘擋住強烈的紫外線,脫下涼鞋拿在手中,然後踩在熱乎乎的沙灘上。
沙子很細,有很多小小的洞,每走到一個地方,就有許多的小沙蟹匆匆忙忙的躲進小洞裡。穆在芯蹲上身子以手挖沙子,挖了很深卻找不到一隻小沙蟹,不知道這些小生靈鑽進洞裡之後又跑哪裡去了。
穆在芯在淺水中慢慢的走着,風輕輕的吹着,海浪聲聲聲入耳、聲聲悅耳,天空很高很藍,空無一人的沙灘,現在是屬於穆在芯一個人的。她感到心情很長時間都沒有這般愜意了。
前方是一座大山,山靠海這一邊的全是非常大的岩石堆,長年海水的沖刷使它們變得很光滑。
穆在芯朝岩石堆的方向走去,爬上了一塊很大的岩石,坐下,這裡的浪濤聲更大,海水拍打在岩石上激起了很高的浪花,有時候會有水珠落在穆在芯的頭髮上、臉上、身上。
她撐着傘,面朝大海。
她無意間擡頭看了一眼天空,原本萬里無雲的高空有些異常,穆在芯揉了揉眼睛,只見頭頂上方出現了一朵五顏六色的雲彩,這朵雲彩的形狀像極了一隻貝殼,色彩整齊的在貝身上排列着,美得讓人心動,美得讓人恨不得要佔爲己有。這隻貝殼的四周散發着無數白色的光芒。
忽然間海水一陣怒吼,像一隻發怒的獅子般,接着有什麼東西從高空中快速撞進了海里。位置距離穆在芯有十多米的距離。
一連串的浪花撲打在了穆在芯的身上,浪花落去,穆在芯的身上已是溼答答的一片。
浪花去後,大海有一瞬間變得非常的平靜,沒有風,沒有浪濤聲,這裡的世界似乎沉寂在無聲的世界裡。
突如其來的情況使穆在芯嚇了一大跳。
但是很快,這裡的一切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就剛纔的情況,穆在芯以爲自己是看花了眼,因爲當她再擡頭看天空時,天空依然是萬里無雲的。
她站起來,視線仍停留在天空中。
她的臉上滿是疑惑,怎麼回事?
“穆在芯?”馮一航忽然間在她的身後出現了,衝她大叫一聲,同時一隻手搭在她的右肩上。
這一次,穆在芯被驚嚇得不小,她臉色蒼白,腳下一滑,“砰”,人就掉到海水裡去了,她一時沒回過神來,張天雙臂在水中胡亂撲騰着。
馮一航大氣都不敢出,好傢伙,膽子也太小了吧,還不會游泳?
他縱身跳入海里,一隻有力的手緊緊環住了穆在芯纖細的腰枝,埋怨道,“女人,你真沒出息?”
他說着已把她拖上了岸,扔在沙灘上。
穆在芯恨恨的剜了他一眼,“你纔沒出息,好好一個大男人竟然從身後嚇一個小女子,我看你也就這點本事?”
馮一主並不理會她的話,嘿嘿的壞笑,“穆在芯,原來你不會游泳啊,真是太好了,如果以後想要欺負你,就直接把你扔海里去就OK了?”
“你……”
穆在芯這才記起,馮一航已經忘記與她過去的點點滴滴了,包括那一年她跳到樹江中救阿輝的事他也忘得一乾二淨了。
剛纔在水裡,她只不過是一時沒回過神來,所以慌得在水中撲騰。不過既然馮一航認爲她不會游泳,那麼就讓他這麼認爲吧。
穆在芯奇怪的看了看四周,問,“你老婆呢?”
她想,跟心愛的人看海,便是最幸福的事?
所以,阿蓮一定也在這裡。
但是她搜尋了好長時間也沒能找到阿蓮的影子。
馮一航壞笑,“我老婆不正站在我面前嗎?”
這個時候的阿蓮正跟幾個姐妹逛大街買衣服呢?
穆在芯又是左看右看,才發覺又被馮一航捉弄了。
她皺着眉頭,過去的馮一航好調戲她,失憶後的馮一航仍然愛捉弄她?
“神經病?”
穆在芯轉過身子,背對着馮一航,擰去衣服上的水。
馮一航又站在了她的面前,含情脈脈的看着她,穆在芯擡起大眼睛,剛好對上了他的黑眸。
馮一航的心裡似乎又被什麼東西撞擊了一下,忽的又痠疼起來了。爲什麼每次面對這個女孩的時候就會有這種感覺?
“穆在芯,過去,我們真的沒有任何交集?”
穆在芯愣了一下,隨即馬上答道,“廢話?”
然後退後幾步,把馮一航割在一個陌生的境地裡。
她沿着沙灘慢慢的走着,以便風快點把衣服吹乾。
穆在芯忽然停下了腳步,雙手捂着嘴巴,兩眼睜得老大,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因爲在離海水幾米處的沙灘上,四腳朝天的躺豐一隻巨大無比的海龜?單它的龜殼至少有一米長的直徑?龜殼顏色是極其漂亮的藍色,就像藍藍的天空的色彩?但是海龜掙扎着,卻翻不過身來。
馮一航亦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這麼大的海龜,莫非是千年海龜??
看到有人,海龜立即把頭和四肢收進了龜殼裡,一動也不動。
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有一隻海龜在沙灘上逗留?它爲什麼是仰面朝天的?
穆在芯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緊張的說,“馮一航,快?”
馮一航心領神會。ZSWD。
兩人快速走上前去搬海龜,但是卻搬不動,這海龜到底有多重啊?
穆在芯提議,“我們把它的身子翻轉過來,讓它自己爬回海里。”
馮一航點頭,“好,千萬不能讓其他人看見,要不然肯定被抓走?”
他們很費勁的把海龜的身子翻了過來,但是海龜仍躲在龜殼裡不肯露面,一動也不動,就好像已經死了似的。
穆在芯拍着龜殼,着急的說,“海龜,你快點回海里去。我們是在幫你,不是在害你。你趕緊?”
沒想到,海龜似乎聽懂了穆在芯的話,慢慢的伸出了腦袋,發現的確沒有什麼危險之後,這才慢慢的伸出四肢。
穆在芯對它點頭微笑,手指着大海,說,“回去吧,快點?”
海龜看了一眼穆在芯,終於慢吞吞的向海水的方向爬去了。
看着海龜的慢動作,穆在芯急得直跺腳,真是龜速?
五六米的距離,海龜爬了很長的時間,終於下水了,穆在芯和馮一航終於鬆了一口氣。
穆在芯走到它的身邊,輕輕的拍着它的龜殼,說,“海龜,走吧,回到屬於你的大海里?再見?”
海龜看着穆在芯,竟然晃起了腦袋,嘴巴一張一合的似乎在說話,然後它慢慢的轉身,快速的遊走了。
穆在芯覺得很奇怪,這海龜在沙灘上什麼速度,在海水裡又是什麼速度?
眼看着海龜越遊越遠,最後沒有了蹤影。
穆在芯因爲幫助了一隻海龜而興奮不已。
馮一航衝她笑,“穆在芯,沒想到你還挺有愛心的,剛開始我還以爲你要把它帶回家去養?”
“神經病?”
穆在芯忽然又看到不遠的沙灘上有什麼東西在蹦跳,走近一看,竟是一條拇指頭大小的藍色小魚,跟其他一般的魚並沒有什麼區別,唯一讓人驚喜的就是它身上的顏色也像藍藍的天空那樣藍。
因爲沒有水,小魚已奄奄一息。
“把它送回海里吧。”馮一航說。
穆在芯已彎下腰將小魚捧回了海里,藍色小魚回到水中後重獲生機,它頭面向穆在芯,嘴一張一合的,然後一甩尾巴游回大海里去了。
“它好像在跟我們說話?”穆在芯說。
距離藍魚兩米外,靜靜的躺着一個拇指般大小的貝殼,貝身上環繞着五顏六色的色彩,如同剛纔天上出現的雲彩我見。
穆在芯大發感概,今天是什麼日子?怎以同一時間裡會出現這些漂亮的海洋生物?
馮一航提議看看貝殼裡面有沒有生命破在,如果有,就把它送回海里。
於是,他們就貝殼細細的研究起來,貝殼緊緊的閉着,怎麼都打不開。貝殼很輕,怎麼看都不像有生命的存在。穆在芯把它放在水裡,貝殼卻浮在水面上,看來的確沒有生命存在。
穆在芯興奮不已,如獲珍寶,小心翼翼的裝了起來。
她忽然驚叫道,“糟糕?”
“怎麼了?”馮一航忙問。
“我應該跟海龜合影一張的。要知道這種事估計幾輩子都碰不上。那麼大的海龜、那麼漂亮……”穆在芯哭喪着臉說。
“女人,別太貪心。你不是撿到一個漂亮的貝殼了嗎?”
穆在芯這才破涕爲笑,“是嘍。”
可是她不曾想到,就是那樣的小小的一個貝殼,給她未來的日子帶來了許多意外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