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蘭斯果斷決定。
三人迅速藏好,白筱弄溼頭髮假裝在洗頭,她打開門。
凌墨焓站在門外微笑着,溫潤如玉的君子形象。
“凌先生,早。”白筱露出無害的笑容,一手按着頭上的溼毛巾。
“早。”凌墨焓微微一笑,“你在洗頭?”
“您怎麼會來?請進。”白筱一邊說一邊側身,把凌墨焓往家裡讓。
凌墨焓沒有進去,而是從外面打量着裡面
白筱這間公寓不大,一室兩廳,帶一個大陽臺。家裡的情況一眼就能看完。
居然只有她一個人?
凌墨焓在心中猜測着,問:“你一個人在家?”
“蘭斯也在,大清早就找我喝酒,這會兒醉了,在我房間睡着。”白筱笑着說,不管凌墨焓進不進,反正她是先進去了。
餐桌上擺着沒有收拾的早餐,半瓶紅酒,一隻酒杯。家裡飄蕩着酒味。
凌墨焓這才緩緩走進去,白筱擦擦頭髮,想把毛衣扔到玄關的櫃檯上。
結果,她失手了,毛巾飛到了門外。
“手誤了。”白筱調皮的笑笑,去撿毛巾,然後順手關上門。
沒有空氣對流,香味濃郁了一些。
白筱靠着門,扶了扶額頭。
“白筱,你怎麼了?”凌墨焓問。
“有點兒頭暈,可能是早孕反應。”白筱甩甩頭,爲凌墨焓倒了一杯水,“凌先生,請喝水。”
凌墨焓接過水,沒有喝,而是放到茶几上。他從懷中掏出香爐:“白筱,你聞聞這個香,和你昨晚送來的有沒有相似之處?”
縷縷白煙從香爐裡鑽出來,香味越來越濃。
白筱的頭也越來越暈,步伐虛浮:“凌先生,不行了,我可能要躺一會兒。”
然後,她還沒走到臥室,人就軟軟的倒了下去。
屋裡靜悄悄的,不像還有保鏢。就算有,大概也暈了。凌墨焓滿意的笑了,向白筱走去。
就在這時,衛平從沙發後站起來,一槍射向凌墨焓。
凌墨焓大驚,敏捷的閃身躲過。
蘭斯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抱住凌墨焓的腿。
申宇一平底鍋砸下來,正中凌墨焓的後腦勺。
凌墨焓兩眼一黑倒下去。
“成了。”蘭斯鬆開凌墨焓的腿。
他是最早鬆開溼毛巾的,現在已經中毒,沒有力氣再滾開,被昏迷的凌墨焓壓住,動彈不得,不一會兒就失去了知覺。
白筱睜開眼睛,掙扎着爬起來:“快,把香爐滅了。”
申宇和衛平雖然也有些暈,但他們常年訓練,身體素質要強很多。
衛平用水熄了香爐。申宇開窗、讓冷風吹進來。再用衣服扇風,儘量讓空氣流通得快一些。
香味漸漸淡了,但白筱的意識還是很模糊。爲了迷惑凌墨焓,她沒有使用溼毛巾捂口鼻,吸入的香毒最多。
“少奶奶,我送你去醫院。”衛平說。
“不,外面肯定還有凌墨焓的人,我們在這裡等警察。”白筱搖搖頭,“給我水,我多喝點兒水也能排毒。”
“好。”
衛平和申宇把白筱扶起來,讓她坐到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