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宇急忙表態:“不用不用,能爲夜少和少奶奶服務是我們的榮幸。”
白筱歪着頭,看着那兩定時器,再看看夜瑝。
夜瑝爲人冷酷,有時候甚至不近人情。爲什麼他的每一個手下都如此忠誠呢?
“夜家立家幾百年,是有道理的,他們跟着我,不是爲錢。”夜瑝說。
衛平和申宇猛點頭:“對對對!”
夜瑝刮刮白筱的鼻子,牽起她的手往外走,“你又該運動了,我陪你走走。”
叮鈴鈴——
就在這時,定時器響了。
白筱脣角一抽,換鞋跟着夜瑝去散步。
一月的帝都氣溫比C國低多了,白筱裹上羽絨服,和夜瑝手拉着手漫步。
冷風吹過來,面上生寒。
這一片是住宅區,路上車很少,路兩邊的樹木都掉光葉子,光禿禿的枝幹隨着冷風搖晃。
捱過冬天的寒冷,待到來年春天,它們會重新吐芽生葉。
春生、夏長、秋收、冬藏……輪迴的不僅是四季,還有花草樹木,還有人生……
“夜瑝,有月姨的消息了嗎?”白筱低聲問,想到古映月她的心裡就難受。
夜瑝說:“暫時還沒有,蠍子很狡猾,我感覺他不相信視頻。”
白筱的心立刻懸了起來:“那怎麼辦?”
“走一步看一步,實在不行就把凌墨焓放了。”夜瑝伸手幫白筱攏攏衣領,溫柔淺笑,“別擔心了,我保證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月姨。”
“嗯。你……也要注意安全。”白筱低聲叮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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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北郊,精神病院
許靜從療養院出來,就匆匆趕往精神病院。
“靜靜。”
看到許靜來,許諾十分高興,赤足從牀上跳下來,撲進許靜的懷抱。
上次來的時候許諾還瘋瘋癲癲,這次看許諾看起來正常多了。許靜心裡十分安慰:“姐,你最近感覺怎麼樣?”
“我感覺我好多了。”許諾溫柔淺笑,她比以前瘦了很多,但氣色看起來還不錯,“最近爸給我送了一些藥,我用了以後效果很好。”
“什麼藥啊?”許靜問。
許諾把藥拿出來給許靜看。那根本不是什麼藥,而是一盒香。
“爸說這個香能寧神靜氣,讓我每天點着不要停。我用了一段時間,效果還真的好。”許諾高高興興的把香展示給許靜看。
香?
許靜心裡放起波瀾。香盒上打着一個標記:凌。
這是淩氏香化的香,華子琰給的。
許靜悄悄的拿了一根香,裝進自己的口袋裡。
“靜靜,你好久沒來看我了,工作很忙嗎?”許諾問,臉上泛着甜美的微笑。
許靜點點頭:“嗯。”
“你忙就不用時常來了,醫生說我好了很多,再治療一段時間就可以出去了。來,給你喝牛奶。”許諾拿出牛奶,如在家裡一般。
許靜卻很擔憂:“姐,你從這裡出去還是要去坐牢的。”
精神病院和監獄,都不是好地方。
“坐牢?我爲什麼要坐牢啊?”許諾的眼神瞬間變得凌亂起來,臉色瞬白,瘦弱的身體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