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玉珠被盜!
這事非比尋常,難怪夜瑝要跑去帝都駐守,顧不上白筱了。
樑秋轟轟的扭動着機車的引擎,心裡翻涌着驚濤駭浪。
很明顯,翠玉珠不是樑家偷的。那……是許軍長嗎?
一個住在療養院、自動放棄了職權的老傢伙,能從國庫裡盜走翠玉珠?
那顆破珠子到底有什麼用處?
樑秋思索着,不知不覺就駛離了淞城。
等他停下來,已經到帝都了。
“真是……”樑秋滿頭黑線,對自己都無語了。
他跑帝都來幹嘛?
砰!
一輛機車從後面追上來,撞到他的車屁股上。樑秋回頭一看,樂了:“許靜?”
“怎麼是你?”許靜看到樑秋,也很意外,“抱歉,追尾了。你自己去修,回頭找我報銷。”
許靜轉動機車方向,轟着機車走了。
樑秋:“……”
許靜穿着迷彩軍裝,騎機車的模樣帥呆!樑秋不由得想到那個下着小雪的深夜,許靜一個人騎着機車就搞定了他和他的手下,成功把寶藏圖交到夜瑝手中。
他的脣邊泛起笑意,那是男人對女人的欣賞。
許家一門歪瓜,只有許靜是週週正正。
樑秋髮動引擎,追上許靜:“喂,我還欠你一頓飯,今天請!”
“沒空。”許靜冷冷的掃了樑秋一眼,加快速度。
樑秋也不甘示弱,開始提速。
兩輛機車在路上你追我趕,大有競賽之勢。
十多分鐘後,許靜停下來,瞪着樑秋:“你瘋了?”
“你車技很好。”樑秋讚道。
許靜:……
她的車技是很好,但她恪守軍人的本分,不能與人惡意賽車。剛纔賽了一會兒,她現在已經很有罪惡感了。
“我從淞城騎了幾個小時纔到帝都,這誠意夠吧?”樑秋說。
許靜的脣角輕輕一抽,問:“就爲了請我吃飯?”
“嗯。”樑秋睜着眼睛說瞎話。
許靜愣了一下,猶豫幾秒,答應了:“行!”
“去哪裡吃?”樑秋高興極了。
“你不是有分店嗎?”
“對對,走走!”
樑秋滿心歡喜,帶着許靜去自己的咖啡廳。咖啡廳裡沒有正餐,但是沒關係,讓店員去附近打包就OK啦!
路邊的樹上冒出幾個嫩芽,樑秋突然發現:春天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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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腳步,在山裡感覺更明顯。
夜璃坐在龍眼樹下,看着樹上的小嫩芽,面容平靜。
在山裡幾天,他的心越來越靜。每天早起打太極,站在山風中看漫天雲舒雲卷,朝飲露水夕食果子,好像修行。
幾天下來,他的嗓子好多了,發音不再刺耳。
“春節前,你的嗓子一定能治好。”陸機子用鋤頭在龍眼樹下刨東西。
夜璃好奇的問:“師父,你在挖什麼?”
“酒。”陸機子說,“你已經喝了好幾天露水,該喝酒了。”
夜璃訝然:“師父,我能喝酒了?”
“這不是普通的酒,我是用露水和藥材釀的。原本是想埋上十年,送給你和夜瑝強身健體的,現在爲了你,只好提前挖出來了,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