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女兒接受了自己的好,夏萬軍也很開心:“那沒事,引巖有經驗,他做金融這一塊,對商界瞭解很透徹,他會教你的。”
厲引巖默默望天,老婆以後有事業了,他賺的錢給誰花呀!
“爸……”
“沒事的寧寧,以後夏家還有那麼龐大的家業需要繼承,你就當是先適應適應新亞那邊,爸爸也會幫着你的,別擔心太多。”夏萬軍話中隱含的意思十分明確,夏末雖因爲突然要管理公司糾結而沒有注意到,厲引巖卻是很明白了。
夏家家業繼承者是夏末。
乖乖,他老婆是個大富婆。
可是要真是這樣的話,童嫣然母女三人呢?
夏萬軍心裡到底是怎麼考慮的?
就在這時,臉色十分陰暗的童畫從外面走進來。
她臉色陰沉,目光裡不甘和憤怒交替出現,背後彷彿燃了一道熊熊的火焰。
她在大廳裡停下腳步,先是仇視不加掩飾的瞪了一眼還在糾結的夏末,再是怨恨的看了一眼夏萬軍,什麼也沒說直衝上樓。
“童畫,你怎麼回事,招呼也不打一個,你這像是做姐姐的嗎?”夏萬軍喊住童畫,語氣沉着微怒。
童畫停住腳步片刻,憤怒的咬牙切齒,繡拳緊握:“他們不都是這個家裡的人嗎?用得着見面就要打招呼嗎?我現在沒那心情!”
說完,直接上樓,高跟鞋撞擊地面的沉重聲響,似乎要將樓梯踩跨纔會甘心。
厲引巖暗忖,看來童畫是聽到他們剛纔的談話了,她應該是有危機感了。
照這樣的話,夏末的處境就會相對危險起來了。
他需要怎麼做才能不動聲色的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夏萬軍沒太管童畫,童畫是被他慣的,慣了一身的大小姐病,轉而招呼厲引巖和夏末:“引巖寧寧你們別介意,童畫她脾氣就是這樣,我平時沒太管教她,讓她如此目中無人。”
厲引巖摸着下巴看着已經沒有童畫背影的樓梯處,眼中浮現了一抹冷笑。
夏末也很清楚童畫在爲什麼生氣。
“那麼寧寧,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夏萬軍一錘定音,“明天週一,你隨我去一趟公司,把新亞的手續辦了,到時候你趕緊過去適應適應。”
夜。
“媽,你看看你看看,老爸真的是太偏心了,他居然把新亞交給了那個賤人,他居然還說要把夏家的繼承權交給夏末,你快想想辦法啊,要是那個賤人以後掌管了夏家,我們不就要看她臉色做事了,我不要啊!”童畫坐立難安的跺着腳,一臉的怒容。
她目光尖銳含憤,像是有一根刺長在了眼球中央,而刺的根子長在心間喉嚨上,礙眼又扎眼又全身不舒坦。
夏末就是那惱人刺,她恨不得當即就除去。
該死的賤人,她爲什麼出現啊?
童畫憤怒極了,恨不得現在就去抓花夏末的臉,或者潑她濃硫酸,讓誰也認不出那賤女人!
她昨天已經被厲引巖給嘲諷了,沒想到今天晚上回來就聽到了這樣一個消息,氣得她晚飯都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