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結婚週年紀念日什麼的,純屬是瞎掰扯/蛋。
她的目的,希望他對自己有點感覺。
那感覺可以是喜歡,是愛就更好。
厲引岩心中微微抽搐,原來,她還以爲在演戲,她還遵守着戲中的承諾。
演戲一年,一年後就必須走人。
可聽她語氣委屈無辜,似在擔憂呵。
他想說:那你不走啊,不走就不用擔憂不能過結婚週年紀念日了。
可話出口卻成了:“就算到時候走了,等到這一天你也可以回來我們一起過啊。”
言下之意,就算你走了,我們也是夫妻,至少在他眼裡,她已經是他妻子了,結婚紀念日當然應該在一起過。
夏末聞言,點頭,道:“也是,你是第一次結婚,我也是第一次結婚,你說是不是?”
厲引巖點頭稱是,二人笑,隨後無言。
婚禮在帝城舉行,排場不可謂不壯大,對各個媒體開放,報社也爭先恐後。
帝城本就金碧輝煌,經過細心的一番佈置,恢宏中盡顯溫馨浪漫。
這是一場東西方結合的典式婚禮,不論是場景的佈置風格,還是引領進程的人物,皆是名人名跡。
絕對前無古人。
婚禮,豪氣萬分。
新郎,妖孽絕代,懶散放肆,嘴角淡出的笑意既柔軟,以前無時無刻不透露着絲絲戾氣也消失無蹤。
新娘,風華一身,姿態端莊,美麗優雅到不可方物,一顰一笑都成了那些媒體競相抓捕的視角點。
豪男,美人,天生一對,絕配無疑。
夏末彷彿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面,應對的自然無比,舉手投足見都是名媛閨秀的姿態,身上那抹與生俱來的貴氣渾然天成,毫不誇張。
空中是飄散的玫瑰花瓣,一瓣一瓣,成片成片的,不曾間斷。
四周的人屏息凝神,靜靜地注視着這這對天作佳合的新人,生怕打擾了這極度的和諧。
走完紅地毯,西方世界聞名的牧師站在那一頭,儀態神聖。
牧師宣言:“現在,有兩位新人即將在這個神聖的婚禮中結合到一起。如果有任何人能夠有正當的理由證明他們的結合不是合法的,請現在提出來或請永遠保持沉默。”
當然沒有人覺得不妥。
又是一長串的禱告和宣言,新郎新娘和衆人都靜靜地聽着。
直到牧師將那含滿對上帝虐誠的目光投向妖豔絕美的厲引巖。
問:“厲引巖先生,你願意在這個神聖的婚禮中接受夏末作爲你合法的妻子,一起生活在上帝的指引下嗎?你願意從今以後愛着她,尊敬她,安慰她,關愛她並且在你們的有生之年不另作他想,忠誠對待她嗎?”
厲引巖聞言,側頭看了一眼夏末,他那放肆懶散的眼底閃過一抹柔情,讓人不曾擦覺。
夏末突然有些緊張,厲引巖沒有當即就回答,他是在猶豫嗎?
又過了好一會兒,周圍人都焦躁了起來。
“他在搞什麼鬼?”阿爾問連風葉。
連風葉無奈一聳肩,表示他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