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教嗎?”童畫揮手打斷夏末聲音,暗咬銀牙,憤怒異常。
這個女人果然只是裝聖母白蓮花,之前還說得好聽,一下子就變了意思,真是噁心!
“大姐,阿巖是我的丈夫,我不會把他讓給任何人,也希望你看在我們還有血緣之親的關係上,不要爲難我好嗎?”夏末語氣委婉,並不想和童畫撕破臉皮。
畢竟都是夏家的人。
況且,就算她和厲引巖的感情也算是走得困難重重,好不容易走在一起,她不會輕易放棄。
況且,厲引巖也不會多看童畫一眼。
她知道,厲引巖一直就不喜歡童畫。
而且,厲引巖也絕對不是童畫能沾染得起的男人!
“末末,你可還真執着,就不知道引巖是不是如你所說那般愛你呢?”童畫聲音惡毒,嘴邊有一抹笑容綻放開,宛如罌粟。
夏末頓了頓,想着以往的那些畫面,眉眼伸出浮現的全都是溫暖的神色:“大姐,有種執着,叫做偏愛,你還不懂。”
童畫被一句“你還不懂”貶得惱羞成怒,氣憤的離開了夏末的房間。
夏末,你說我不懂,那我們走着瞧,我到要看看,厲引巖是不是真的會對你不離不棄!
次日,夏末頂着一雙熊貓眼下樓。
很顯然,一夜未睡。
“哎喲末末,你這是怎麼了?是做噩夢沒睡好嗎?”童嫣然皮笑肉不笑的和夏末打招呼,那表情動作,聰明人都看得出來她知道事情的全部經過。
童言早早去了學校,夏萬軍也去了公司,大廳裡只有童嫣然。
夏末揉了揉疲憊的眼,淡笑應付:“沒有了,就是看電影忘記了時間,才熬了夜。”
“是這樣啊。”童嫣然彷彿猜到夏末會找理由唐塞,樂見其成,卻又故意問了一句,“末末,聽小言說昨晚童畫過來找你,是不是她讓你不開心了,告訴阿姨,阿姨一定幫你評理。”
夏末的腦袋搖得跟波浪鼓似的:“沒有的事情,阿姨你想多了,大姐和我很聊得來,不會鬧不開心的。”
她並不以爲昨晚的事情除了她和童畫還有別人知道,也並不想把事情鬧大,到時候誰的面子上都不好看。
也正是因爲如此,夏末纔在後來讓自己的面子更不好看。
“那就好。”
童嫣然話剛落,童畫便從樓上端着一杯牛奶下來,不解的問:“媽,你在說什麼,難道我會欺負妹妹不成?”
兩人唱雙簧,天衣無縫。
夏末聞言心中一緊,極不自然的朝童畫看去,再一想到昨晚的畫面,表情有些僵硬起來。
倒是童畫仿如忘記昨晚的事,十分客氣的將手中牛奶遞給夏末:“妹妹,早上喝杯牛奶很好的哦。”
轉而又有些委屈的對童嫣然喊了句:“媽,你不公平,居然說我欺負末末。”
“就怕你欺負她!”童嫣然話似責備,可眼中神色,只有童畫看到。
“大姐,阿姨沒有責備你,你不要多想。”夏末不想氣氛尷尬,便出聲鬆懈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