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爲天氣航線被迫改變的原因,等他們兩個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半了。
那些南瓜餅不能留着明天吃,只好倒了。
貝卡不但要眼睜睜看着自己小手辛苦做出來的南瓜餅被傭人倒進餐車,還要坐在客廳巴巴地看着鍾等他們兩個回家。
聽管家說,貝卡問了他好幾十遍爲什麼爸爸媽媽還沒有回家,說她很想爸爸媽媽快點回來,還哭了。
她一想到貝卡哭泣那可憐的小模樣,也忍不住跟着掉出幾顆眼淚來。
“對不起貝卡……媽媽發誓,以後媽媽再也不丟下貝卡一個人出遠門了……”
她看着貝卡抽着鼻子紅着眼圈說。
她小聲哭着,哭了好幾分鐘才肯停下來。
她輕輕抽噎着,用手背擦了擦自己滿是淚水的臉蛋,接着起身打算到衛生間去洗把臉,然後睡覺。
她站直身後被嚇了一跳,她發現他正倚靠在不遠處那沙發上,面無表情地看着自己。
她瞪了瞪他:“你洗完澡不到牀上睡覺,站在那裡嚇人做什麼!”
“不做虧心事的人,就不會有你這種反應。”
“........”她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眼睛,“你這話什麼意思,意思是我做虧心事了?我做什麼虧心事了!”
“你心裡清楚。”
他往牀的方向走,連多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給她。
西爾看着他大腦轟地一下,懵死了。
老天,他不會除了失憶腦子也不正常了吧。
否則的話,說的話怎麼瘋瘋癲癲的!
西爾無語地搖了搖頭,也不跟他鬥氣直接往衛生間走去了,打算洗個臉睡覺,然後明天就帶他去看看精神科醫生。
……
西爾洗完臉走回臥室的時候,藉着牆上那兩盞搖晃的蠟燭,發現他此刻正站在落地玻璃窗處,看着窗外面的風景。
他又搞什麼,這麼晚了不睡覺站在那裡發神經的。
西爾翻了個白眼,自從他失憶後她覺得自己簡直是多了個兒子的感覺,整天都得記掛擔心着他,怕他亂跑了,又怕他有什麼其他症狀。
她走過去,“喂,我不是讓你到牀上睡嗎,你怎麼不去啊?”
他轉頭看着她,“女兒睡了我的位置,怕吵醒她就讓給她睡了。”
她往牀看去,發現貝卡那小丫頭真滾到牀沿那,正抱着他的枕頭睡得香香的。
看來那臭丫頭是把那枕頭當成他了。
哼,那臭丫頭就是愛賴他父親,不愛賴她這個媽媽。
西爾看着睡在牀上的貝卡,臉上掛着甜蜜的微笑,但又帶着些小不甘。
這些微妙的表情落在他眼裡,不知道爲什麼他竟然覺得喉嚨有些發燙。
再仔細往下看,眼前的小女人只穿着一條薄薄的長裙,那裡突顯得誘人,他看着看着,竟迷失了自己的理智。
此刻只想,對她,一探究竟。
西爾看着貝卡好一會纔想起被自己遺忘了的他,那個被小女兒霸佔了牀位的“可憐蟲”。
於是她擡起頭看着他,想要告訴她他們女兒睡着時像頭小豬一樣,怎麼推都不會醒的,讓他跟自己回去睡覺。
可誰知剛擡頭,就感覺一隻強壯有力的手臂落在了自己的後腰上,緊接着被他拉着往他的上身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