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看着白詩詩那粉紅色的高跟鞋,屈辱地咬着自己的嘴脣。
現在大局已定。
想讓白詩詩打消傷害貝卡的念頭,就只有答應她這些侮辱人的要求————跪到地上用手給她白詩詩擦鞋。
可讓她跪在白詩詩面前給她擦鞋,跟拿把刀往她心臟捅上幾刀有什麼分別?
不,還是要分別的。
她覺得那比拿刀捅她幾刀還要痛苦幾萬倍!
可要是她不答應這白詩詩的要求,這白詩詩將會傷害貝卡。
不行,她不能讓白詩詩傷害貝卡。
誰都不可以!
她左思右想,最終屈辱地咬着脣往白詩詩的方向走過去。
沒錯,給白詩詩跪下擦鞋會讓她痛苦不堪。可
可看着貝卡被傷害,她是生不如死!
........
“只要我答應你的要求,你就保證不會傷害我的女兒是嗎?”她疲憊地問白詩詩。
“當然了,我白詩詩說話一言九鼎,只要西爾小姐你肯跪到地面去用你的破手給我擦鞋子,哎呀再喊詩詩我幾聲白姑奶奶,說幾句你是個沒人要的破鞋,那詩詩保證這輩子都不動手腳傷害你那寶貝心肝女兒。”
她說的話也不假。
她可是從來沒有想過去傷害那個叫貝卡丫頭片子的,因爲她媽咪給她說過,說害人這種事就算謀劃得再精細,也有可能留下蛛絲馬跡來。
要是被平讓哥發現,她白詩詩有意傷害他那心肝女兒,肯定會殺了她。
她白詩詩什麼人吶?
她這人漂亮是其一,聰明有頭腦是其二,纔不會做這門子的傻事呢!
所謂不跪下給她擦鞋回去就謀害那丫頭片子的話,不過是她白詩詩故意說出來哄騙那破鞋女人的把戲而已!
誰知道那破鞋女人竟然真信了,還願意跪在地上給她白詩詩擦鞋。
哈哈呵-------真是迫不及待想看看這破鞋女人給她擦鞋,像只狗一樣喊她白姑奶奶的畫面了!哈哈呵------
西爾看着白詩詩那張噁心人的臉,思考再三都覺得白詩詩承諾認真的,至少從她的表情看她短期內不會去做傷害貝卡的事。
那就夠了,她回家後會馬上馬上想辦法搶回貝卡跟木木的撫養權。
雖然那很難,但她相信自己是可以的。
等她把貝卡跟木木搶回身邊,她就想辦法弄死這個白詩詩報今日之仇!
所以今天她所受的屈辱,將來都能從這白詩詩身上千倍拿回!
所以,並沒有什麼好悲涼的........不是嗎?
她這樣想了一番後心裡好受了些,仇恨深刻地瞪一眼那囂張笑得五官都快沒了,旋轉着右腳那隻高跟鞋狂傲不已的白詩詩,接着緩緩蹲下身子。
在她快要跪到地面的時候,只見嘩啦嘩啦的褐黃色液體從頭頂灑落,不一會她要跪的那塊地板就沾滿了褐黃色色液體。
接着白詩詩那嬌滴滴的聲音響起,“讓里斯特小姐你跪着給詩詩擦鞋詩詩真是不好意思呢,所以呀詩詩給里斯特小姐你加了點料兒,一瓶薑末潤髮膏!”
“那等會裡斯特小姐走出去,將會有很多人走到里斯特小姐你身邊熱情地問你是不是屎在裙子上了,然後好心給你送上塊紙尿片!哈哈呵--------等會這麼多人關心小姐你,相信里斯特小姐你心裡的委屈什麼的呀,肯定很快就消沒了去了!哈哈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