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澤陽還是沒有按捺地住這樣的好奇心,翻開第一頁的時候,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指尖沒由來一陣發燙。
翻開後,他看清上面的人物圖,忍不住翻回到封面,上面那四個字形容得還真是貼切啊,真真的是陰陽雙修。
他一口氣如飢似渴般將這一本書給看了個精光,以從來沒有過的虔誠認真態度。
他學生時代,都沒有如此認真過。
當他看完最後一頁的時候,覺得還沒有看夠,還想看下去,可的的確確是最後一頁了。
這…..這書到底是哪來的?
上面除了圖片,還有備註的,說練到怎樣的程度,體力耐力精力都會大幅提升。
也就是說,這本書必須要男女一起雙修,這書應該是應家家族裡的?
龍澤陽覺得下腹一緊,一股熱氣從那裡涌現,這書看了都有點效果了,要是修煉起來,肯定效果非同凡響。
他都有點迫不及待想要嘗試了。
可他的身體被應桓揍了一通,還沒有恢復,眼下還不能莽撞草率爲止,需要再等等。
上面說要男女身體良好的時候,修煉起來才事半功倍。
早知道有這麼一本書,他就不撞上去白白當槍使了。
應如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龍澤陽還在看書,她眯起眼來,發現自家老公在看那本郝女士送她的書,他看得入迷,連自己進來都沒有發覺。
應如立刻當機立斷把尾隨她身後而來的下人給堵在了門口,伸手接過她手裡的托盤,眼神示意人家可以離開了,她自己小腿一彎,輕輕鬆鬆把門帶關上了。
應如將托盤擱在茶几上,托盤跟茶几接觸發出清脆的聲響,才讓龍澤陽猛的驚醒,他眼神略帶茫然地投向自家老婆,在看清後,瞳孔劇烈收縮了起來。
“小如,你回來了啊?”
“這本書還我。”
受了傷還不好好修養,看這些有的沒的,可對身體不好。
這陰陽雙修遲早是要修的,但不急於一時。
之前他還嚷着肚子餓了,這不,以她之見,他看書都差不多看飽了。
“這書還是放我這吧,我幫你收着。”
龍澤陽小心翼翼地將書卷好,放進了他的褲兜裡。
“這是我媽給我的,不是給你的。”
她強調道。
“岳母給你,跟給我一樣的,我替你保管,免得你亂丟,到時候有需要反而找不着了。”
他一本正經地道,“這麼寶貴的書,我一定會好好保管的,你就放一百個心好了。”
應如:“……”
她嘴角剋制不住地抽了起來,“你不餓了嗎?”
“餓。”
龍澤陽見她轉移話題,沒再跟自己把書討回去,莫名其妙鬆了口氣。
要是她非要從他這把書要回去,他有的頭疼了。
他雖然看完了,還看了不止一遍,但覺得百讀不厭,還需要繼續研究,這萬一忘掉了一個兩個姿勢的,有書在手,心不用慌。
龍澤陽吃飽喝足後,覺得自己身上的傷口不怎麼疼了。
“小如,要不我們雙修下?”
他蠢蠢欲動,覺得再等幾天有點難熬。
“你想得美,等你身體好了先。”
“我的身體我自己最清楚不過了,已經好了。”
爲了說服她,他還站起來裝模作樣走了一圈,結果到最後,他話音剛落,就悲劇了,腰部不小心撞到了個架子,不免呲牙咧嘴了起來。
這下,應如不客氣地哈哈大笑起來,這麼快打臉的,她還是頭一次見到。
龍澤陽倒是尷尬了一下下,就自嘲起來,“剛纔是個意外。”
應如對於他的厚顏無恥深表佩服,“等過幾天,要是你不肯等,那就再去我三哥那過幾招,你若是能夠在我三哥手下挺十分鐘,那晚上我們就雙修,我沒有任何意見。”
龍澤陽聞言,慫了,不再苦口婆心再勸了。
他沒有受傷,在應桓手下也只勉強維持了五分鐘,十分鐘比登天還難,別想了。
他長這麼大,也是頭一次遇到這麼強勁的敵手,勢均力敵還能挑戰下,這勢力遠不及人,他挑戰,是不自量力自取其辱了。
龍澤陽哪怕心有不甘,還是不敢抗議,選擇了等待。
……
自家兒子在應家屢屢碰壁,絲毫沒有影響到龍敬天的安逸生活。
年關將近,安諾也樂得清閒,沒有再去靳氏了,靳韶琛偶爾去一下,也不是天天去報到。
龍敬天離得近,不是他去安諾那,就是安諾去他那裡。
安諾沒有孕吐了,偶爾會下廚,龍敬天趕不走,父女兩人還乾脆切磋起廚藝來。
切磋的結果,是兩人的廚藝都有了大幅的提升,靳韶琛有閒情逸致的時候,也跟着下廚,在龍敬天跟安諾這對父女的調教下,他的廚藝也跟着突飛猛進,不再侷限於麻辣燙之流。
他在家的時候,也經常開始下廚,李媽揶揄說,她的飯碗都被搶了,這一個個都不讓她下廚了,是不是嫌棄她煮的難吃啊。
韶白去了M國,還沒有回來。
靳韶琛昨晚還跟他通過電話,韶白說過幾天就能回來了。
精神病院那邊,靳韶琛聽說莫凌天的身體比靳北冥差多了,每次都被靳北冥欺壓,莫凌天傷上加傷,身體每況愈下了。
倒是靳北冥,身體一日好過一日,這莫凌天的到來,跟餵了他神丹妙藥一樣。
精神病院那邊問,要不要干預?
靳韶琛搖頭,“不用,順其自然吧。”
莫凌天作惡多端,也是死有餘辜,現在有了莫凌天,靳北冥有了伴,也有了樂子,等莫凌天被玩死了,靳北冥又重新成爲孤家寡人,到時候不用人出手,他自己就能把自己給作死了。
莫凌天被送到精神病院後,青幫並沒有任何一個來看他,足見他過去傷得多少人體無完膚,居然沒有一個可憐同情他。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倒是靳北冥,還有幾個人在打聽他的下落跟近況。
這一點,倒是讓靳韶琛挺意外的,不過那些人也僅限於打聽,不敢接近靳北冥,畢竟靳北冥名義上是個人格分裂症患者,當初又藉着靳家的名義給靳家抹黑,還污衊靳韶琛,人家可沒有那份賊膽爲了靳北冥跟靳家做對。
對於起不了亂子的,靳韶琛多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